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哄她(請假寫大結(jié)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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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gè)人匆匆下樓。 樓道口,正準(zhǔn)備端水果上來的苗芮看到他們,一臉錯(cuò)愕。 “這是……怎么了?” 眼前的霍仲南牛仔褲黑夾克,一雙簡單的運(yùn)動(dòng)鞋,瘦削的臉微微局促,看到她笑了笑,靦腆不安。于休休拉著個(gè)黑臉,一副要跟削人的樣子,但兩只眼睛明亮熱情,與前些日子那個(gè)沉郁的樣子截然不同,很顯然,喜悅大于憤怒。 “休休你干什么呢?”苗芮歪了歪頭,視線落在他倆身上,又嗔怪地瞪于休休,“別任性。阿南受著傷呢?!?/br> “他受傷?”于休休斜瞄一眼滿臉尷尬的男人,拍拍自己的胸口,“mama,你是看到不我受傷嗎?” 苗芮緊張起來,打量她片刻:“你哪兒受傷了?” “內(nèi)傷。”于休休嗤一聲。 說完,她拉著霍仲南與她錯(cuò)身而過,急匆匆地走了。 苗芮跟著轉(zhuǎn)過身,在背后喊:“……誒,你去哪兒?” “報(bào)仇?!?/br> “……” 于大壯今天也在家,愣愣地看著女兒耍狠的樣子,他呃了一聲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攔在她的面前,上下左右對視了好幾眼,在女兒冷颼颼的目光下,他嘿嘿笑著,慢慢地讓開了路。 “給他留個(gè)全尸吧。怪可憐的?!?/br> “啊啊啊!”于休休好氣啊,憤憤不平地偏頭瞪著于大壯:“老余,你們干嘛都幫著他???是他欺負(fù)了我!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你閨女?!?/br> “你啊。你是我閨女?!庇诖髩研χ冻鲆豢诮鹧溃蛄炕糁倌蠒r(shí),很有點(diǎn)猥瑣大叔的意思,“這么好看的小鮮rou,你別浪費(fèi)了。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嘛?親爹才這樣呢?!?/br> “哼!也不知得了人家多少好處?!?/br> 于休休氣咻咻地拽著霍仲南出門,到了電梯的轉(zhuǎn)角處,又不爽地瞪著他。 “你是怎么收買我爸媽,然后登堂入室的?” 霍仲南無辜地看著她,“……我沒錢收買。” “沒錢?”于休休瞇起眼打量他,“你哄誰呢?” “不都給你了嗎?”霍仲南斜斜看她,那帶笑的眼神弱弱的,讓于休休瞬間清醒,反應(yīng)過來了。 一瞬間,陰轉(zhuǎn)晴,天空明亮,世界美好。 她滿眼微笑,璀璨生輝,“該!該你可憐?!?/br> 霍仲南抬抬眼,低聲哄她,“那……咱們不生氣了好不好?” “我是那種用錢就哄得好的女人嗎?”于休休陰惻惻地剜他一眼,突地莞爾:“是的。我是??上а剑銢]錢。” 霍仲南:“……” 電梯到了。于休休拖他下樓。 望著下行的電梯,她莫名想到那個(gè)夢,又側(cè)目問他,“你是怎么受傷的?” “自己打的。” 什么?是不是傻?于休休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他了片刻,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目光凝重地問:“唐緒寧給我看了一張照片。你被那些人綁了,他們手上有槍?!?/br> “嗯?!被糁倌掀届o地說:“后來他們都被打趴了,痛哭流涕的叫爺爺?!?/br> 于休休怔了下,“你打的?” 霍仲南看她一眼,淡定地說:“權(quán)隊(duì)打人,我當(dāng)爺爺。” “噗!”