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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男主_分節(jié)閱讀_108

    男人看著他的背影,一臉的無可奈何,牙尖嘴利,越來越制不住他了。

    雖然睡了一白天,但昨天透支得實在厲害,爬上床以后,睡意自然而然地又涌了上來??纯撮T口鴻元還沒回來,方棋也沒等他,很快又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被人托起來,半睡半醒地又給灌了一碗粥,隨即扒下褻褲,雖然知道男人有分寸,不會把他怎么樣,但被人掰開雙丘看屁股還是羞恥度爆表。方棋醒了大半,掙扎著想要下去,男人二話不說按著他,仔仔細(xì)細(xì)里里外外的抹了藥,完事后方棋臉又紅了,手指在臀部進(jìn)進(jìn)出出的感覺……

    只是正常的上藥……

    方棋提醒自己,一臉尷尬羞窘,鴻元盯著他笑,一邊幫他提上褻褲,一邊調(diào)笑道:“想要?”

    “……”方棋真想一腳把他踢下去。

    次日醒來,身體的酸軟不適又消減了小半。晨光初醒,床邊空無一人,方棋隨手披了一件衣服,往門外走去,一推開門,陽光普照大地,不遠(yuǎn)處的石桌上放著飯菜,卻不見鴻元的身影,四下一找,看見他正在不遠(yuǎn)處忙活什么,方棋瞇著眼睛走過去一看,只見幾根厚重的木頭做了個小房子的框架,現(xiàn)在正在往表面填補(bǔ)東西。

    聽見他的腳步聲,男人回頭一看,表情有些不自在,道:“還難受嗎?”

    “不了,”方棋走過去,彎腰看那個貓窩一樣大小的小房子,道:“你在給小鴨嘴獸壘窩?”

    “……嗯,”男人頭也不抬道:“我是它娘?!?/br>
    方棋:“……”

    昨天隨口說的一句話鴻元居然當(dāng)真了,方棋訝然看他,小鴨嘴獸在兩人腳邊又蹦又跳的,像是也知道這個小房子是給它的。方棋扼腕自己起得太晚,不然就能聽到鴻元是怎么跟小鴨嘴兒說給他蓋窩的了……這人看起來不假辭色,對小鴨嘴獸尤甚,他該是用怎樣別扭的表情別扭的語氣說出來的?

    方棋好奇地打量他,實在想象不出來,恰恰這時候小鴨嘴兒得了多動癥一樣停不下來,它也不怎么怕鴻元了,討好的蹭了蹭男人的腳面,鴻元的手雖然大但并不笨,相反是很巧的一雙手,將軟韌的樹枝編起來,察覺小鴨嘴兒的動作也沒有踢開它,只是看了它一眼繼續(xù)自己的動作。

    一陣風(fēng)吹過來,吹動男人垂落的衣擺,小鴨嘴兒看著那片衣衫在自己臉前飄來飄去,一時得意忘形,條件反射的勾住了衣擺,兩只后爪凌空抬起,開始蕩秋千?;斡屏藘上滤欧磻?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勾著大大大王的衣服玩,可不僅僅是蹭一蹭他那樣簡單。

    小鴨嘴兒慌忙兩爪著地,想撤回來抓他的前爪。不料因為著急爪尖上的彎鉤勾住了男人的衣服,小鴨嘴獸嚇了一跳,一只爪子掛在上面,也不敢叫,死命地想扒拉開,但越著急勾得越緊,最后居然將大大大王的衣服勾破縫了……

    小鴨嘴獸:“……”

    鴻元停下手上的動作低頭看他,眉宇間略有不耐,小鴨嘴獸像是一只爪子掛在紗窗上的貓咪,臉貼在自己爪子上,怯怯地看著他。

    男人看了他幾秒,卻也沒說什么,放下手里的東西,溫?zé)岬拇笫州p輕地捏住它的爪子。

    小鴨嘴獸可能還沒他的手大,細(xì)細(xì)軟軟的小毛比男人的手指還要小一點點,鴻元力道極輕地捏住它,神色溫柔,一手將掛在它爪子上的絲線小心地摘了下來,拍了拍它的腦袋,小鴨嘴獸呆呆的蹲在地上。鴻元拎起它的后頸,隨手往后一遞,塞到方棋懷里,示意他看好小家伙,別再礙事。

    小鴨嘴兒頭朝里被塞到方棋懷里,自己轉(zhuǎn)了轉(zhuǎn)方向,屁股朝里頭朝外。方棋蹲在地上,手放在膝蓋,小鴨嘴獸把下巴放在他的手背上,小黑豆眼睜得大大的看著大大大王。

