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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xiàn)在他們并不是在談工作。 顧息面對的是一個想要,或者說是準備要蠶食顧氏的敵人。 這么私密的包廂,對于他來說,他落不到什么好處。 郁靜蕪也發(fā)覺不對了,她停在包間門口遲遲沒有進去。 何興禮發(fā)現(xiàn)人沒跟上來,轉(zhuǎn)過身子,滿臉笑容:“進來呀姑姑?!?/br> 何興禮現(xiàn)在的笑容已經(jīng)和剛開始的不一樣了,他的笑容怪異而扭曲,嘴上還在不斷催促著郁靜蕪趕緊進去。 郁靜蕪臉色有些蒼白,何興禮這個樣子嚇到她了。 但她作為長輩,還是強撐道:“在這個包間里嗎?” “是啊?!焙闻d禮的視線掠過郁靜蕪和顧息,轉(zhuǎn)了一圈回到了他手邊的魚缸處。 魚缸里游著幾尾魚,有條還在吐著泡泡,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降臨。 何興禮把手掌貼在魚缸的壁上,“你看,姑姑,這里還有魚??爝M來吧,你不餓嗎?” 郁靜蕪抿著嘴唇,無助的看了一眼顧息。 顧息腳步微微一動,何興禮的視線馬上放在他的身上。 顧息眼珠一轉(zhuǎn),掃過周邊的情況,發(fā)現(xiàn)距離他不遠處的食客已經(jīng)停止了用餐,眼神銳利。 一看就知道是保鏢。 這里已經(jīng)被何興禮的人包圍了。 他們不能輕舉妄動。 顧息回給郁靜蕪一個不用擔(dān)心的眼神,安撫性的對她笑笑:“進去吧,媽。不要浪費了表哥的一番心意?!?/br> 何興禮站在里面,為他們拉開位置。 “請?!?/br> 他們一落座,整個氛圍從暗潮洶涌變成了明面上的即將要宣戰(zhàn)的氣氛。 何興禮果然不是剛剛他表現(xiàn)出來的懦弱,他坐在飯桌上,他們明明點的是中餐,他的手上卻握著一套刀叉,他看見顧息,還對他微微一笑。 顧息看見刀叉反射的冷白光芒,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他動作很小,他把手放進口袋里,按下了快捷鍵,把電話撥打給了他特意設(shè)置的特別聯(lián)系人。 只要這里有信號,江無棲就能知道他們?nèi)痰膶υ挕?/br> 要是沒有信號,他也和江無棲說過,如果他超過五分鐘沒有回復(fù)他,就馬上聯(lián)系王巷過來找他。 他現(xiàn)在只能等待著江無棲他們的到來,或者自己盡可能的先找到出路。 他還不能直接和何興禮打起來,那條項鏈就在郁靜蕪的脖子上掛著,誰知道那個紅色的光會不會又突然冒出來,對郁靜蕪有些什么負面作用。 或者,會成為他威脅他的工具。 看何興禮的那個樣子,他的精神狀況怕也是有些什么問題…… 顧息把手伸回口袋里,摸到了冰涼的工具,放下心來。 何興禮點完菜之后沒過多久菜就上來了,有幾道還冒著熱氣。 他拿起刀叉,用叉子叉起一塊青菜放進了自己的嘴里。 他嚼著嚼著,覺得嘴巴里的菜沒味兒,哇的一聲就給吐了出來。 他用紙巾擦了擦嘴,一雙陰鶩的眸子毫無生氣,就像是一具尸體盯上了顧息,從他的眼中透出一股令人反胃的臭味。 何興禮:“這家餐館換了一個老板,讓廚師做的菜的味道太淡了,沒有之前的好。” “之前的那位老板盡管沒有他的這個技巧,但勝在很聽他人的話,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何興禮道,“所以才那么多人來。” “你看,現(xiàn)在的老板一點都不聽話,自顧自的處理,這家餐館都很少人來了?!?/br> 顧息沒有說話,他拍拍郁靜蕪的肩在安撫他,同時,他在心里期盼著王巷能夠趕緊找到他的位置。 何興禮繼續(xù)說:“要我說,這家餐館的廚師就應(yīng)該多聽話,不要總是一意孤行,總要多聽聽他人的建議,及時止損。一家餐館是由很多部分組成的,顧息,你覺得呢?” 顧息哪會聽不出來他這是在說顧氏目前的情況。 他冷笑一聲,何興禮簡直是在顛倒黑白。 顧氏現(xiàn)在哪是在走下坡路,顧息聽到這句話都想甩他一臉的月度盈利表,他在的這幾個月,盈利蹭蹭往上漲,要是有了項目的加成,顧氏的元氣還能恢復(fù)到顧繼均還算清醒的時候。 現(xiàn)在他說這些話只是因為不是何興禮自己cao縱,不合他的意,才說是走下坡路吧。 可笑。 何興禮都已經(jīng)這么大喇喇的把這個事情擺在臺面上,撕破了他們僅存的不過一點點的“面子”,他恨不得對著顧息大喊你下臺吧我來當(dāng)顧氏的掌權(quán)人,他還有必要繼續(xù)維持嗎? 顧息抬起眼,“那你說說,要聽誰的話?” “難道要像之前的那位老板一樣成為一個傀儡,保持著虛假繁盛的表面,內(nèi)里卻守著空殼嗎?” 何興禮握著叉子的手指泛白,他很用力的抓住叉子,臉色很不自然。 顧息:“既然上一位老板那么聽他人的話,那個人怎么不親自來做老板?歸根結(jié)底,只是因為那個人只會嘴皮子上下一碰,而已?!?/br> 何興禮皮笑rou不笑:“你怎么知道那個人不親自來?他現(xiàn)在就來了。” “我相信,只有他才能讓這家餐館重新煥發(fā)生機?!?/br> “找托嗎?” 顧息雖然臉上帶著笑,但他的眼中并沒有笑意。 何興禮是有前科的。 顧繼均還在的時候把他塞進了營銷部門做一個經(jīng)理,當(dāng)時顧繼均算得上清醒,那個部門里并不只有一位經(jīng)理,還有幾位一頭壓著何興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