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狹路爭鋒_分節(jié)閱讀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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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你做不到。 若真要打的話,你不是我的對手。 是嗎。左夜淡淡應(yīng)了一句,突然就從身後掏出一只黑色槍管,抵在白若暘的胸前。 白若暘似是沒料到這樣的發(fā)展,動作瞬間一停,他看了看槍口,又看向左夜,突然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你真的打算殺我? 你知道我最後一個開槍殺的人是誰嗎?寂寥的黑夜之中,左夜對上他的眼睛,慢慢開口說道:是我養(yǎng)父。 左夜想了想,又補充道:這是組織為了測試我的忠誠,而做下的安排。 這就是你往後不再用槍的原因?白若暘問道。 左夜點點頭,接著道: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是抵觸的,甚至只要一拿起槍,就會想到那天的情景,以及那個人死去的表情。但是,習(xí)慣這種東西是一種更讓人容易瘋狂的致命□□,只要一天沒有摸到槍,我就開始渾身不對勁。 左夜說到這里時微微皺了眉,才又繼續(xù)道:之後,我?guī)缀跏菑娖茸约簬г谏砩?,就算不使用它。而為了不妨礙任務(wù)的進行,我開始改用刀,這對一個長期持槍的人來說,無疑是吃盡了苦頭。為了不拖累同伴的後腿,我在私下進行許多體能上的訓(xùn)練,將近有兩年的時間,每天從深夜到凌晨都不間斷。這段期間,我竟意外發(fā)現(xiàn)我從前持槍時的許多破綻,不知該說是因禍得福呢,還是什麼……… 說到這里,左夜苦笑了下,後來,道上便開始有人傳言我已經(jīng)無法再拿槍,而那時確實已有一陣子,我不再拿槍殺人。 說到這里,他抬頭看了一眼白若暘,於是,我便順應(yīng)那些人的期望,做一個無法開槍殺人的殺手。而實際上如何呢,你知道嗎? 白若暘認(rèn)真的看著他。 其實我早已經(jīng)克服了心理上的恐懼,甚至跨越以前無法突破的瓶頸。左夜諷刺的拿槍抵了抵白若暘,你可以用你的身體試試看,我說的是真是假。 我相信。即便白若暘已經(jīng)猜到,神色仍是平靜,所以……為了不讓組織再度對你起疑,寧可做個半調(diào)子的殺手是嗎。 左夜微微皺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不是我第一次聽說你父親的事,但我曾經(jīng)懷疑過,像你這樣驕傲的一個人,怎麼會甘心受人控制呢。與你相處越久,不過越加深了我的懷疑罷了,所以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在尋找一個機會,一個能夠徹底鏟除魔門的機會。 左夜聽聞這句話,隨即冷冷的瞪視著他,白若暘,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被我說中了是嗎。白若暘此刻竟似無畏的向前踏出一步,讓槍口完全抵在自己的心臟上,做得到的話,你就開槍吧。 那人意料之外的反應(yīng)讓左夜皺了眉。他揚了揚手中的槍,再一次警告道:別動!我真的會…… 白若暘卻無視他的威嚇,再一步逼近,竟將他連人帶槍給逼得後退。他緊緊盯著左夜,那目光很是復(fù)雜,有些無奈,有些明白與了然,還有并未掩飾的感情,而後才輕聲道:我開那一槍,是為了讓你順利脫離魔門。 不可能……左夜表面上不信,但抵在他胸前的槍已有些微微動搖,你騙我……你根本沒必要這麼做…… 白若暘盯著他的眼睛,那你說,我跟你無怨無仇的,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設(shè)計你,甚至假戲真做。如果只是要搞垮魔門,還有更簡單的方法不是嗎? …… 白若暘見他陷入思考,再道:左夜,我說過總有一天要帶你走,不是騙你的。 左夜抬眼看他,似乎仍不能明白,你為什麼…… 你還不明白嗎?我一直都是認(rèn)真的。