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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和周俊彥一并走出辦公室,唐昱的眉眼有了一瞬的松懈,頃刻間,眸底就坦露出了濃重的擔(dān)憂和焦躁。少年在他心中的分量早已超過了一切,此刻,他的理智正在一點一滴被消磨,就快崩盤。 忽然間,桌上的手機(jī)屏幕忽然亮了起來,是一條胡亂組數(shù)的號碼發(fā)來的短信。 唐昱眸色驟變,手疾將短信打開。里面附著一段視頻,底下還有一段文字內(nèi)容和地址。視頻內(nèi),光線昏暗,只能看到一處小小的場景。 少年被丟在一個角落,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似乎是遭受到了某種折磨。他的雙手被粗繩子捆綁著,隱約可見勒出的紅痕。周圍有男性發(fā)出哄笑聲,一聽就不懷好意。 視頻驟然中斷,而唐昱緊張的神經(jīng)也瞬間繃斷。他無法忍受這樣的畫面,無法看著少年如此蒼白無力的樣子! 唐昱臉色無比陰沉,甚至還有殺意閃爍其中。他顧不得外套,直接推門而出。徐毅迎面走來,他看見男人的模樣,大驚,“昱哥,你要去哪里?” “聯(lián)系銀行取錢?!碧脐殴麛喔纱?,一分鐘都不能再耽擱。 徐毅看見他手機(jī)里的視頻,按照他的意圖快速打完電話。他跟著唐昱走到留下,仍是藏不住心中的疑惑,“昱哥,你要不再等等?對方故意用宴少,看著是勒索錢財,其實就是為了引你過去?” “他們的目標(biāo),會不會是你?” 要知道,唐昱的養(yǎng)父老鄭總早年間,混過道上。后來金盆洗手,改作正經(jīng)生意,后來還向警/方助力,惹下過不少債!這么些年來,唐昱也遭受過這樣的報復(fù)風(fēng)波。所以,徐毅有理由懷疑,并且需要提醒男人,確保對方的安全。 要是以往,唐昱肯定不需要他提醒。可如今,少年是他的軟肋,是他無法平靜的源頭。無論出于何種原因,他都要親自去確認(rèn)!他絕不可讓少年獨自一人陷入危機(jī)! “徐毅,你留下來,監(jiān)控那邊繼續(xù)查。我?guī)Я硕ㄎ黄鳎阕屓藭r刻盯著?!碧脐沤舆^秘書送上來的手提箱,快速吩咐,“讓那隊人和我隔著距離,萬一情況有變,十分鐘內(nèi)必須趕到?!?/br> “昱哥?!毙煲阒雷约褐共蛔∧腥松骐U,只好應(yīng)道,“好,我知道了!” 唐昱不再多言,直接跨入車子,開走了。 …… 楚宴醒來時,只覺得一陣頭暈難受。他感受到背后冷硬的墻壁,神智慢慢清明。他聽見周圍陌生男人的談笑聲,沒有直接睜開眼睛,只保持著原來昏迷的模樣。他小幅度地瞇眼,觀察起周圍的情況。 如今他身處的地方,似乎是一個廢棄的施工廠。光線昏暗,仔細(xì)辨別時,也能看到近處無數(shù)細(xì)微的塵末漂浮。這些雜物,落在鼻端時,都變成了一股難聞的霉味。 楚宴余光觸及到遠(yuǎn)處,四個彪形大漢圍坐起來,胡亂開著葷腔。他們穿著厚實的軍大衣,戴著帽子和口罩,將相貌隱藏了個干凈。而在一個人的腳邊,正放置著一根黑色的電棒,折射出冰冷的光。 楚宴收斂神色,合上眼眸。而他的腦海中,早就浮現(xiàn)起了事發(fā)前的一切。 他收拾妥帖后,便出發(fā)去了造型工作室,哪知中途突然遇到了一個小女孩,抱著他的大腿直哭,說是走丟了。楚宴算不上愛心爆棚,可也不能看著一個小女孩丟在街頭。 不過楚宴所有防備,只是帶著小女孩在一旁等著。只是一小會兒,就有兩人沖了上來,說小女孩是他們家的,要抱走。小女孩被嚇得嚎啕大哭,楚宴意識到不對,只當(dāng)是膽大包天的人/販/子,立刻伸手去攔。 楚宴本就存著防備,但對方兩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直接趁機(jī)牽制住了楚宴。即便楚宴再厲害,也需要一點時間掙脫兩個彪形大漢。緊接著,就有人從背后拿東西一擊。電流穿過身體,楚宴當(dāng)即就失去了意識…… …… 楚宴心中有數(shù),這一切本就是他們故意安排好的! ——用小女孩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再讓自己誤以為他們的目標(biāo)是小女孩。強(qiáng)行綁架、打架,可能會引來路人。那就干脆電暈自己,直接帶走。 正當(dāng)楚宴閉眼思索之際,突然有電話鈴響了起來。為首的一人示意旁人安靜,楚宴心下警惕,立刻側(cè)耳傾聽。 “被電暈了,還沒醒?!?/br> “現(xiàn)在?好,我讓人把他喊醒?!?/br> “對了,之前說好的錢一點不準(zhǔn)少,這可是玩命的買賣?!?/br> “行!” 為首的男人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對著旁人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快,想辦法把他弄醒!” “好咧?!庇腥藨?yīng)道。 腳步聲慢慢貼近,楚宴適時‘醒來’,故作迷糊地對上來人。對方容貌全遮,只露出一雙狹長的眼睛。 “呦,老大,這小子醒了?!边@人走近,直接粗俗地將楚宴拉扯了起來。 楚宴還沒完全緩過來,只覺得一陣暈眩。他眼中的狠厲閃過,面上卻顯出一副發(fā)懵的樣子。對方將他拉扯到一個椅子上,將他用力按下,餓狠狠道,“給我坐好?!?/br> 其余三人,全都靠了過來。全都是一致的裝扮,將容貌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有為首的男人,眼角多了一道深深的刀疤,看上去,徒增了陰森感。 少年在四人的注視下緊張不已,“……你、你們到底要做什么?” 可出口說話時,顫抖的聲線還是出賣了他。有人發(fā)出譏笑,輕蔑道,“還以為是什么厲害貨色呢?原來也只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