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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聞歌淡淡道:“這是你的想法,并非所有人?!?/br> “他們心里明白哪怕樓主有朝一日成為萬人之王,臨江樓也始終只是個見不得光的江湖組織,無法封侯拜將,心里不抱希望,遂在聽見任何壞消息時候,都能一笑而過?!表n執(zhí)說。 洛聞歌揉了下太陽xue:“按韓護法這說法,就算我不繼續(xù)做宏偉霸業(yè),樓內(nèi)兄弟也無所謂?” “是?!表n執(zhí)道,“樓主不做,對我等反而是好事?!?/br> 世人皆知,改朝換代這種事,要用許多人身家性命去拼搏,賭成功便是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在臨江樓辦事,不圖榮華富貴,但求平安無事。 洛聞歌不上趕著跟當今陛下搞事情,那樓內(nèi)兄弟好日子還有許久。 聽出韓執(zhí)話里意思,洛聞歌竟有些啼笑皆非,也就是說他不造反,更能得臨江樓尊敬。 他哂笑:“我知道了。” 韓執(zhí)心有疑惑,這些日子聽到許多風言風語,一直沒機會向他求證,今日這算是個好時機。 韓執(zhí)大膽問:“樓主放棄霸業(yè),可是與陛下有關(guān)?” 洛聞歌沒正面回答,只道:“若北疆公主真來寧朝和談,第一時間知會我?!?/br> 韓執(zhí)無端受到種凌冽氣勢壓迫,驀然低頭:“是?!?/br> “韓護法繼續(xù)忙,我還有事?!甭迓劯铦M懷心事走了。 韓執(zhí)什么話也沒說,默默去做事。 出了德濟堂,洛聞歌看眼天色,時辰差不多,能去楊府拜訪。 楊府不算難找,好歹楊泰清是內(nèi)閣大學士,再貧窮也不會窮到哪里去。 因提前打過招呼,洛聞歌和蔣霖很順利進了楊府,待被小廝領(lǐng)到花園里,洛聞歌不僅看見楊泰清,還看見了謝溫軒。 他看見謝溫軒的同時,對方也看見了他,輕點頭打招呼,轉(zhuǎn)臉和楊泰清說了句話,惹得楊泰清抬頭看過來。 洛聞歌走過去,畢恭畢敬行禮:“見過楊閣老?!?/br> 許是這段時間他為朝貢獻頗多,楊泰清態(tài)度溫和不少,指著謝溫軒那邊空位:“你身體還沒恢復好,不用多禮,坐吧?!?/br> 洛聞歌坐下前看眼謝溫軒,很想知道對方幫他說了多少好話,能讓楊泰清有這等轉(zhuǎn)變。 “你不適合喝茶,喝點這個?!睏钐┣鍖⑹诌叴晒拮油七^來。 要說楊泰清態(tài)度轉(zhuǎn)變讓洛聞歌驚訝,那這突如其來的友好,更讓他受寵若驚。 “多謝楊閣老?!彼舆^瓷罐子,揭開蓋子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牛奶,還有股淡淡奶香味兒,很用心,他心里感動起來。 楊泰清看他神色柔和下來,心里怕是大有感觸,這歲月的年輕人啊,有時很容易哄。 “有勞楊閣老為晚輩特意準備這個?!甭迓劯栊Φ馈?/br> 楊泰清擺手:“這是溫軒說,他師母記在心上,知道你今日過來,多留意了下,與老夫并無多大關(guān)系。” 被提及到的謝溫軒冷淡開口:“在他面前,老師就不用推三阻四,是誰為他做的事,他心里清楚?!?/br> 楊泰清白謝溫軒一眼,對著洛聞歌道:“昨日收到你的拜帖,老夫就在想你會問什么?!?/br> “聽您說?!甭迓劯钃е晒拮樱艉舻?。 楊泰清正色道:“我聽謝溫軒說過沈爵案里的疑點,你想知道神秘人是誰?” 洛聞歌唇角微揚,含著些許謙遜:“楊閣老若知道可以說說?!?/br> “沈爵這些年真心交好的人幾乎沒有,自他坐上首輔之位,手下之人除去攀龍附鳳者,便是貪圖利益者,而就你們查到證據(jù)來看,那人與這都不同,很可能手握重權(quán),城府極深,如今暴露在外的人,符合者不多?!?/br> 洛聞歌聽得連連點頭,心里所剩人選又和昨日料想的人漸漸重疊。 “沈爵此人野心很大,但不屑于叛國,與北疆王室合作可能不大,再說那封信讓沈爵和神秘人關(guān)系變得微妙起來,若有似無表露他們早已相識,還很了解對方,這范圍便小了。” 那四位還未離城的藩王們。 洛聞歌喝了口牛奶,奶香伴隨著淡甜,他斂眸:“沈老和他們關(guān)系以前都很好?” “談不上?!睏钐┣逭f,“真正和他關(guān)系好的只有淳王,云王他們還是和你爹走得近些,倒不是說與他關(guān)系不好,是不如與你爹關(guān)系好罷了?!?/br> 洛聞歌皺了下眉,覺得知道這神秘人過程也太順利,真要是淳王,那有證據(jù)嗎? 顯然沒有。 眼下所有猜測都指向淳王,那到底是不是他,還得再考量。 “如此看來,神秘人非淳王莫屬?!睏钐┣逡诲N定音。 洛聞歌看楊泰清還有話沒說完,便問:“有別的可能?” “有?!睏钐┣迕蚩诓?,繼續(xù)說,“他和淳王關(guān)系好也是以前,這幾年反而與云王關(guān)系不錯。” 洛聞歌頗感意外,云王嗎? 難道說這就是人不可貌相?他沉思道:“據(jù)我所查得知,云王并沒有做太多事,在朝堂上甚至與沈爵針鋒相對,要說關(guān)系好,未免勉強?!?/br> “老夫今日只負責解答疑惑,不負責提供證據(jù),他們關(guān)系究竟好與否,就得你親自去查?!睏钐┣逭f。 洛聞歌摸摸鼻子,這就得多花點時間了。 楊泰清又看他一會:“你還有什么想問的?” 洛聞歌還真有,他恭敬道:“不知您老如何看待北疆王室的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