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客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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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小夏,據(jù)我所知,能寫這種程序的我能找的也只有你了?!?/br> “好吧,我?guī)湍?。只是,恐怕我必須得去你們那里寫這種程序把。我現(xiàn)在~” “你放心,不會讓你離開本地的,我們在本市也有分支機構(gòu)。你可以隨時去那里寫程序?!?/br> “那就這樣吧,我家里還有事,具體的事情我們換個時間再細談吧,這是我的聯(lián)繫方式,我先走了?!毙★L(fēng)忽然想到項大偉還被他扔在家里呢,也不知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不由有些擔(dān)心,于是匆匆結(jié)束了和程漢陽之間的談話就往家里趕去。 自從小風(fēng)走后,被綁在床上的項大偉由于腳心被電流刺激得奇癢無比,就一直不停的大笑著,掙扎著。時間一長,他就發(fā)現(xiàn)笑真的是這世界上最累人的事了。很快的,他就笑得筋疲力盡,渾身虛脫,最后連聲音都笑不出來了,只能一下一下的抽動著,像是癲癇發(fā)作一樣。事實上,如果那該死的機器再不停止,項大偉估計自己真得會就此癲癇發(fā)作昏死過去。尿袋里已經(jīng)積攢了不少他尿出的尿液,可是天枰放砝碼那一頭絲毫沒有要翹起來的跡象。項大偉懷疑小風(fēng)是不是放了太多砝碼,自己就算全身脫水也不可能讓天枰平衡了。 因為怕項大偉著涼,小風(fēng)臨走時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這下可苦了項大偉。被綁在床上的他,口不能言,眼不能視,連小便都因為他挺立的大鳥被插了尿管而無法自己控制。嘴巴里的內(nèi)褲早被口水浸濕了,味道越來越濃。今天天氣又很悶熱,項大偉一開始就笑得大汗淋漓了,現(xiàn)在估計連床單都濕透了,這也消耗了項大偉體內(nèi)不少水分。也難怪過了這么長時間,尿袋里的尿量還是不夠。 正在項大偉近乎絕望的時候,終于,導(dǎo)尿管里又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流了出來,尿袋又重了一些,天枰開始有了動靜,放砝碼那一端很不情愿的慢慢翹了起來。 項大偉感覺到腳心的刺激終于停了下來,他像是剛從海底浮上來差點就溺斃的人一樣,如釋重負。雖然他的眼睛被蒙著,什么都看不見,但其實他現(xiàn)在就算沒有被蒙著雙眼,他的眼前也一樣因為笑得缺氧而一陣陣發(fā)黑。 就在項大偉剛剛從“笑刑”的折磨下漸漸恢復(fù)過來的時候,導(dǎo)尿管里又一股尿液流進了尿袋。天枰再一次失去了平衡,向另一邊沈了下去。剎那間,吸附在項大偉rutou上的兩個吸嘴,像兩隻飢渴的幼崽一樣一下一下開始大力的抽吸著項大偉的rutou。項大偉感覺自己的rutou都快被這東西吸走了。他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虛弱的呻吟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項大偉體內(nèi)的水分因為出汗,排尿,流口水的原因,都流失的差不多了,小風(fēng)要是再不回來,估計他就快脫水休克了。另一方面,他覺得rutou被狂吸的感覺,跟被刺激腳心狂笑不止的折磨比起來,簡直就不算什么。所以他完全放棄了任何的抵抗,就讓rutou被刺激著,甚至是享受著rutou傳來的一陣陣伴著脹痛的酥麻感覺,這讓他的下體一直保持著非常精神的狀態(tài)。 房間里除了項大偉有氣無力的呻吟聲和吸嘴工作的聲音外,四周一片寂靜。忽然,他聽到樓下有開門的聲音。 “是小風(fēng)終于回來了么,太好了?!表棿髠ヌ稍诖采蟼?cè)頭聆聽著,高興的企盼著小風(fēng)快點來解救自己。接著他聽見了上樓的腳步聲,然后是開門的聲音。有人走進屋子里,來到了項大偉床前。 “喲,這位兄弟,您還真會玩啊?!币粋€悶悶的聲音說。 “不是小風(fēng)!家里進賊了!”項大偉大驚,用盡最后一點力氣掙扎了幾下,可是他被牢牢綁在了床上,一動不能動。這結(jié)實的大床對于項大偉可笑的掙扎連一聲“吱嘎”的回應(yīng)都沒有,似乎也在等著看好戲一樣。 “哦,還是個條子,兄弟我最恨條子了?!边@人一定發(fā)現(xiàn)了項大偉脫下的警服。 “唔唔~唔唔唔~”項大偉含糊不清的大聲求救,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嘿嘿,這還是個大sao貨啊,你們家那位也是夠心狠的,怎么把你一個人留在家里啊,讓兄弟我來好好照顧照顧你吧?!闭f著,來人就爬上了床。 “這下完了!”項大偉心里像是被澆了盆冷水一樣。 “哇,身材不錯嘛,這么大的傢伙,被綁成這樣竟然還是這么生龍活虎的。