    方棋回想這近一年來,從最初遇見的小孩到今天的男人,變化巨大。不僅僅是外形上脫胎換骨,內(nèi)里也產(chǎn)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那個厭世的、渾身是刺的小孩,總是一副漠然麻木的表情,對小鴨嘴獸這樣招人可憐的小東西也從不心軟,甚至痛下殺手,即使后來他們生活在一起,鴻元也極少對小鴨嘴獸露出什么好臉色,小鴨嘴獸也怕他怕得不行,每次見到都恨不能給他跪下。

    這段時間以來,態(tài)度一點一點的改善,但也僅僅在他們?nèi)齻€在一起的時候,他在中間充當(dāng)調(diào)味劑和橋梁,方才勉強(qiáng)和諧的相處。其余時候,小鴨嘴獸不敢接近鴻元,男人也從不多看它一眼。

    像今天這樣……

    沒有他的調(diào)和,鴻元和小鴨嘴獸友善相處,鴻元雖稍有不耐,但仍保持溫聲溫語……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方棋在鴻元背后看著他,仿佛看到這個又冷又硬的男人,皮rou包裹之下慢慢地變得柔軟的心。

    方棋戳了戳男人的后背,鴻元微微側(cè)頭,余光看他,道:“餓了?”

    方棋摸了摸肚子,搖搖頭道:“不是很餓?!?/br>
    鴻元道:“飯在桌上,餓就去吃?!?/br>
    方棋嗯了一聲,看著他的動作,一手托著小鴨嘴兒,一邊道:“我等你一會兒?!?/br>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日子雖然稍顯平凡無味,卻也溫馨……不他在說謊,這日子過得沒勁透了,太寡淡了!這里就他們兩個人,外加一只小鴨嘴兒,毫不客氣地說,這樣很容易提前出現(xiàn)七年之癢的!也許會提前六年零八個月!

    ……

    因為方棋開始覺得鴻元不帥了……明明是那么出色英俊的面容,但也經(jīng)不住一天到晚都對著這張臉……畢竟美是需要用丑來襯托的!不然會審美疲勞!

    這幾個月來,他的修為也有了很大的進(jìn)步,起碼舞劍的時候虎虎生風(fēng),不再揮上十多下就胳膊酸喊苦喊累。這樣一來的話,如果行走江湖的時候,面對的不是修士而是普通人的時候,自?;蛘咂圬?fù)人的能力他還是有的。

    他的體力值拔高了一大截子,不再不抗摔不抗打的,直接受益人無非是鴻元,不像以前那樣像看著易碎品一樣看著他,就怕磕著碰著了難受。方棋自詡勁大了,不止一次想在床上翻身,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夜夜起義,夜夜起義失敗。

    他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的修煉,而本應(yīng)該修煉的人卻格外懶怠。鴻元看起來并不熱衷于修煉,他之前在書里看到的鴻元,滿身戾氣被人追殺,一朝逃進(jìn)萬獸森林,幾乎是豁了命的日夜修行,幾乎如此還是用了三千年的時間,怎么到了他這里就這么懶懶散散的?難不成是因為沒人打他揍他,沒有讓他否極,所以對修煉并沒有多大的勁頭?這么拖拖拉拉的難道想用三萬年成神?

    他每天更喜歡做的事,是擺弄桃源居的花花草草,掃地抹桌,打掃打掃衛(wèi)生,做飯燒水沏茶……像個奴婢保姆一樣。這回真不是他故意欺負(fù)人,鴻元很喜歡做家務(wù)。

    這幾個月來,他親手修剪桃樹、梨樹樹上多余出來的枝葉;原來的水橋長廊上的紅燈撤下,換了白燈;又重了一些新的青菜,變著法子琢磨吃什么,廚藝日益猛進(jìn),做得好看又好吃,簡直能開班子收徒了。每天早上起來做飯,洗衣服,擦桌子,澆地,這是日常。而每隔五四三兩天,則調(diào)琴吹笛,頗有雅興。

    后來有那么一天,方棋練完了劍回臥室找他,這虎背熊腰的大男人坐在床上,拎著被小鴨嘴兒抓壞的衣服,大姑娘一樣垂著眼睛再縫。那么寬厚的一雙男人的手,捏著那么細(xì)的一根繡花針,在衣服上穿來引去……方棋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眼神看他了。

    為什么他總是做這種和氣質(zhì)不符的東西= =

    而最近幾日,則是把藏寶室的東西全部整理了一下,里面的珍寶書籍,挨個的登記記錄。書籍功法則分門別類,收納進(jìn)書架里……每天的行程都非常滿,昨天慢條斯理地釀了酒,待放上幾日就能喝了。

    凡事親力親為,一手將桃源居料理得井井有條。

    如果不是看著鴻元一天一天,一點一點的改變桃源居,看他忙來忙去,方棋還真看不出來桃源居有什么明顯的變化。哪怕把改變前后的圖片放在他眼前,他也不一定能看得出來。除非是說更干凈整潔了,他一個糙老爺們兒,只要不是實在臟亂得看不下去,是決計不會動手打掃的,能住人就行。

    至于鴻元這么執(zhí)著于打理桃源居,實在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打掃衛(wèi)生比修煉還重要?

