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星星變成了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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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餐廳吃完飯,白斯佑突來興致,說要帶她去山上看星星,白幽蔓驚喜他突然開竅玩起了浪漫,樂意之至。 江城很大,山也很多,白斯佑把車停在山上視野最好的點(diǎn),雖不是最高點(diǎn),但這里寂靜無人煙,跌宕山巒都被她踩在腳下,遠(yuǎn)處是燈火通明的家戶,在這樣閑適的地方,不絕于耳的蟬鳴都顯得極又意境。 “你怎么這么會(huì)找地方呀!是不是蓄謀已久,早就想把我拐來啦!” 白斯佑伸手將她被風(fēng)吹亂的長發(fā)縷到耳后,笑著:“是。” 夏天是一個(gè)看星星的好季節(jié),廣袤的夜空不再孤獨(dú),有星星作伴。 天剛剛黑下來,星星寥寥無幾,有一顆陪伴在月亮左側(cè),極為耀眼,白幽蔓尋到珍寶似的指著它,與身側(cè)人分享,“你看你看,那顆星星好大好亮??!” “那是長庚星。” “長庚星?” “俗稱金星?!?/br> “哦哦哦我知道我知道,金木水火土的那個(gè)金星!” “對。” 夜越深,星星越閃亮,蟲鳴越響亮,白幽蔓在外面呆了一會(huì),嫌蚊子多,又躲回車?yán)铩?/br> 車載音樂連著Troye Sivan的《blue》。 她支著下巴,望著山前修長的身影,干凈的白襯衣扎進(jìn)窄腰,西服褲料隨著微風(fēng)擺動(dòng),襯得他細(xì)長的腿更加筆直。 “白斯佑,”白幽蔓探出車窗,朝他招招手,“過來?!?/br> 他像從漫畫中走出來的男主角,一眼驚艷,看到她打開車門,問她:“怎么了?” 白幽蔓拉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拉進(jìn)車?yán)?,關(guān)上門,“我們還沒有試過,在這里” 因男人的擠入,座位變得擁擠,狹小的空間里,這呼吸總要有歸途,終點(diǎn)是她燒得發(fā)燙的臉蛋,她半垂著眼簾。 “I 't say no,Though the lights are on,There's nobody home.” 這模樣惹得他輕笑,他調(diào)好座位,副駕瞬間寬敞許多,手掌繞到她光滑的蝴蝶骨,拉下拉鏈,“想試試嗎?” “Swore I'd never lose trol,Then I fell in love with a heart that beats so slow.” 無聲的回答,她吻了上去。 “I want you,I'll colour me blue,Anything it takes to make you stay,Only seeing myself,When I'm looking up at you.” 白斯佑更激烈的回應(yīng)她的吻,位置互換,她坐到男人的胯上,微微一動(dòng)就能感受到那一團(tuán)被束縛住火熱。 寬大的手掌解開她的胸罩,細(xì)嫩的玉指扯開他的襯衣扣,他們的唇瓣自始至終沒有分開過,死死糾纏在一起,彼此的喘氣聲為音樂伴奏,歌聲為他們而唱。 裙子滑倒腰間,胸罩半掛在她肩頭,如此凌亂之美,美過世間萬物。 男人溫柔的舔舐她的脖頸鎖骨胸脯,軟軟的濕滑感舒爽的她仰起天鵝頸迎合,喘著氣喊他的名字:“嗯白斯佑” “I know you're seeing black and white,So I'll paint you a clear blue sky,Without you I am colour-blind,It's raining every time I open my eyes.” 