白若暘說完,突然伸手打掉左夜手上的槍,將人推到墻上,狠狠的吻住他。左夜掙扎幾下,全都被壓制回去,他側(cè)過頭去避開,又被轉(zhuǎn)了回來,被迫接受這近乎狂亂的親吻。 白若暘在他的唇間重重吸x吮幾下後,突然伸手在左夜背上用力一擊。左夜只感覺身體一軟,全身無力的倒了下去。他心中一驚,知道自己大意了,懊惱著惡狠狠的道:……我剛剛就應(yīng)該開槍打死你。 你下不了手。白若暘輕輕的笑了一下,溫?zé)岬臍庀娫诿魓感的頸側(cè),你還是對我動心了,是嗎? 你要帶我去哪里? 白若暘順勢將人扛在肩上,輕佻的含著他的耳垂道:……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吧。 第34章 第三十三章 白若暘帶著左夜離開廢墟,住進郊區(qū)的一間飯店內(nèi)。 雖然在廢墟中生活了一陣子,左夜身上仍舊乾凈整齊,想必他在那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下也能適應(yīng)良好,只有稍微過長的頭發(fā)才顯現(xiàn)出那麼一點頹廢的樣子,不過這完全不影響,幾乎遮掩視線的瀏海反而襯托出下巴至肩頸的美好線條。 兩人走進飯店那時,他乖乖被迫倚靠在白若暘的身上,一點反抗也沒有,這才讓飯店人員誤以為左夜喝醉了,毫無戒心的讓兩人住了進來。 白若暘走到浴室去開水,順手將渾身無力的左夜拉了進去,連衣服都沒有脫,就將他按在花灑下接吻。 左夜被壓在墻壁上,襯衫完全濕透,薄薄一層布料的貼在訓(xùn)練有素仍舊纖細(xì)的骨骼上,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線條幾乎讓人發(fā)狂。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任何一句話,就被白若暘發(fā)了狠的吻著,不時被從頭上淋下的水嗆咳著,完全出自求生本能的張開了口。 白若暘一手托住他的後頸,一手去扯兩人的衣服,如同溺水的人一般,在貼合的毫無間隙的唇縫中熱烈的交換空氣。 左夜難以承受的自喉間嗚咽一聲,雙手抵在白若暘的胸前,敏感的上顎被反覆舔x舐,舌尖被緊緊纏住,被吸得發(fā)麻無力。 白若暘的手順勢伸入已被扯開衣服底下,色x情的撫摸著那人美好的身體,自鎖骨而下,胸腹與後腰,反覆摩娑,再流連向上,最後在摸至他左胸前的傷痕時,他明顯的頓了一頓,停下接吻的動作,目光朝那處看去。那是被他開槍打中的地方,疤痕已經(jīng)淡去很多,但仍有些粗糙不平,是傷口反覆的時好時壞所留下的痕跡。 左夜微微喘著,頭腦仍有些發(fā)暈,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白若暘突然就吻上他的胸前,伸出舌頭輕輕舔過。新生的皮膚最是稚嫩敏x感,左夜的身體猛然一顫,握在白若暘肩上的手更加用力,帶著輕微的顫抖。 那樣力道相當(dāng)?shù)能浫鯚o力,白若暘并不覺得痛,反而帶給他一種難以言喻的征服欲。 左夜……他像是有些苦惱似的輕輕嘆息道,聲音帶上一絲隱忍與痛苦,不要拒絕我…… (中間省略三千字不可描述的部分) 左夜醒來的時候,白若暘正站在窗前講電話,聲音低低的傳來。白若暘見左夜醒來,并沒有避諱,又交談了幾句之後,才順手掛掉,走到床前,醒了,餓嗎? 左夜的體力過度透支,頭腦還有點昏沉,他坐起身,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終於將憋了一個晚上的話給說出來,白若暘,我不會與警方合作的。 白若暘看了他一會,沒有太大的情緒反應(yīng),似乎也早就料定他會這麼說了,只是慢慢在床邊坐下,開口道: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左夜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打算說什麼,卻也沒有打斷。 你知道最開始自地獄紅萃取出來的東西,原本不是毒品,而是作於治療憂郁癥的醫(yī)療用途嗎? 左夜一聽這樣的開頭,不由得神情一變,抬眼看向白若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