    起初他勸過幾句,鴻元興致不高,他也就斷口不提。每天樂滋滋暗搓搓地流轉(zhuǎn)補(bǔ)充真氣,習(xí)學(xué)功法招式,心想鴻元原地踏步,他進(jìn)步飛速,這是翻身反攻的好機(jī)會??!方棋耐心基本為零,練了沒幾天就忍不住造反,不是對手,不服氣,越挫越勇,每天造反,每天失敗,到如今四個多月,他看不出來鴻元修為多深多強(qiáng),只覺得每一次試手,鴻元總會給他一種只比他強(qiáng)一點點,只占了那么一星半點的上風(fēng),只要他咬咬牙努努力,或許明天就能成了的錯覺……

    再后來,發(fā)現(xiàn)他更像是晚上逗他玩,再一副順?biāo)浦蹟≌吲驳谋砬閴荷先ァ?/br>
    方棋吃了數(shù)不清的虧,想起他來都是咬牙切齒的,一邊還不死心的心存僥幸,或許下回呢……下回。

    桃源居就這么大的一點地方,事情劃分的再細(xì)致,也就這么多。方棋很奇怪鴻元這些事情做完了做什么,總該修煉了吧,孰料這么一片花樹林的樹枝是這邊剪了那邊又長好的,那邊剪了這邊又長好,永遠(yuǎn)無窮無盡。

    他的隨遇而安和不作為,以至于也給了方棋一種要無窮無盡的困在這里的感覺。

    這天方棋從外面耍完劍回去書房,桌臺上放著水墨紙筆,還有正在登記的一些寶物,琳瑯滿目,方棋早就習(xí)以為常,將劍放在一邊。

    鴻元敲了敲桌面,示意這里有水,讓他來喝。方棋從一大堆奇珍異寶里走過去,生怕踩壞了哪個,俯在桌案上道:“還有多少弄完?你到底想不想從千尸谷出去了?”

    “為什么要出去?”鴻元擱筆,抬眼問他。

    每次這么問他,方棋都會自己心塞一臉,為什么要出去?不出去了難道在這里待上一輩子嗎?鴻元則是反問他,不行?方棋想想就可怕,當(dāng)然不行!他居然一點都不著急。

    方棋擺擺手,不想跟他爭論這個,撥拉了一下腳底下的東西,挪了挪腳,驀然不小心踩到一個東西,嚇?biāo)惶?,忙抬起腳來,低頭一看,是一個黑乎乎的小東西。

    “這是什么?”方棋矮身撿起來,道:“沒踩壞吧?!?/br>
    方棋撿起來拿在手里,拍了拍表面的浮塵,隨后目光凝住,仔細(xì)看了看,這玩意兒不是新面孔,是老朋友啊。

    鴻元看了看,道:“傳音石,踩不壞。”

    這塊黑色的小石頭漆黑如墨,觸手溫潤光滑,可不就是書里頂級昂貴,據(jù)說堅硬無比其力斷金,遠(yuǎn)能傳音近能防身的傳音石嘛。

    方棋在手里擺弄了一下,問道:“真的能十萬里傳音?”

    “嗯?!兵櫾闷鹨槐緞π薜墓Ψ?,慢慢悠悠地看,這幾個月來他將所有有關(guān)于劍修幾十上百本的功法,一本一本的都啃透了,可惜這人現(xiàn)在一本都沒練完。

    方棋握著傳音石在桌子上磕了磕,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方棋道:“這玩意兒是不是一次性的?或者是有使用次數(shù)限制的,比如用一次就會脆弱一點啥的,用到了一定次數(shù),就會碎成粉末?”

    “不會,”鴻元道:“為何這樣問?”

    方棋想起來最初來到這里的降落地點正是風(fēng)瑤山里的山洞,當(dāng)時便有這樣一枚傳音石,給他留下兩句模棱兩可,又掐頭去尾莫名其妙的話,傳音石便碎成了齏粉。

    方棋舉起來傳音石看了看,方才敲了兩下,上面一點碎屑外皮都沒掉。

    “那這個東西是不是很不經(jīng)放,就是摔一下就碎了?”

    “不會,”鴻元端量他的眉眼,道:“你有什么心事?”

    “……”方棋的眉毛越攢越深,道:“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br>
    鴻元合上了書,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