幽秘花園的最后一層屏障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扯掉,往里邁步,緩緩進(jìn)入一根手指,踏入禁地,禁地的主人咬著下唇去摸索男人的巨根,將它從內(nèi)褲中釋放。 在襲擊密園的前一秒,入侵者陡然停下,十分挫敗的望著她困惑的眼睛,解釋道:“沒有避孕套。” 兩個(gè)月前,他們的第一次,喂她吃緊急避孕藥的那晚,白幽蔓趴在浴室眼淚花滿面嘔吐不止,全身軟綿無力,把白斯佑嚇壞了,慌忙找到手機(jī)百度緊急避孕藥的副作用。 zuoai自覺戴套,不讓女人吃藥,是做男人最基本的準(zhǔn)則。 “在我包里?!?/br> 白斯佑咬著她的耳朵解饞,“嗯?” “茲——”手機(jī)震動(dòng)的聲音。 白幽蔓支著他的寬肩,胳膊伸到后座,從包里掏出兩個(gè)避孕套,扔到他身上,準(zhǔn)備拿電話。 避孕套順著他的腹肌滑到硬邦邦的巨根上,白斯佑是只喂不飽的餓狼,看到避孕套整個(gè)人都精神了,他一把搶過她手里的手機(jī),掛斷,隨意一丟。 重新闖入她的私人花園,“你還隨身帶這個(gè)?” 這是白幽蔓出門前無意間在床頭柜看到的,估計(jì)是昨晚用剩下的。 出來看星星,也不知道用不用得著,干脆就塞進(jìn)包里了,萬一呢,說不準(zhǔn)還能來一場酣暢淋漓的車震。 沒想到美夢成真。 白幽蔓被他大進(jìn)大出的手指玩弄的尖叫連連,接電話這茬被她忘得一干二凈,撐著他的肩膀,啟唇催促,“嗯你快點(diǎn)?!?/br> 聞言,白斯佑加快手里的動(dòng)作。 白幽蔓無語,“我說,嗯啊快點(diǎn)戴套,啊進(jìn)來!”干脆不等他行動(dòng),撿起避孕套,用牙咬開,給他套上。 “茲——” “又是誰呀,啊嗯” 白斯佑看了眼駕駛座下面閃著光的手機(jī),“曹煙祺”,貌似是那個(gè)耿新的男?女?朋友。 大晚上打來,準(zhǔn)沒好事! 白斯佑抽出手指,guitou對準(zhǔn)張開小嘴的粉xue,壓下她的臀,“詐騙電話。”一個(gè)挺身,盡根沒入。 “嗚嗚好痛” 答應(yīng)過她要溫柔的,白斯佑吻吻她朦朧的淚眼,“好,我輕輕的?!?/br> 攬著她的纖腰,慢慢的,小幅度的擺動(dòng)著。漸漸的,xiaoxue適應(yīng)了這根粗長,這場性愛開始由她掌控。 她咬著唇,仰起漂亮的天鵝頸,一只手撐著男人的胸肌,另一只在后撐著他的大腿,凌亂飄搖的長發(fā)落到眼前,便用五指往后梳理,這一套動(dòng)作,果真是被她拿捏得風(fēng)情萬種。 妖精。他在心里這么罵到。 山上靜悄悄的,星星散落在天上,月光飛灑在人間,灑在她光滑無暇的美背上,白斯佑悠閑地靠在椅背上,拇指指腹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凸起的奶頭。 黑夜里雖看不太清,但他能想象到她此刻比畫還美,比妲己還勾人的媚態(tài)。 何其幸運(yùn),能被她愛。 黑暗中相視,他寵溺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gè),對世間一切都充滿好奇心的小朋友,放縱她的調(diào)皮與任性,無限寵愛。 如果有煙就好了,她想,他夾著煙吞云吐霧,睨著她在自己身上翻云覆雨的樣子,清冷里藏著yuhuo,一定會(huì)把她迷的神魂顛倒。 白幽蔓玩累了,趴在他身上大喘著氣,這怎么比體測跑八百米還累??! 戳戳他的腰,“我沒力氣了,你來吧。” 白斯佑覺得她有必要好好鍛煉一下,這才幾分鐘啊他掐著女人的腰肢,開始挺身。 “茲——”手機(jī)又不合時(shí)宜的震動(dòng)起來。 噪音使她沒法安心,躲掉他進(jìn)攻式的舌吻,“怎么一直打呀,”她回頭看了眼,“曹煙祺?呼奇怪,他怎么會(huì)打給我?!?/br> 說著就要彎腰撿手機(jī),白斯佑強(qiáng)硬的把她勾回來,不讓她亂動(dòng),“專心一點(diǎn)?!?/br> “這么晚肯定唔,肯定有事找我,你等等。” 能有什么事,白斯佑不聽。 “剛剛嗯啊,剛剛那兩通電話也是,也是他打的吧?”男人的攻勢弱了些,白幽蔓趁機(jī)推開他,“還騙我。” 