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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婚_分節(jié)閱讀_63

    因為孩子的出生,言之棋每天在忙碌中渡過,已經(jīng)沒空去想司徒煜了,但他……很滿足現(xiàn)狀。

    言之棋這邊過得充實,可司徒煜那邊卻過得渡日如年。

    司徒煜現(xiàn)在把重心放在了工作上,但也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偵探所那邊的情況。但那次之后,言之棋就像失蹤了一樣,再也沒有消息。

    棋棋,你到底在哪兒?司徒煜在心里喊道,腦子里不停想著言之棋在的日子。

    嗡嗡的震動聲把他拉回了現(xiàn)實,司徒煜看了眼顯示,呼了口氣接起放在耳邊。

    “我花錢買的是消息,不是失望!”毫不意外的聽到給同樣的消息,司徒煜面目表情地聳了下脖子,咬牙冷聲道,“再給你一個星期,再找不到……呵!”說完將手機扔到桌上,煩躁地拉了拉領(lǐng)帶,臉色陰暗的咬著牙,把自己放空,背靠著椅背,單手托著下巴,半瞇著眼想著這其中的疑點。

    為什么他派去的人都是無功而返?回答都是千遍一律!而S鎮(zhèn)就這么大點地方,找個人有多難?

    司徒煜皺起了眉,想了下拿起手機給另一家偵察社打電話,掛掉電話后又給楊維彬打了過去,之后便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他的出入沒有限制,在公司適應(yīng)得很好,能力也是不容置疑的,短短半年就坐上了經(jīng)理的位置,接手家業(yè)是遲早的事。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退出娛樂圈,但他日常還是被關(guān)注著,走哪都有狗仔。以前他從來不懂得躲開,想干嘛干嘛,可現(xiàn)在,他每次出門都會低調(diào)小心,因為他知道棋棋不喜歡。等熱度過去,觀眾慢慢把他遺忘也就沒事了。

    到了約定地點,司徒煜把行頭拿下,重重的坐在黑色長沙發(fā)上,瞟了眼旁邊早已經(jīng)到了的楊維彬,然后又自顧地給自己倒了杯酒。

    “怎么樣了?之棋找到了嗎?”楊維彬懶懶地問了句。

    司徒煜沒回話,靠在沙發(fā)上深深嘆了口氣,把桌上的煙拿起來抽了根放在嘴里叼著,不緩不慢的點著。

    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沒找到了,楊維彬搖了搖頭,“你說你……”

    司徒煜又看了他一眼,“把你的人派出去找找?!?/br>
    楊維彬翻了個白眼,“之棋這人從小就是個悶葫蘆,所以我跟他玩不來??墒悄阋惨奶巯滤@么多年來看你曖昧這緋聞哪的,他能安全感嗎?”

    “就說幫不幫吧!”司徒煜現(xiàn)在很煩,一點也不想多說,他們說的他都知道,可現(xiàn)在能改變什么?

    “行,你都開到口了,我還能說不嗎?”

    司徒煜和他碰了下拳手,仰頭把杯里的酒飲盡又繼續(xù)倒。

    “你別又喝醉了?!?/br>
    司徒煜抬了抬手,表示自己有分寸。

    晚上回到他和言之棋居住過的公寓,原本的床單已經(jīng)被換掉了。司徒煜把上衣脫了躺在床上,睜著眼想了很久,直到撐不住睡了過去。

    隔日司徒煜還是很早去了公司,讓請的幾家偵探都散了并補齊了尾款,下意識的去期待楊子那邊的情況。

    這楊維彬幫忙之后,這幾天他都心緒不寧,即期待又害怕,就怕繼續(xù)失望。

    終于在三天后接到了楊維彬的電話,他雖然做了不少心理建設(shè),但最終還是失望。

    “我想之棋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在S鎮(zhèn)了,我們找找別的地方?”

    “恩,辛苦你了。”說完,司徒煜掛掉電話,頭痛得捏了下大陽xue。

    言之棋到底什么去了哪里,所有人都不得而之,可他肚子里懷著一個,要是出事能自理嗎?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生了,是男孩還是女孩?

    棋棋,你到底在哪兒?我想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把一半的內(nèi)容改了放到下一章,改了下還覺得倉促嗎?

    倉促我也沒辦法了,難道要哺乳開始一直寫到五年后?→_→

    第43章

    3年后

    “沖沖, 過來吃飯了!”言之棋穿著圍裙從廚房出來,對正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兒子喊了句。

    在黃山村的這幾年來,他過得很充實也過得很安心, 但他畢竟是外來人, 在這里沒有田地,所以糧食都要從市集上買, 就連腳下的房子也是從梁意嘉那里買來的。

    沖沖兩歲的時候, 言之棋就從診所搬出來自己住了。跟梁意嘉買了塊地皮蓋了間小洋房,三房一廳的,不知道是不是農(nóng)村的地皮都便宜些, 這房子上下弄好也只花了二十來萬。

    這里跟診所并不遠(yuǎn),梁意嘉每天一有空就會過來帶沖沖去診所玩,還會送些東西給他,他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因為感覺有些微妙。

    沖沖聽見自己的名字,滑下沙發(fā),邁著小短腿屁顛屁顛跑過去,抱住言之棋的大腿,甜滋滋的喊了聲,“爸爸”

    言之棋擦了擦手, 彎腰把兒子抱上椅子, 用專屬他的小木碗裝了些飯,讓他自己吃,然后轉(zhuǎn)身回廚房端菜。

    “我來了, 沖沖!”人未到聲先到,梁意美進(jìn)了屋,大咧咧的坐在餐桌上,和沖沖面對面。

    “美姑姑?!睕_沖握著勺子,仰頭對梁意美笑,看到后面的梁意嘉時就更興奮了,“小白白。”

    言之棋正巧端菜出來,聽到也是哭笑不得。

    梁意嘉長期在診所,即使外出也都經(jīng)常穿白色衣服,在沖沖的記憶里,他就一直是白色的,所以會叫人的之后就一直叫他小白,梁意嘉也沒在意,沖沖也就沒改過來。

    “你們過來啦!”言之棋笑著扭頭看他們,順手又添了兩套碗筷。

    梁意美笑呵呵的一點也不客氣,拿著碗就自己盛飯。

    梁意美今年大學(xué)畢業(yè)了,準(zhǔn)備到A市實習(xí),這幾天就到出發(fā)了,吃飯的時候一直在碎碎念。

    只是,聽到A市這個字眼的時候,言之棋明顯愣了下,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下,但很快恢復(fù)正常,給兒子夾了塊青菜。

    他好像挺久沒有聽過A市這個字眼了。

    不知道爺爺現(xiàn)在怎么樣,身體是不是還硬朗,他這樣走了是不是很生氣?司徒煜又怎么突然樣了?是不是已經(jīng)和沈藝修正果了?司徒諾杰生了女孩還是男孩?司徒諾森是不是還一樣的刻板嚴(yán)肅?司徒諾凡造人成功沒有?言之棋低頭想著,拿著的筷子的手緊了緊。

    離開司徒家快四年了,他是不是該打個電話回去?畢竟有著十幾年的養(yǎng)育之恩,一聲不吭得出走,確實有些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