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瘋狂(2)
高柔一直閉著眼睛,那種迷離陶醉的樣子讓楊風很難放棄這次機會。 楊風在高柔嘴唇上輕吻了下后,頭再也沒有抬起來。 開始的時候,高柔的牙關(guān)咬的很緊,不敢讓楊風的舌頭隨意游蕩,不過在楊風不緩不急的溫存攻勢下,終于開了一線,但楊風還是很難捕捉到高柔那小巧的丁香。 “好熱” “熱就脫衣服嘛!”楊風忙著大逞手足之欲,一邊循循善誘。 “那你也脫” “嗯,我們一起脫” 楊風也不知道自己瘋狂了多久,最后,他也和高柔一樣,死魚般地癱開身子躺在包廂的地上。 楊風的腦子也漸漸平靜了下來,他在想,等高柔醒來了會發(fā)生什么事呢? 楊風找了件衣服遮在高柔白潤的身體上,一把扯開蒙在腦門上的抹布,道:“你說她醒了會不會自殺?” “靠,上次咱們說好的,你以后做這事不把我蒙起來的,你怎么可以說話不算話?”閻王對這事很納悶。 “我楊風說話從來就沒有算話過,你以為我是神啊?” “這算你狠!” “說說,她醒了會怎么樣?”楊風翹起下唇,朝腦門上吐了口煙,直嗆得閻王連連咳嗽,又繼續(xù)道:“你別不耐煩,咱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呢!” “同一條船上的人?你真把自己當神了?別里插了根筷子就當自己有尾巴。” 陳纖兒外面溜了一圈,琢磨著時候差不多了,小惡魔的尾巴又開始搖晃,心道這么好的機會可不要浪費了,這年頭,玩的不就是個刺激嗎? 不如叫莫紫研前去捉拿jian夫婦,倒要看看他楊風如何收場。 陳纖兒自得意滿地意了半晌,便徑自去敲開了莫紫研的臥房,努力地使自己笑的不是太陰險,小妮子道:“你知道楊風在做什么嗎?” 莫紫研有些不解,平時這個時候,楊風都是在辦公室的,陳纖兒好好問這個干什么? 莫紫研只當是陳纖兒有事,便禮貌地點了點頭,道:“你去他辦公室找他吧!他近來比較忙,應(yīng)該在的?!?/br> “辦公室?”陳纖兒陰陽怪氣地冷哼,道:“不在吧!你真以為他現(xiàn)在在工作?” “應(yīng)該在啊!怎么了?”見陳纖兒說話不對勁,莫紫研皺了皺眉頭,隨即又溫柔地笑了下,道:“嗯,也有可能不在,或許他出去辦事了,你打他電話吧!” 見莫紫研如此天真純潔,陳纖兒倒有點下不了手,她馬上把楊風殺自己父親的場面回想了一下,狠狠心道:“他在和別的女人野合,野合知道嗎?” “呵呵!別開玩笑了,他不是那種人!”莫紫研對陳纖兒的話毫不在意,只當是這女人被楊風殺了家人,一直懷恨在心,此時是來挑撥離間的,便道:“以前的事,你就別耿耿于懷了,你父親也殺了風哥不少人,再說了,人死不能復(fù)生,就算你報了仇,又能怎么樣?不過是這世界上多消失一個人罷了?!?/br> “以前的事,我是不在乎了,可是我現(xiàn)在是在為你好啊!那楊風,真不是個東西,他現(xiàn)在就在四樓十號包廂,與別的女人野合,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看看?。 ?/br> “你親眼看見了嗎?”莫紫研還是波瀾不驚,一臉善意的微笑,注視著陳纖兒。 “那倒沒有,他們野合肯定是要關(guān)上門的?!?/br> “既然是關(guān)上門的,你怎么知道他們就是在野合,不是談工作呢?” 我下了強效春藥來著,能不野合嗎?但這事可不能說出來,陳纖兒直急的跳腳,道:“得,他們到底是在做什么,我們?nèi)タ纯幢阒??!?/br> “別無聊了,你會下跳棋嗎?會的話我們玩一盤啊!” 要再拖下去,這好戲莫紫研就要看不到了,陳纖兒心中一急,肅然道:“好,我說他們在野合就是在野合,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們?nèi)タ纯矗患偃缃Y(jié)果真的沒有,我不得好死?!?/br> 莫紫研定定地看了陳纖兒良久,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咳!看來不去看看的話,你是不會死心了,今天我就陪你去看看,以后別再開這樣的玩笑了?!?/br> “一定,一定!謝謝!”陳纖兒心里樂的要命,一個勁地點頭。 “你謝我做什么?這事和你有關(guān)系嗎?我應(yīng)該謝謝你的。” “哦!不是難得有人相信我,呵呵” 楊風正在包廂里休息,突然聽見了敲門聲,剛剛想說有事等等談,卻聽見莫紫研在外面叫風,這可嚇了他一小跳,這高柔現(xiàn)在還在半昏迷狀態(tài)中呢!要是給研兒發(fā)現(xiàn)了,還真當自己是,那對她的打擊也太大了。 楊風知道,這一定是陳纖兒那丫頭搞的鬼,他知道不做聲也不是個辦法,便撥通了莫紫研的電話,柔聲道:“研兒,怎么了?有事嗎?我現(xiàn)在在談公事?!?/br> 要楊風真是在里面和女人野合的話,能和自己這樣說話嗎?