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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據(jù)說老師是個高危職業(yè)[快穿]在線閱讀 - 第1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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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殊言的腦子轟地一下炸了。他目光發(fā)直,渾身僵硬地錯開臉,剛要張嘴說什么,路滄堯竟然突然俯下身銜住了他的唇。

    恰到好處的身高差讓他吻得不費(fèi)吹灰之力,手指不老實(shí)地劃過白殊言的脖頸,覆在了領(lǐng)口的扣子上。

    他指尖摩挲著那礙眼的扣子,四目相對,眼中盈滿的笑意映入了白殊言的眼底,仿佛微風(fēng)吹拂著一池春水,波光流轉(zhuǎn)。

    作者有話要說:  流氓就完事兒了√

    第77章 空間戒指里的大白毛(十五)

    這是讓路滄堯日思夜想的親密接觸。雙唇驟然相貼, 他只覺觸感柔軟得不可思議,仿佛輕輕一吮就會滴出血來。

    他含著白殊言的唇吻得很溫柔,像是在品嘗美味,又似于心不忍般輕柔地啃咬著,片刻后輕輕啟開白殊言的牙關(guān)。

    “!”白殊言驚得瞪大眼睛,在路滄堯深入的前一秒迅速后退, 沒曾想眼前猝然掛落一道銀絲。

    路滄堯沒阻擋他后退的腳步。他伸手去揩白殊言的唇邊,被白殊言一巴掌拍開了。

    白殊言怒道:“你要找死??!”

    唇上被對方啃咬過的地方酥麻得不像話,他抬手狠狠擦了擦嘴, 瞪著路滄堯的金眸中燃燒著怒氣。

    只是他的唇色嫣紅,臉上也浮上一層薄薄的紅暈,憤怒的樣子不但沒什么威懾力, 甚至讓人……更想欺負(fù)他。

    路滄堯施施然收回被他拍開的手, 刮了下自己的含笑的唇角, 竟然還伸舌舔了舔,頗有幾分意猶未盡的意思。

    “我們倆有契約啊, 我要是死了你怎么辦。”他悠悠道:“所以我怎么會貿(mào)然找死呢, 要死, 也一定是跟你殉情。”

    他的視線滑過白殊言氣得顫抖的唇,滑落在他的脖頸上。那里的扣子在白殊言后退的時候, 被他順手摘了下來, 領(lǐng)口敞開著,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白殊言被他如有實(shí)質(zhì)的目光看得發(fā)麻,這才發(fā)現(xiàn)扣子被他揪開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 路滄堯這人嘴上消停的時候,手上就會不老實(shí)。

    他在路滄堯可惜的目光中變幻出一粒新的扣子,將白皙的脖頸再次藏了起來。瞪他道:“你這是表白?我看你是在耍流氓?!?/br>
    路滄堯張了張嘴想說話,卻被他接下來的話打斷,“不管怎么樣,咱倆沒可能的,你熄了這個念頭吧?!?/br>
    他沒假期在這個世界多待,等路滄堯再升一次級,立馬就會拍拍屁股走人,不管許下什么樣的承諾,建立怎樣牢固的感情,都只會是空言和幻影。

    路滄堯閉上嘴,任他連珠似的吐出話來,總結(jié)起來就是——干脆地拒絕他。

    “今日的話我就當(dāng)你沒說過,我也沒聽到,我們還是保持正常的師生關(guān)系?!卑资庋灶D了頓,不情愿地道:“你非要說是主寵關(guān)系也行。”

    路滄堯說把他當(dāng)獸寵只是開玩笑逗他,白殊言也一向很不屑這種說法。

    但此時不知道是覺得對不起路滄堯,想補(bǔ)償他還是怎的,他竟然主動提了這么一句。

    白殊言以為是讓步的一句話,不僅沒有安撫住路滄堯,反而讓他胸中升起了怒氣。

    “我就那么讓你抵觸,連這么違心的關(guān)系都能承認(rèn)?”路滄堯面色不虞地道。

    白殊言眨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拔乙詾椤?/br>
    “你以為我不是認(rèn)真的。”路滄堯微微冷笑著打斷他,道:“你想當(dāng)作我沒說過今日的話,粉飾太平?不可能。”

    “如果你記不清楚的話……我不介意再做些什么來鞏固你的記憶?!?/br>
    路滄堯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視著白殊言,就像是猛獸鎖定了獵物,勢必將其困于足下。

    白殊言被他的視線緊鎖的時候,危險(xiǎn)之感撲面而來,他現(xiàn)在雖然化為了人形,卻有種毛都炸了的感覺。

    或許不是他的錯覺。因?yàn)楫?dāng)他想后退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腳步像是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禁錮住了,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看著路滄堯幾步走了過來。

    “怎么回事?”白殊言有些驚慌地道:“你做了什么?”

    那是源自人類與靈獸間契約烙印中的束縛之力,路滄堯以前的階位太低,對白殊言的束縛微不可察,也從未試過去命令他做什么,此時他心神有些不穩(wěn),看到白殊言還要后退遠(yuǎn)離他,生怕他抵觸自己之下就此消失,下意識地禁錮了他的行動。

    路滄堯走到白殊言的面前,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平緩著躁動的心緒。他不是生白殊言的氣,也不可能因他的拒絕而生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氣什么,只覺胸中的抑郁難以言喻。

    當(dāng)白殊言拒絕他的時候,他突然覺得冥冥之中好像有種聲音在告訴他……他們倆真的不可能在一起,白殊言早晚會離開他。

    這種感覺實(shí)在難受。仿佛只是虛無縹緲的亂想,卻不知為什么,他總會忍不住想到白殊言頭也不回離開的場景,那種恐慌之感簡直要突破胸腔炸開他的心臟。

    路滄堯走過去,沒做什么過分的,只是伸手抱住了他。

    他將頭埋在白殊言的肩上,悶悶地道:“不管是什么關(guān)系,你都休想離開我,不然我會瘋的。”

    他禁錮著白殊言的行動,卻以一種弱勢的姿勢靠著他,聲音里帶著入迷般的貪戀,還有隱隱的哀求之意。

    白殊言惱火的心情就這么被他的語氣給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