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氣咻咻的休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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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學(xué)到了嗎?” 于休休心如擂鼓,還想逞嘴快,用無所謂來掩藏心慌。 霍仲南:“不急……” 他貼著她,低頭看來,目光像帶了鉤子,明明沒有多余的話,多余的動(dòng)作,眼神卻十分的欲,讓她無端想要做點(diǎn)什么瘋狂的舉動(dòng)。 這想法十分瘋狂。 更瘋狂的是,這個(gè)時(shí)候,門口突然傳來響動(dòng)。 門廳和客廳有一段距離,于休休聽到聲音,一把抓起霍仲南的手,撒丫子就往樓上跑,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 霍仲南:“你干什么?” “有人回來了。” “……怕什么?” 于休休噓聲,直到把他拽上樓,躲在樓道看到是苗芮進(jìn)來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后退,把霍仲南帶入自己的臥室,關(guān)上門。 “嚇?biāo)牢伊?!?/br> 于休休背靠門板,拍胸口。 霍仲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雙手抱臂。 “在自己家,為什么要躲?” “你不知道?!庇谛菪輽M他一眼,“一會(huì)讓我媽看到我們那樣,就完了。” “我們那樣?”霍仲南眉心皺皺,“我們哪樣?” “……” 這個(gè)還用問? 于休休不想理他,卻聽到自己的聲音,“你不知道我媽這個(gè)人,想象力豐富,腦補(bǔ)能力強(qiáng),哪怕是捕捉到一絲衣角,她也能想象出抱孫子的樣子……” 霍仲南嘴角抽搐一下。 于休休瞥他一眼,指了指房間里的單人沙發(fā),“你坐一會(huì)兒。我下樓去問問。可能是回來拿東西的,一會(huì)還得出去打牌?!?/br> 霍仲南不說話。 于休休拉開門走出去,又縮著脖子回頭警告他。 “我媽沒走,你別出聲啊?!?/br> 她做賊似的出去了。 霍仲南原想提醒她,自己的鞋子就在門廳,但是看她玩得這么起勁,又不忍心打斷她的樂趣。 他四處看看,參觀起女孩子的閨房來。 輕紗慢搖,暖香拂面。霍仲南走到書架跟前,從中抽出一本書,卻手滑沒有拿穩(wěn),掉落在書桌上,打翻了她豎立的ipad,同時(shí),一瓶沒有擰好蓋子的墨水,順著桌沿倒了下來…… …… 于休休像個(gè)小尾巴似的跟在苗芮的背后,從客廳走到臥室,又從臥室走到客廳。 “mama,你不去打牌嗎?” “我去打牌,你吃什么?李媽不在,我回來給你做午飯,一會(huì)兒晚點(diǎn)再去?!泵畿钦业絿谷N房。 “媽。mama——”于休休攔住她,笑得天真爛漫,“我都這么大了,還不能做飯?jiān)趺吹模俊彼樖职衙畿堑膰钩断聛?,“我自己做?!?/br> 苗芮抬抬眉,“好吧,你做?!?/br> 于休休笑出兩排白牙,“那你打牌去吧?!?/br> 苗芮在凳子上坐了下來,“這會(huì)兒打什么牌?人家都回去了,我和去鬼打。我得吃了飯睡個(gè)午覺再走啊?!?/br> 于休休:“……” 她低頭看著圍裙,欲哭無淚。 所以,這是干什么?沒有把人弄走,反到撿了個(gè)煮飯的活兒。 “去啊,怎么不去做?”苗芮看她不動(dòng),皺了皺眉,“你手怎么了?” 于休休哦一聲,抬了抬手背,“不小心碰到了。喏,我已經(jīng)擦藥了。” 茶幾上的藥和棉簽都在,騙不了人。于休休干脆主動(dòng)說出來,然后把煮飯的活兒還回去,“mama,既然你要在家吃,你看我這手不太方便,所以這飯……還是你做吧。嘿,嘿嘿!” 她一臉乖笑。 苗芮懶洋洋看她一眼,“行,你放那兒吧?!?/br> 于休休剛松口氣,苗芮站了起來,往樓道走,“我的水杯昨兒好像放你房間了。我去拿,下午打牌要用?!?/br> 什么? 于休休瞪大眼,緊跟著追上去,拖住苗芮的胳膊。 “媽!你水杯不在我房間?!?/br> 苗芮看她一眼,“在,我昨天放的?!?/br> “不在不在,我剛在上面都沒有看見?!?/br> “呵!你看見?”苗芮笑得瞇起了眼睛,上下打量著女兒,“地上長(zhǎng)金子都看不見的人,還能看到水杯?” “……” 于休休快哭了。 被她看到霍仲南在房間怎么辦? 早知道就不藏人了,這不是越描越黑嗎? “媽!”于休休看苗芮走得那么快,拍了拍腦門兒,匆匆跟上去,一次次攔在她的面前。 “你的水杯,真的不在我房間。” “你這丫頭!在不在,我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它不在,你看它不也不在嗎?媽,我給你找找去,走,咱們樓下去找。”于休休拖住她就想拉。 “哎喲你這丫頭,差點(diǎn)摔倒?!泵畿呛谥樀伤?,“你干嘛這么怕,房間里藏什么寶貝了?” “……” 寶貝沒有。 