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外孫子!”姥爺夾起一塊香腸,放到我面前的小瓷碟里:“吃吧,吃吧!” “嗯,”我低下頭去,仔細(xì)地瞅了瞅香腸:“姥爺,你家的香腸怎么是白色的?。俊?/br> “哦,”姥爺笑道:“外孫子,這是姥爺自己灌的,你嘗嘗,好不好吃???” “好吃,”我認(rèn)真地咀嚼一番,味道的確與商店里出售的紅色的香腸完全不同:“好吃,好吃!” “嘻嘻,”聽到我的贊嘆,姥爺竟然像個(gè)受到老師表揚(yáng)的小孩子似地嘻嘻笑了起來:“好吃啊,那,就盡管吃吧,嘻嘻!”興奮之下,姥爺肥大的腦袋向上一仰,哧溜一聲,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白酒,望著見底的小酒盅,姥爺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順手拽過一支小酒盅,沖我說道:“外孫子,能不能喝點(diǎn)???” “嗨,你凈瞎扯,”姥姥沒好氣地喝斥著姥爺:“他才多大呀,就讓他喝酒,凈扯淡!” “哦,不喝就不喝吧,來,外孫子,吃菜吃菜,多吃菜啊!” “爹!”表姐小姝一邊嚼著饅頭,一邊問大舅道:“吃完飯,表弟在哪存哦?” “這還用問,在咱家們存唄,”大舅答道。 “不,”聽到大舅的話,我立刻便聯(lián)想起他家 臟的土炕,我拼命地?fù)u著腦袋:“不,不,我在姥姥家存!”當(dāng)說出“存!”這個(gè)字的時(shí)候,我自己不禁覺得好笑,入鄉(xiāng)隨俗,到奶奶家沒幾天,我便自覺不自覺地cao起了家鄉(xiāng)話。 “好啊,”姥姥說道:“好啊,吃完飯,在姥姥家存,” “那,”表姐嘟噥道:“那,我也在奶奶家存!” “行,隨便!”大舅手一揚(yáng),而姥姥則皺起了眉頭:“不行,我可不要這個(gè)浪三,褶得沒邊!” “我不,”表姐放下饅頭,踹著小腿,抹起了眼睛:“我不,我不,我要跟表弟一起存!” “行,”姥爺和藹地對(duì)表姐說道:“好好吃飯吧,奶奶說了不算,爺爺說了算,爺爺讓你存,吃吧,吃飯吧,好好地吃飯吧!” “哼,”姥姥撇了撇干枯的薄嘴唇:“這個(gè)浪三,就愿意跟男孩在一起玩,沒出息!” “嘻嘻,”表姐終于如愿地與我同被共枕,她的一支小手親親熱熱地抱著我的腦袋,黑暗之中,積滿膚屑的小臉蛋緊緊地貼在我的面頰上,而另一支小手,則不安份地在我的身上到處亂摸,把我抓撓得心神不定,色心狂跳不已。 惡心中暗暗想道:好個(gè)yin邪的表姐啊,在此之前,無論是在自己的家里,還是在奶奶的家里,都是我主動(dòng)向女孩子出擊,抓摸她們的小便和身體,而新認(rèn)識(shí)的表姐,卻出乎想像地向我發(fā)起狂攻。 哦,我正傻傻地思忖著,突然感覺到表姐將小手伸進(jìn)我的胯間,大大方方地握住了我的小雞雞,我更加驚訝起來:我的老天,表姐比我還要好色啊,我所接觸過的女孩子,到目前為止,除了林紅,還沒有第二個(gè)女孩子敢這般粗野地抓我的小雞雞,我的色心愈加狂放地搏動(dòng)起來,藉著從厚厚的窗簾處溜進(jìn)來的絲絲月光,我默默地盯著對(duì)面的表姐。 看到我久久地盯著她,表姐小姝沖我吐了吐濕淋淋的小舌頭,小手非常嫻熟地揉搓著我的小雞雞:“嘻嘻,真好玩,rou乎乎的,滑溜溜的!” 我的小雞雞在表姐不停地把玩之下,漸漸地昂起了小腦袋瓜,產(chǎn)生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我也毫不客氣地將手伸進(jìn)表姐的胯間,輕輕地觸摸她的小便,表姐見狀,將光滑的細(xì)腿微微抬起,我的手指非常順利地便滑進(jìn)她的小便里,隨即便不停地插摳起來,小姝似乎感覺到她的褲頭有些礙事,索性小手一伸,將褲頭拽扯到膝蓋處,同時(shí),小腹不停地向前挺送著:“不唷,不唷,不?。 ?/br> 豁豁豁,好個(gè)表姐啊,我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yin糜的女孩子,我肆意插摳一番,將手指抽出來,放到 子下,悄悄地嗅聞起來。 “小弟,讓我也聞一聞!” 表姐拽過我的手指,放到她的 孔下,仔細(xì)地嗅聞起來,末了,竟然張開小嘴吸含住我的手指,我們默默地相視著,繼爾,彼此間會(huì)心地微笑起來,我正欲再次將手指插進(jìn)表姐的小便里,表姐突然攔住我,她拽住我的小雞雞,然后,抬了抬秀腿,非常讓我吃驚地將小雞雞夾在她那一片潮濕的胯間,同時(shí),不停地扭動(dòng)著小屁股,把小嘴湊到我的耳畔:“小弟,你看過么?” “看過,怎么啦,表姐!” “黃世仁摟住喜兒,就這樣!”說著,表姐更加猛烈地扭動(dòng)起來:“就這樣,就這樣,把喜兒弄出孩子來了!” 嘿嘿,我心中好生納悶:小人書都快讓我翻開花了,哪有這一段啊?我搖搖頭表示懷疑,表姐神秘地一笑:“小弟,我看的是黃書,嘿嘿,里面可好玩了!” 就這樣,表姐用胯間緊緊地夾著我的小雞雞,在不停地扭動(dòng)之中,我漸漸地睡死過去。 早晨起來,姥爺穿上白大褂,笑笑嘻嘻地去飯店上班炒菜,而舅舅則背著姥爺給他買的照相機(jī),騎著吱嘎作響的破自行車,偷偷摸摸地、鬼頭鬼腦地走家串戶,給社員們照相,賺取一點(diǎn)生活費(fèi),同時(shí),再順路將舅母分裝好的、經(jīng)常張冠李戴的小紙口袋,送到客戶的家中。我和表姐小姝、表弟小小,聚在院子里,聊天玩耍。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當(dāng)太陽耀武揚(yáng)威地高懸在姥姥家那棵據(jù)表姐小姝介紹,有著百年高齡的大柳樹上時(shí),從大柳樹的背陰處,突然響起一陣緊似一陣的巨響,我蹲在柳樹下,捂住了耳朵:“表姐,這是怎么回事啊,咋這么響??!” “哦,農(nóng)具廠上班了!”表姐解釋道:“農(nóng)具廠每天上班的時(shí)候,一推電閘,機(jī)器就叫喚起來,這聲音,就得響一整天,直到下班的時(shí)候,才能消停下來!” “這也太吵了,” “是啊,可是,有什么辦法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