于休休心頭的氣沒有消,本來是不想笑的,可想想那個(gè)畫面她又真的沒忍住。沒忍住的結(jié)果就是笑完了,更氣了。 “你可閉嘴吧。少在這兒忽悠我。你以為這樣我就肯原諒你了?” 霍仲南看著她,無語。 于休休皺眉,“說話啊!看著我臉上能長花兒啊?” 霍仲南:“你讓我閉嘴?!?/br> 哦天。于休休不知道該說他是死腦筋還是該慶幸他不是那種油嘴滑舌會(huì)哄女人的紈绔渣男了。她哭笑不得地看著面前有點(diǎn)呆的男人,若有所思。 片刻,電梯到了。 她拽著他出去,冷不丁問:“唐叔,怎么樣了?” 這個(gè)問題霍仲南顯然不想回答,淡淡看著她,抿了抿嘴,“在他們手上?!?/br> “他們?” “警察。” “哦。”于休休挑眉,“不能說的?” “目前……不能?!?/br> “明白了。” 于休休火氣再大也知道規(guī)矩,從那張?zhí)凭w寧的照片看得出來,那些人不是普通的罪犯,事情肯定還涉及很多她不知道的東西,她只是個(gè)普通市民,不該知道的東西,不會(huì)刨根問底。 她只問霍仲南,“這次回來,準(zhǔn)備怎么辦?” “就這樣。”霍仲南神色依舊淡然,“我只希望得到你的原諒?!?/br> 于休休牙根微癢,看他一眼,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個(gè)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小魚公司的于小姐,是世界上最溫柔善良的女孩兒?!?/br> 什么鬼? 于休休茫然地看著那個(gè)人。 然后,看到他身邊的第二個(gè)人,望著她笑著喊出了同樣的話。 “小魚公司的于小姐,是世界上最溫柔善良的女孩兒?!?/br> 有了第二個(gè),就有第三個(gè),第四個(gè)。 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排成兩例,全部笑著露出一模一樣的八顆牙齒,停在于休休的汽車邊上,對著她喊。 “小魚公司的于小姐,是世界上最溫柔善良的女孩兒?!?/br> 異口同聲,穿過昏暗的停車場,莫名喜感。 “霍仲南!” 于休休帶著惱意,看著他,“你在搞什么?” 霍仲南無辜地看著她,“我又怎么了?” 于休休指著那些人,“他們怎么回事?” 霍仲南思考一下,認(rèn)真說:“他們可能由衷的這么想。你看他們臉上,是不是寫滿了真誠?” “不?!庇谛菪莅氩[著眼,涼絲絲地笑:“我看到他們臉上,寫滿了金錢?!?/br> 霍仲南說:“我沒錢?!?/br> “小魚公司的于小姐,是世界上最溫柔善良的女孩兒。” “小魚公司的于小姐,是世界上最溫柔善良的女孩兒?!?/br> “小魚公司的于小姐,是世界上最溫柔善良的女孩兒?!?/br> 那群人還在喊,于休休滿腔的火氣,因?yàn)槟莻€(gè)【溫柔善良】的設(shè)定,居然發(fā)不出來。 “真有你的,霍仲南。” 她拽著他,拉開車門,“上車!” 好霸道的女總裁。 一群人看著老板被拖上車,笑容龜裂在臉上。 這也太慘了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追妻火葬場”? 不。于休休認(rèn)為,這絕對不夠。 霍仲南不知道于休休要怎么收拾他,但萬萬沒想到,她會(huì)帶他去醫(yī)院,檢查身體。 醫(yī)生是于休休的高中同學(xué),一個(gè)曾經(jīng)暗戀過她的男同學(xué),本來于休休打電話約他,還暗自高興了一下,沒想到是帶著男人來的。 男人對來自情敵的“目光關(guān)懷”,一樣敏感。 霍仲南很不愿意檢查,但看到情敵明顯的嫉妒,酸里又有點(diǎn)甜。 “我這點(diǎn)傷,不礙事的?!?/br> “不礙事最好?!庇谛菪菪Σ[瞇地看他一眼,對同學(xué)說:“全身檢查,哪里都不能放過。一定要確保他沒事?!?/br> 同學(xué)瞄了霍仲南一眼,有點(diǎn)酸,“你男朋友好像不是很情愿?!?