男人有一個(gè)。 于休休苦著臉,只能期待霍仲南能自己找地方藏起來了,或者躲去衛(wèi)生間里,不要出來。 她一邊走,一邊尋思要怎么給苗芮解釋霍仲南在自己房間里的事兒。mama是個(gè)開明的人,應(yīng)該不會(huì)胡思亂想吧?朋友來了,給她帶了藥,她邀請(qǐng)他去房間里…… 不對(duì),邀請(qǐng)男人去房間干嘛呢? 好像說不通。 于休休苦惱極了。 然而,她沒有想到,更苦惱地事情在后面。 苗芮推門進(jìn)去的時(shí)候,霍仲南居然是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頭發(fā)濕漉漉的,臉,脖子,手,全是水漬,他身上的衣服,也是皺皺巴巴,像是沒有干透就穿上去的一樣。 這…… 于休休瞪大眼。 苗芮也瞪大眼睛。 她看看霍仲南,再看看于休休。 “你們……” 于休休抽口氣,急得眼睛都紅了,“媽,沒有沒有,我們并沒有什么。他只是,只有……”只是干了什么? 于休休拼命朝霍仲南使眼色,讓他解釋。 霍仲南看她一眼,很平靜,“阿姨,不知道您回來了。我……”他指了指衛(wèi)生間,“我去洗了洗。” 于休休:“……” 哥,你會(huì)不會(huì)解釋了? 什么叫洗了洗??? 霍仲南看到她齜著牙發(fā)出警告的小樣子,皺皺眉,“我身上臟了?!?/br> 于休休吸氣,好端端的你臟什么臟? 她臉紅得滴血,想把霍仲南從窗戶丟出去。 苗芮卻十分開心的樣子,“沒事沒事,是阿姨不好,回來得不是時(shí)候。那個(gè),休休啊……”她側(cè)過頭來,看女兒紅成了猴屁股的臉,努了努嘴,“媽下去做飯,你看看阿南有什么需要的,在這兒陪陪?!?/br> “???” 親媽嗎? 于休休覺得這話像賣在女兒。 苗芮:“你們忙吧,一會(huì)兒飯好了,我再上來叫你?!?/br> 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她又探出一個(gè)頭,“我做飯很快,最多一個(gè)小時(shí)。差不多吧?” “……” 說時(shí)間干什么? 說時(shí)間干什么呀! 于休休推她出去,“你快去做飯吧,你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苗芮拉上門走了。 一分鐘后,于休休收到親媽的微信,“乖女,你們年輕人的想法,mama干涉不了。但是你要學(xué)會(huì)保護(hù)自己,知道沒有?措施做了嗎?你懂不懂要怎么弄?” “??!” 于休休暴跳如雷,整個(gè)人猴子似的捶向霍仲南。 “都是你,都是你,你洗什么洗?。 ?/br> 霍仲南:“……” 他把于休休拉到里面的書架上,“墨水倒了,衣服臟了,臉臟了……順便洗了下。” 于休休:“……” 崩潰! 這美麗的誤會(huì)。 霍仲南看一眼放在桌上的ipad,說:“剛才不小心碰到地上了。你檢查一下,有沒有摔壞?!?/br> 于休休生無可戀地看著他。 這個(gè)時(shí)候,哪里還管ipad摔不摔壞?她現(xiàn)在希望壞掉的是腦子。 …… 于休休一直想找機(jī)會(huì)和mama解釋今天中午發(fā)生的事情,可是后來,她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沒有用。不管她說什么,苗芮都是一臉的慈母笑。 不僅如此,不到半天時(shí)間,爸爸也都知道了。 晚上,老兩口等于家洲睡下,像做賊一樣敲開了于休休的門,好一番語重心長(zhǎng)的“知識(shí)教育”…… 于休休面紅耳赤,想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冤枉,冤枉?!?/br> 于大壯:“爸爸當(dāng)然知道你是冤枉的,有問題的是那個(gè)鐘南。閨女,明天把他約過來,爸爸得好好和他談?wù)??!?/br> 于休休蹭地坐起來,“你跟他?談什么?” 于大壯輕咳一眼,目光閃爍,“男人間的問題,你小丫頭別多問?!?/br> 于休休:“……” 她愣了兩秒,抱住頭,縮到被窩里。 “啊?。 ?/br> 六月飛雪,冤比竇娥,全是男色所累。 …… 于休休在家休息的第二天,大清早的就被快遞吵醒。 ——霍仲南給她買了個(gè)手機(jī),送貨的來了。 “我去!”于休休起床火不大,但是現(xiàn)在對(duì)某人的火氣很大。她換好手機(jī)的第一件事,就是發(fā)消息罵他。 “你知不知道,我快要被你害死了?!?/br> 霍仲南沒有回復(fù)。 “在干什么呀?” 于休休怕打擾他工作,語氣又乖巧了些,泄氣般踢了一下被子,“算了,你先忙吧。忙完了抽個(gè)時(shí)間,讓我慢慢罵。” 霍仲南:“……” 于休休來精神了,“省略號(hào)什么意思?省略號(hào)我就不罵了嗎?” “我和一個(gè)朋友說點(diǎn)事?;仡^找你。”霍仲南嘆氣,“到時(shí)候,由著你罵到消氣為止。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