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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殊言睡著的時候,封易已經(jīng)幫他清理干凈了,所以他醒來的時候沒有感受到任何不適。

    ……靠了,這次真的把學生睡了。

    他覺得自己節(jié)cao已經(jīng)碎了一地。

    封易躺在他旁邊,老是忍不住去碰碰他,捏捏他,心里還在回味這美好的記憶。

    白殊言無奈道:“別捏了行不,咱兩都兩天沒吃飯了,你還有勁兒啊?!?/br>
    封易:“取暖的力氣還是有的?!?/br>
    他們又在這兒窩了兩天,封易就真的把力氣都用在了取暖上。

    于是剛剛被放出小黑屋的系統(tǒng)每次剛要抱怨,就又被關了進去。

    白殊言:“……”果然這種事開了葷就沒頭兒了。

    當上方傳來機器鉆地的聲音,一束光終于從頭頂透射而下,白殊言膩歪地推開封易從睡袋鉆了出來。

    系統(tǒng)喜極而泣:“我終于從小黑屋出來了……”

    “我都有點不想走了。”封易意猶未盡地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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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首都星,白殊言和封易因擊殺蟲王被軍部授予了獎章。鑒于封易是違反命令私自出行,所以還被責令寫了幾千字的檢討書。

    學期結束,白殊言的教官職責也正式卸任了。

    封易被封上將關在家里檢討,而他去了孤兒院看望院長和孩子。

    “白哥哥,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樣做個軍人,就能穿帥氣的軍裝了!”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兒眼睛亮晶晶地道。

    “好啊?!?/br>
    “我還要拿那么大一把槍,”男孩兒比劃了大大一個圈,“上戰(zhàn)場把敵人全部殺死!”

    “我也要!”

    “我也想穿軍裝!”

    白殊言身旁一圈圍滿了孩子,一個個坐著小板凳,正崇拜地看著白殊言。

    “你們如果真的想的話,長大以后可以考軍校。”白殊言笑了笑,道:“不過你們要記住,軍人上戰(zhàn)場打仗,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了守護而戰(zhàn)斗。懂了嗎?”

    一群孩子點點頭,眼神懵懂,動作倒是齊刷刷的十分可愛。

    這句話便恰好落在走進來的封易耳朵里。他站在不遠處看著白殊言和幾個孩子的互動,只覺心上柔軟得不可思議。

    “好了,”院長走過來道:“大家先去那邊玩吧,白哥哥還有事,我們下次再找他一起玩好不好?”

    待孩子們散去,白殊言這才看到封易。他詫異道:“你怎么來這兒了?”

    封易笑道:“一放假你就沒影兒了,學校找不到你,我過來一問,果然在這兒?!?/br>
    “我還以為你要被關個十天禁閉才能出來呢?!卑资庋愿黄鹱叱鋈ィ罢椅腋墒裁??”

    “不是吧,今天是情人節(jié)啊,你都不想和我一起過的嗎?”

    ……怎么都星際時代了還有情人節(jié)啊??磥聿还苁裁磿r候,情侶過節(jié)的愿望永遠這么強烈。

    “看來除了我,你根本就沒有別的過節(jié)對象了?!狈庖卓闯鏊緵]意識到今天是什么日子,不由輕笑道。

    白殊言:“當然有啊?!?/br>
    封易立刻警惕地道:“誰啊?!?/br>
    “剛剛陪著玩的一群咯。”白殊言忍著笑道:“走吧。跟你過節(jié)去?!?/br>
    街上到處是過節(jié)的情侶,手拉著手,膩膩歪歪的,空氣里充滿了戀愛的酸臭氣。

    他們走過一家飾品店,白殊言突然道:“封易,你要不要打個耳洞?”

    封易投來疑惑的目光,白殊言直接推著他走進了飾品店,對店員道:“麻煩幫他打個耳洞,一只就行?!?/br>
    封易雖然不明白他的意圖,卻也順著他坐在了椅子上。片刻后,他的左耳上便多了個耳洞。

    店員熱情地推銷道:“您看要不要順便在這邊挑選一款合適的耳飾?”

    他觀察了兩人很久,雖然眼前的是兩個Alpha,但以他精準的眼光,可以斷定這兩人是情侶。店員笑著開口道:“今天是情人節(jié),我們店推出了一款情侶耳釘,象征著天長地久,不知道您是否感興趣呢?”

    封易心中一動,他看向白殊言,白殊言搖搖頭,道:“我不打了?!?/br>
    兩人最后什么飾品都沒買地出了店門,封易問他:“你這是?”

    白殊言笑了笑,他從身上取出一個小巧的盒子,扔給了封易。

    封易打開盒子,里面竟然是一枚耳釘,形狀是很簡單的菱形,顏色卻是純粹的晶藍色,就像當初那塊超晶體,明澈而剔透。

    封易眼睛亮了亮,他驚喜地道:“你給我準備了禮物?”

    白殊言抬抬下巴,“戴上試試?!?/br>
    封易取出耳釘翻來覆去地看,“情人節(jié)送的禮物,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吧?!?/br>
    白殊言:“……就是普通的禮物?!?/br>
    封易比劃了一下,湊到白殊言面前,道:“你幫我戴唄。我找不到耳洞的位置。”

    “行吧。”白殊言接過耳釘,開始往他耳朵上戴,他也是第一次,戳了幾次也沒戳進去,皺著眉小心翼翼地搗鼓著。

    剛剛打出的傷口被他弄得生疼,封易卻一聲不吭地低著頭,任他戴了半天才戴進去。

    封易伸手摸了摸耳垂,感覺耳朵上涼涼的,讓他有種被蓋了個戳的感覺。

    “也給你蓋個戳?!狈庖咨锨耙徊?,迅速貼近白殊言,他細碎的黑發(fā)落在白殊言的睫毛上,帶來一陣輕輕的癢。白殊言眨了眨眼,望進了他深邃而充滿笑意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