咦,為什么要插著管子啊?!眮砣税秧棿髠ド砩系哪切┭b置和導(dǎo)尿管一股腦的扯下來扔到了一邊。 項大偉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忽然,他的睪丸感到被狠狠的拉扯著。 “這兩隻靴子不錯,呵呵,著掛靴子的‘鉤子’更不錯么~”這人jian笑著,解開下靴子,揉捏著項大偉的睪丸。 “兄弟我還沒幹過條子,這送上門的肥rou,就讓我常常鮮吧,啊哈哈哈~”說著,這人把項大偉的雙腳解開又重新綁在了床兩側(cè)的橫樑上。 這種姿勢項大偉再熟悉不過了,他想掙扎,可是因為渾身無力,就算沒有被綁著,估計也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來人解開項大偉下身的丁字褲,取出了肛門塞。項大偉的肛門翕動著,感到一絲涼意。 “好sao的xiaoxue?。 眮砣寺曇衾飵еd奮。 項大偉渾身臊得燥熱無比,嘶啞的哼哼著。忽然,他感覺到一根陌生而粗大的東西粗暴的捅進了他可憐的菊花里,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 “終于來了~”項大偉先是身子一緊,試圖掙扎,但最后終于絕望的癱軟在床上,任由這個陌生人蹂躪著自己的身體。“小風(fēng),你在哪,快來救我~”項大偉無聲的哭喊著。 那人邊幹還邊用兩隻手在項大偉身上到處亂摸,奇怪的是,項大偉感覺到他是戴著手套的。 應(yīng)該是不想留下指紋吧。這顯然是個經(jīng)驗老道的慣犯。 這時,那人一手揉捏著項大偉的rutou,一手抓住項大偉的男根開始taonong起來。項大偉的rutou被抽吸的脹大了一倍有餘,紫紅發(fā)亮,彷彿一捏都會流出汁水來,因此已經(jīng)變得異常敏感,他的男根也因為各方面長時間的刺激,從一開始就一直保持著堅挺的狀態(tài),所以在這外來的直接刺激下,立刻毫不猶豫的昂揚到了極致。 項大偉的理智告訴自己不可以,可是他的身體卻在這個陌生人的玩弄之下徹底的淪陷了?!班拧磉怼培拧彼恢且驗樾呃⒌耐纯噙€是rou體的興奮,不停的呻吟著。那人也雙手撐著床,一下下深深插入項大偉的后庭,身體“啪啪”的撞擊著項大偉的臀部,嘴里還發(fā)出“嗬嗬”的悶哼聲。 很快,項大偉在迷亂之中精關(guān)終于失守,一股股白色的雄性汁液從他的大鳥中噴薄而出,濺落了一身。 “嘿嘿,這么敏感,這樣就被趕出來啦,哇,這量也太多了吧,您攢了多久啊?!蹦莻€悶悶的聲音嬉笑著,用手握住項大偉的睪丸把玩著。 項大偉連死的心都有了,就這么被一個陌生男人玩弄到射精,這傳出去他還怎么做人啊。 “小風(fēng),你在哪?。 表棿髠?cè)過頭,眼里滿是淚水。 這時,蒙著他眼睛的襪子被解了下來。項大偉在光線的刺激下,瞇著眼睛,漸漸看清了一個帶著口罩和帽子的男人跪在他大開的兩腿之間,正看著他。 項大偉盯著那人的眼睛,感覺是那么熟悉~~那是~小風(fēng)?!! “哈哈哈,大叔,嚇一跳吧,哈哈哈~”小風(fēng)壞笑著摘掉帽子和口罩,趴到項大偉身上,把他嘴上的襪子也解開,并掏出他嘴里的內(nèi)褲扔在一邊,然后就騎在項大偉身上笑嘻嘻的看著他。 項大偉真是百感交集,哭笑不得。他很高興小風(fēng)終于回來了,可是剛才的陌生人又是怎么回事,他確定剛才插入他體內(nèi)的絕對不是小風(fēng)的roubang,難道,難道還有別人在!他抬起頭,緊張的四下尋找。 “大叔你找什么呢,我在這呢?!毙★L(fēng)雙手捧住項大偉的臉說。 “可,可是剛才是誰幹我的?”項大偉有氣無力的問。 “我啊,那,你看~”小風(fēng)指著自己的下體,那里用皮帶固定著一隻碩大的假陽具“我用這個幹的,哈哈,你仔細看看,有沒有看出什么來?” “不就是一根假陽具么~”項大偉費力的探頭看著那根rou色的仿真假陽具,忽然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說實話,雖然項大偉經(jīng)常在警局更衣室換衣服,但是他從來沒特被留意過別人的下體。這輩子他有印象的男人的roubang,估計就只有小風(fēng)的了。可是,為什么他見到這根栩栩如生的假陽具會覺得這么熟悉呢? “還沒看出來?那這樣你就明白了吧。”小風(fēng)把那跟假陽具從皮帶上取下來,又退身抓住項大偉還微硬的大鳥,把那根假的擺在旁邊。 這下項大偉徹底明白了,這一真一假兩根陽具簡直就是孿生兄弟,從大小形狀甚至是血管紋路都一模一樣。 “這,這是~”項大偉驚訝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了。 “還記得那天早上嗎,我就是在給你的大鳥做倒模啊,然后送去一家可以定制仿真假陽具的小店做了這一根你的分身。我剛才就是去那家店取這個寶貝兒啦?!毙★L(fēng)興奮的抓住那根項大偉的“分身”簡直有點愛不釋手的在項大偉面前晃來晃去。 難怪,小風(fēng)用這根假陽具,又帶著口罩,同時刻意壓扁了聲音,還帶了手套,所以項大偉一點都沒察覺到幹他的是小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