這曹什么的跟那耿新真他媽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礙事!白斯佑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往前挪了挪,撿起手機(jī)遞給她。 不等白幽蔓開口,那邊便傳來焦急的男聲,曹煙祺心急如焚的顫音在這樣寂靜的夜顯得格外清晰。白斯佑咬著她的鎖骨,聽得很清楚。 他見身上的女人魂都飛了,煩得很,哪有這樣的 他懲罰性的重重往上一頂,撞到了她的花心,使壞的往更深處研磨,白幽蔓猝不及防的叫出了聲,后立刻捂住嘴。 曹煙祺意識(shí)到了什么,“你在忙嗎?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對于打擾到小情侶zuoai這件事,他深表歉意,他的社交面太窄,認(rèn)不得什么有權(quán)有勢的人,除了白幽蔓,找不到第二個(gè)能幫耿新的人了,硬著頭皮也得繼續(xù)。 人命關(guān)天,他還這樣鬧,白幽蔓生氣了,攢著勁一拳打在白斯佑的胸口。一個(gè)能把韓涵拖來拽去毫不費(fèi)力的人,那手勁不容小覷。 男人從她胸前抬起頭,一臉懵逼,“你打我?你為了別的男人打我?” 電話那頭切切實(shí)實(shí)的聽到了這句委屈的,和白斯佑身份形象極為不匹配的話語,別說曹煙祺,就連她也怔住了。 這倒是活久見 白幽蔓無奈的撫眉,決定先安撫這個(gè)小氣鬼,對著手機(jī)說了句,“你等一下,”便打開靜音。 給他按著胸口,“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你剛剛也弄疼我了,你先讓我接個(gè)電話好不好。”她又吻了吻他的唇,才被放過。 白斯佑是真的被打痛了,不過沒有他裝的那么夸張,他了解白幽蔓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若是此時(shí)跟她來硬的,rou吃不到也就罷了,還指不定要跟他吵成什么樣。 白幽蔓關(guān)掉靜音,沒解釋自己的情況,開門見山道,“你確定在他家是嗎,”她看了眼手機(jī)上的時(shí)間,放回耳邊繼續(xù),“好,你先別著急,我盡量一個(gè)小時(shí)之內(nèi)到?!?/br> “不去,不許去?!?/br> “嗯啊別鬧,耿,耿新出事了,”白幽蔓推開他,急匆匆的整理衣服,“別弄了嗯呼,去御庭公館?!?/br> 哪有做一半不做了的道理,再說了,耿新這么大一老爺們在自己家能出什么事,就算真出了什么事,她白幽蔓也幫不上忙。 況且那些人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憑什么犧牲自己!白斯佑不愿意,yinjing還在她xue里抽插,“寶貝,它難受,它還硬著?!?/br> 的確,夠硬夠燙,這guntang的溫度從yindao傳遞到她心口。 白幽蔓大概已經(jīng)猜到耿家發(fā)生了什么,其實(shí)早有預(yù)兆,從他們分分合合這幾年起。 耿新故意兇他罵他并非是不愛他,相反他越愛他,越恨自己的無能 耿新的生命安全可比這一次車震重要的多,他是她生命中的貴人,她最好的朋友,她賭不起。 “嗯啊我,我回家補(bǔ)償你,嗯呼但現(xiàn)在真的,不不行啦” 她緊緊握住男人的手臂,想阻止他激進(jìn)的動(dòng)作,殊不知,自己的哀聲求饒化作成最上等的毒品,侵蝕他。 今晚,不可能放過她了,他這么想著。 抱著她一個(gè)翻身,調(diào)節(jié)好椅背,跟著她一起橫直躺下,亂打的小手被禁錮在頭頂,嘴唇被他堵住,更兇更重的撞擊她身體最深處,毫無憐惜可言。 說好的溫柔呢? 雖然如此,但不得不承認(rèn),他太有技巧,她被cao得很爽,只是心里的擔(dān)心和委屈蓋過了生理的快樂,她沒心思回味,卻仍是沒出息的在他眼下高潮了。 ———— 追-更:pο1⑧u?(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