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鴿_分節(jié)閱讀_3
誰會因為這種無聊的事不高興。 余鴆回不回來其實都沒什么差別,余辜意興闌珊的冷著眼,反正也只是又多了一個來膈應(yīng)他的人而已。 他輕佻的揚唇看著余淵臻,反正能膈應(yīng)他的就一直不放棄惡心他。 這令人作嘔的欲望,自遇上余淵臻以來惡心感就沒消退過。 許是因為剛被親吻的緣故,余辜的唇瓣還有些微微的腫起,像是一片色澤艷麗的花瓣,叫見過的每一個人都忍不住蠢蠢欲動的想要伸手采摘。 余淵臻的眼隨之一暗,盯著那柔軟的甘甜,就在手幾乎要控制不住的再次拂上對方唇上的時候,余辜說話了。 艷麗懶倦的眉眼就展現(xiàn)在對方眼前,沒有理會他的問題,揚眉一笑,“我剛喝了湯?!?/br> “所以呢?”余淵臻瞇起眼,聲音越發(fā)輕柔的不可思議,甚至還微俯身湊近了些。 他癡迷的盯著對方,不錯漏過他的一舉一動,甚至是面部的神態(tài)變化,即使是從對方身上掉落的一根頭發(fā)絲,他也要緊攥在手心里據(jù)為己有。 余辜烏黑纖長的睫毛顫啊顫,勾弄的人心底癢絲絲的,仰頭純稚的地恍若不諳世事,眉眼純粹而無辜得誘人,“你不來嘗嘗味道嘛?” “鮮著呢。” 這話像是調(diào)情一般,又像是孩童般的玩笑,卻渲染上另一種色調(diào)。 這才是余淵臻熟悉的虛偽的熱情。 他的神色越發(fā)柔軟,眼神暗沉的低頭吻了吻他的唇瓣,卻出乎意料的沒有繼續(xù)深入糾纏,而是往下滑去,并漸漸加重了力道一路曖昧的摩擦著,呼吸也跟著沉重了起來。 余辜側(cè)過頭,男人埋在他脖頸間,他神色無所謂的低斂下眼,睫羽微顫,眼底是一成不變的麻木。 衣扣被緩緩解開,余辜漂亮的面容扯開縷笑,手穿入男人的發(fā)間意思不言而喻。 外頭的傳聞對這關(guān)系上是心知肚明的沸沸揚揚,沒有多少的非議,反而是覺得被坐實了的理所當(dāng)然。 有誰見過把兒子給寵得跟個情人似的,況且這兒子沒名沒分又沒過戶,說到底也只是冠了姓的外人罷了。 這種事,正常的很,見怪不怪了。 余辜喘了口氣。 余淵臻格外喜愛他的那些聲音,因為對方此刻的歡愉是他給予的,他也樂得讓對方去享受,看著那情態(tài)毫不遮掩的攤開來在他眼前,使他的占有欲得到了另類的滿足。 余辜在他耳邊抱怨道:“好緊……進(jìn)不去?!?/br> 潤滑的還不夠徹底,余淵臻的身體也不自覺得緊繃,額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余辜的抱怨就像是小意的撒嬌,拖長了聲調(diào),慵懶挑逗,余淵臻的氣息越發(fā)不穩(wěn),沙啞著聲音安撫道:“再等等……” 難澀而匆匆的擴張了幾下,飽含幾分期待道:“進(jìn)來吧……” 他話音未落,余辜就捅了進(jìn)去,一點也不收斂力道,好似沒察覺在那瞬間余淵臻乍然緊繃起來的身體跟皺眉發(fā)白的臉色,含著淡淡不滿的指責(zé)開口埋怨,“你松開點,我不舒服?!?/br> 大概是出血了。 余淵臻感受著身下的動靜,努力吸了口氣放緩僵硬下來的身體,努力適應(yīng)著那被忽然摩擦而過產(chǎn)生出來的尖銳疼痛,冷汗都被這難澀給刺激了出來,余辜瞇起眼開口道:“你今天好像很急啊。” 余淵臻也不顧自個兒還疼著,就伸手去攬余辜,把這個人抱在自己懷里,四肢交纏,尤其以這種最親密的姿勢讓對方把自己占有,或多或少讓余淵臻有種得到跟擁有的錯覺。 “你今天回家晚了?!?/br> 余辜嗤笑道:“你這話說得怎么跟個怨婦似的?!?/br> 余淵臻親昵的把唇在他的肩胛上摩擦著,呼吸噴吐在對方的肌膚上引得后者戰(zhàn)栗的起了雞皮疙瘩,“你身上有著女人的脂粉味?!?/br> 他狀似無意的說,手也摩擦過余辜忽然僵硬下來的身體,感受著對方那溫?zé)岬捏w溫,不疾不徐地問道:“又去哪兒玩了?嗯?” 那尾音有些危險的上揚著。 他的心每次都伴隨著余辜出門而不安的跳動著。 ……真想把這個人再鎖起來,像從前那樣關(guān)在只有自己才能碰觸沾染的地方。 這個念頭淡淡的浮現(xiàn)了上來。 余辜有點要萎的趨勢。 余淵臻的手撫上他的臉頰,描繪著他的輪廓,在對方強烈的惶恐不安徹底發(fā)酵前,收回手問道:“她們有我好嘛?” 余辜僵硬地扯開笑緩和氣氛道:“沒你緊……” “你還真去玩了?” “……” 對方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樣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讓余辜看了只想連滾帶爬的想要逃離。 他還沒來得及解釋只是跟朋友去了這些場所而已,余淵臻就靠在他耳邊輕聲道:“下次早點回家。” 不是詢問的懇求,是詢問形式的要求。 余辜斂下眼,“……知道了。” 身體已經(jīng)能逐漸容納得下體內(nèi)的異物。 余淵臻著迷的看著身上人不斷的挺動,時不時被碎發(fā)遮掩的眉眼是那么純粹的漂亮,簡直精致的不像話,讓他忽然升起一種沖動,不知道該怎么才能更好的把對方占有,像現(xiàn)在這樣的還不夠,還遠(yuǎn)遠(yuǎn)的不夠,就算是rou體上再怎么親密的糾纏著,那也只是片面而已。 一種涌上心頭莫名作祟的占有欲,讓余淵臻戰(zhàn)栗的呼了口氣,有了種想法,如果可以,他想把這個人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揉碎在自己的懷里。 他就不自覺的更加纏繞緊了對方,不肯松手,只想著占有。 余辜低下頭。 余淵臻動作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