/br> 于休休笑,嘴角快裂到了耳根:“不會(huì)的。他只是害羞。” 同學(xué)嘆口氣,“你對你男朋友真好。” 于休休笑而不語。 霍仲南總覺得她那個(gè)笑容,不安好心。 果然,在檢查身體無礙,手上的傷口又做了處理之后,于休休長長地松了口氣,謝過同學(xué),拿著檢查單子,笑瞇瞇地拉著他走。 “這下,我可以放心大膽的虐.待了?!?/br> 同學(xué)大驚??粗h(yuǎn)去的背影,嘴巴張成“o”型,久久合不攏。 …… 霍仲南以為她會(huì)帶他回家。 不料,她把他帶去了另一個(gè)家——南院。 那個(gè)原本屬于他的大別墅,在不久之前,被他親自簽字贈(zèng)送給了于休休。所以,原則上來說,這里已經(jīng)是于休休的家了。不過,他長久沒有回來,于休休也沒有來接管,鐘霖有叮囑管家好好打理房子,里面的人員和布局照舊,換了主人也沒有人知道。 一群人湊過來向霍仲南問好。 字里行間全是恭維。 于休休笑著勾起唇角:“告訴他們,這里是誰的?” 霍仲南:…… 小女人??! 他一本正經(jīng):“以后,你們的老板是休休。你們都要聽她的?!?/br> 南院眾人不解,但是老板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就算老板把女朋友寵得要上天摘月,他們也只是賺一份工資,管不了家務(wù)事。 “于小姐好?!?/br> “于小姐有什么盡管吩咐。” 于休休笑得瞇起眼,“好的。麻煩你們都去副樓暫避一下,怕污了你們的耳朵。哦對了,幫我關(guān)上門?!?/br> 眾人面面相覷。 然后,一雙雙眼看著霍仲南。 霍仲南擺手,“去吧?!?/br> …… 門合上了。 太陽的燦爛光線被堵在了門外。 客廳里只剩下他們二人。突然的安靜,空氣里似乎都添了一絲奇怪的氣息。 于休休看著他,脫下外套,又去解他的衣服。 霍仲南心驚rou跳,看著她陰晴不定的臉,抿了抿唇。 “休休。” “噓!”于休休笑開,“小聲點(diǎn)?!?/br> 霍仲南眼皮一跳,抬起那只包著紗布的手,“我的手……不方便?!?/br> “不需要你用手?!庇谛菪輦?cè)過身,干脆利索地拿起桌子上的剪刀,把他的襯衣剪成條狀,還在她面前揚(yáng)了揚(yáng),輕輕一吹,“反正也用不上,索性就綁起來吧。” 霍仲南:…… 他瞇起眼看著作妖的小女人,覺得自己見鬼了! 這哪里是于休休?分別就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妖精。 于休休把他的手固定好,滿意地拍了拍,“好了,這樣就不會(huì)弄傷了?!?/br> 霍仲南看著她逼視的雙眼,往后退了幾步,直到退無可退,后背靠在了門板上,終是喘了口氣,無奈地說。 “休休,別生氣了。我不想你不開心。” “我開心呀。”于休休甜甜地笑,眼都笑彎起來,“這游戲規(guī)則不能由你制定,也不能一直讓你耍著玩,對不對?偶爾,咱們也要調(diào)換一下角色。讓你嘗嘗……”她踮著腳尖,去勾霍仲南的下巴。 “嘗嘗霸道女總裁愛上你的滋味兒?!?/br> 霍仲南:“……” 于休休直直望著他的眼睛,美眸火苗亂竄。 “你猜,我會(huì)怎么玩?” 霍仲南喟嘆。 他半瞇著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你開心就好?!?/br> “哦?!庇谛菪菪χ谒乜谏洗妨艘幌?,遭遇了第一個(gè)反彈。 男人就是男人,身子骨比女孩子實(shí)在,霍仲南雖說這些日子瘦了,但底子好,稍稍用力身子就像一堵墻似的,她一拳頭砸下去,只覺得手痛。 不行,這委屈她受不了。 “霍仲南,你能不能老實(shí)點(diǎn)挨打?” 她生氣的樣子如同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貓,明明那么軟那么弱,偏偏要沖他伸出最尖利的爪子,又捶又打,甚至拿腦袋來撞他的胸口?;糁倌峡扌Σ坏茫芍靡环垓v,這才嘆口氣。 “行了嗎?” “不夠?!庇谛菪菀а狼旋X:“這哪里夠?我受的委屈可多了?!?/br> “我來?!被糁倌系f,目光涼涼地盯住她,神色讓人難以琢磨。 “你來,你來什么來?” “我來幫你?!被糁倌鲜植荒軇?dòng),身體往前傾,低頭盯住她的眼睛,身高的優(yōu)勢著有絕對的威壓,目光征服者一般望著面前這只張牙舞爪的小動(dòng)物,“你想怎樣,都可以。” 哼!于休休不上當(dāng)。 可是他這是什么眼神兒?怎么看著看著就熱了起來? 她渾身發(fā)熱,不敢與他對視了。 “你說,你為什么要騙我?” “我沒有騙你。”霍仲南聲音平淡,聽不出情緒。 他沒有出賣權(quán)少騰,在于休休咄咄逼人的目光中,皺了皺眉頭,“只是一個(gè)誤會(huì)。” 于休休反問:“沒有騙我。也就是說,你跟我分手,是真的了?” 霍仲南一怔,沉默良久,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于休休,落寞,孤寂,涼涼的,又招人氣,又招人憐。 “嗯。” 他低低的聲音傳入耳朵,氣得于休休牙痛。 “那現(xiàn)在呢?分手了,你又來找我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蹦腥说偷偷穆曇衾?,滿是無奈。孤傲的男人說著動(dòng)人的情話,就像羽毛般撩動(dòng)人心。于休休明明很生氣,但是在他不加掩飾的火熱目光里,竟是說不出話來。 “我控制不住,想你?!?/br> 她的心就這樣軟了。 “你想我有用嗎?我是你的前女友,前女友,你搞清楚了沒有?” 她怒吼著訓(xùn)他,可是在說到“前女友”這個(gè)稱呼的時(shí)候,自己先被那不是滋味的滋味兒酸到了,五臟六腑都抽搐得痛。 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了…… 于休休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她一把揪住他的肩膀,壓過去,雙眼帶著淚光盯住他。 “如果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jī)會(huì),你分,還是不分?” 他沉默,目光從驚喜到落寞,再到痛苦,復(fù)雜莫名。 于休休一直盯住他,心里有許多的不明白。 他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他明明就是那種強(qiáng)大的男人,有什么想不開,要放棄一個(gè)自己喜歡的女人?又為什么在分手后露出這種無可奈何的神態(tài)來? “我怕傷害你?!被糁倌峡∪绲断鞯哪樜⑽迪?,側(cè)開頭去,不看她的眼睛,“我希望你過得好?!?/br> “所以呢?想我過得好,就要跟我分手?”于休休不懂,搖了搖頭,“霍仲南,這是誰交給你的邏輯?” “我的邏輯。”霍仲南微微垂目:“我想把能給你的都給你。” 可她要的,只有他。 于休休差點(diǎn)吶喊出來,可是,她沒有,看著他孤寂的俊臉,她慢慢綻開笑容,將熱燙得幾乎灼人的眼神直直望入他的眼睛里。 “你知道你放棄的是什么嗎?可不止我一個(gè)人?!?/br> 霍仲南覺得她的笑,不同尋常,氣息微微一緊,“什么意思?” 于休休揚(yáng)起唇:“想知道呀?這可是我的小秘密?!?/br> 霍仲南再次變了臉色。她又上前勾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壞壞地笑:“說一萬遍‘于休休我愛你’、‘于休休你是我的女王’,我就告訴你呀?哼!” 說完,她松開手,轉(zhuǎn)頭就噔噔上樓,不再看他。 霍仲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