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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想什么呢。白殊言抽抽嘴角,他可是正經(jīng)任務(wù)者! 在眾人緊繃的神經(jīng)里,無眠的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竟然沒來。”四人匯合后,霍霄擰眉道:“不是說昨晚一定會來嗎,到底出了什么差錯?總不可能是村長騙我們吧?!?/br> “有沒有可能……”白殊言若有所思道:“是對方記錯日子了呢?!?/br> 霍霄、謝于飛:“……”他們詭異地想到了一個魔修扒拉著手指頭算數(shù)的畫面。 容和:“噗?!?/br> 他勾起唇角,看向白殊言,聲音含笑道:“嚴(yán)道友好見解?!?/br> 白殊言擺擺手謙虛道:“不敢當(dāng),只是隨便推斷的?!蔽抑皇请S便抖個機(jī)靈,您才是真的機(jī)靈鬼。 霍霄略顯不悅地看了白殊言一眼,“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彼聪蛉莺停敖酉聛碓趺崔k?我們還是得出去找線索吧?” 容和:“的確,今日我們需要主動出擊。只是不知昨夜對方?jīng)]來的原由,為防他白日里來李家村,我們不如還是兵分兩路?!?/br> 他在霍霄開口前道:“今日就由我和嚴(yán)道友一組在附近探查,你們在村子里留守,如何?” 主角的看好來得突然,白殊言竟然有種被翻了牌子的感覺。 霍霄想跟容和一起,就說:“我不想在這里待著,太無趣了。我還是出去探查吧?!?/br> 容和目光溫柔地看著她,“昨夜一夜未眠。你是女子,不如留下稍作休息,恢復(fù)一下.體力?!?/br> 他的體貼讓霍霄的臉微微紅了。她咬了咬唇,搖頭道:“我……我不累?!?/br> “嚴(yán)道友,我們換一下?!彼龑Π资庋哉f。 “到嘴的主角就這么飛了?!毕到y(tǒng)嘆息道:“我昨晚的提議是多么有預(yù)見性啊。” 白殊言內(nèi)心艱辛,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地應(yīng)了。 霍霄面上浮出笑容,走到了容和身邊。 容和不著痕跡地側(cè)身遠(yuǎn)離,他對私人的領(lǐng)地意識異常強(qiáng)烈,從不喜與人靠近。 “霍師姐真是女中豪杰?!彼f。 霍霄高興地道:“那我們這就出發(fā)?” 然后她聽到容和緩緩道:“我的精力卻不如霍師姐,已然有些乏了?!?/br> “謝師弟,我跟你換一下可以嗎?”容和微微嘆了口氣,似乎有些難為情。 “?。颗?,好的?!敝x于飛一臉不在狀態(tài)。 最后的分組又回到了原點(diǎn)。霍霄面上的失望溢于言表,也就謝于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信誓旦旦地對她說:“師姐放心,我會跟你好好配合,不拖你后腿的。” 兩人走后,周圍寂靜了片刻。容和收回目送他們的視線,看向白殊言,微微一笑,“嚴(yán)道友,接下來的時間還請多多指教了?!?/br> 白殊言覺得他這笑瞇瞇的樣子簡直像只成了精的狐貍。 在凡人眼里,這些修真者就是仙人,自然畢恭畢敬,村長把客房收拾得干干凈凈,生怕兩位仙長不如意。 白殊言看見土炕眼睛一亮,有點(diǎn)兒新鮮地爬了上去。 容和在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已經(jīng)是村長家里最好的茶,泡出來也跟像草葉子一樣全是渣,他卻用靈火將茶溫好,面不改色地品著,姿態(tài)閑適。 他是木火雙系靈根,對火焰控制得極度精準(zhǔn),又對各種靈草靈植天生親和,最適合煉丹。白殊言看到他cao縱火焰,特別想立刻拉著他教他煉丹。 容和放下茶杯,似有些懷念之色,道:“我在入元華宗之前,也是一名散修,那時雖缺少資源,卻沒有各種宗門規(guī)矩的束縛,現(xiàn)在想來要瀟灑快活許多?!?/br> 白殊言心說你吹,接著吹,我還不知道你小子的底細(xì)。 別看主角看起來光風(fēng)霽月,優(yōu)雅地像個翩翩公子,其實(shí)出身凡界市井,幼年時期沒少受苦,后來偶然救了一個元華宗受傷的修士,才被帶進(jìn)元華宗做了外門弟子。在外門時沒少被人欺凌陷害,但他心思深沉,手段高超,把害他的人反整得很慘。 這人在底層摸爬滾打多年,練就了一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俊臉上笑得好看,話里卻到處都是陷阱。 這樣想著,白殊言嘴里卻附和道:“說的是。像我這樣天性散漫的人,就算入了宗門,恐怕還會有些不適應(yīng)呢?!?/br> “不過也有如散修盟這般團(tuán)結(jié)的組織,為眾散修爭取利益?!比莺秃闷娴溃骸安恢獓?yán)道友可加入了散修盟?” 幾乎所有散修都會加入散修盟。白殊言卻搖搖頭,答道:“不曾加入。” 容和本想順勢提出看看嚴(yán)樹的散修身份牌,聽他否認(rèn),微微一愣,“為何?依你的實(shí)力,足以在分堂做位堂主?!?/br> “為何?”白殊言似乎想起什么,冷笑道:“當(dāng)初我本想報(bào)名的,沒想到意外得罪了那個分堂堂主的兒子,不僅被當(dāng)場打了出去,更被追殺許久?!?/br> “此辱永生難忘?!彼壑忻俺鰬嵑薜幕鹧妫瑧崙嵉溃骸拔掖松粫偬と肷⑿廾税氩?!” 一個憤世嫉俗,不得志的散修形象完美地呈現(xiàn)了出來。容和都被他眼中的憤怒糊弄住了,連忙安慰他幾句。 “算了算了,不提這事,一提我就生氣?!卑资庋缘?。 金丹期以上便不需要睡眠了,筑基期雖然可以偶爾用打坐代替睡覺,卻仍會感到疲倦。白殊言覺得跟容和說話太費(fèi)腦子,所幸裝個徹底,大大咧咧往那土炕上一躺,打了個哈欠,對容和道:“容道友自便,我先休息一會兒?!闭f完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