莫紫研沖陳纖兒吐了吐舌頭,忙道:“沒有事,你忙吧!就是有點想你,那我掛了,拜拜。” 莫紫研在每次說拜拜后,都要等楊風先掛電話才會掛的,她怕楊風還會有什么話說,楊風也知道莫紫研這個性格,所以在莫紫研說拜拜后,楊風還是很鎮(zhèn)定道:“真的沒有事?要有事我就出去一下?!?/br> “沒有,晚上我等你回來?!蹦涎幸荒樀奶兆?。 “嗯!拜拜!”楊風掛了電話,長長吐了一口氣。 陳纖兒見莫紫研給楊風三兩句就擺平了,心中大為郁悶,她一把拉住作勢要走的莫紫研,狠命在包廂門上踹了腳,道:“混蛋,有本事開門???傻了吧?” 外面的服務(wù)員見陳纖兒如此放肆,一個個都圍了上來,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莫紫研,莫紫研沖那些服務(wù)員笑了下,道:“沒有事,你們忙吧!”隨即她又拉了陳纖兒一把,道:“你這是怎么了?別太過分了,我們走吧!” 陳纖兒見莫紫研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想到這楊風強jian了s市公安局長的女兒,估計事后也夠楊風喝一壺的,便狠狠地在心里罵了楊風幾句,轉(zhuǎn)身氣呼呼地走了。 再說這高柔被陳纖兒的踹門聲驚醒,擦了擦朦朧的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躺在地上,隨即又感覺到了身上涼颼颼的,身子還有些不適的感覺,心中大驚,忙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當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的時候,差點就一口氣沒有順過來背過去了。 “你醒了?”楊風見高柔醒了,小心地問候了句。 高柔見這楊風也只是穿了條褲叉躺在自己一起,馬上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她雙目噴火,抬手就想給楊風一個耳光,但自己一運動,立馬就感覺到胸口顫動了下,嚇的高柔馬上又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恨恨道:“畜生,轉(zhuǎn)過身去?!?/br> 該來的總是要來,再說原則上是這女人誘jian了自己。想通了楊風也就不那么擔憂,他雙眼定格在高柔那深陷的乳溝上,淡然道:“你穿衣服吧!我早看過了,不會介意的。” 聽了楊風這番如此流氓的話語,高柔羞憤欲死,忙扯過自己的衣服裹在胸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朝楊風臉上狠狠劈了過去。 楊風一把抓住高柔的手腕,冷然道:“夠了,你想做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是我欺負了你還是你欺負了我,你是個做警察的,該不會顛倒黑白吧?” 高柔一怔,愣愣地回想了剛剛發(fā)生的事,當時她雖是神智不清,記憶卻是未失,想到剛剛的旖旎風光,女孩一張小臉羞的通紅,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根本就不喜歡這楊風,又如何會對他投懷送抱? 但記起了自己剛剛身體上的反應(yīng),做警察的高柔馬上就知道了事情有蹊蹺,女孩止不住地眼淚啪嗒啪嗒掉下,咬牙道:“那杯飲料里面有什么,我?guī)Щ厝セ灡阒?,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會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br> “那不是我做的,隨便你相信不相信,雖然你很漂亮,但我楊風也不是沒有見過漂亮的女人。”楊風毫不躲避地注視著高柔,道:“我一開始根本就不知道那飲料里面有什么不對,直到你表現(xiàn)異常的時候,我才知道。今天的事,你可以說我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但我覺得我是在成人之美慷慨奉獻?!?/br> “這話你也說的出口,你還算是人嗎?”高柔一臉痛楚的神色,雙眼凌厲地怒視著楊風。 “假如我沒有和你做的話,你自己知道后果。其實只要你愿意,我很樂意對你負責,對于美女,是個男人都不會排斥。” “你這個混蛋,出去,你給我出去?!备呷岜еX袋,低下頭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不是混蛋,只不過我們立場不同罷了?!睏铒L嘆了口氣,道:“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或許有些人的行為走了極端,但他的本意未必就是壞的。好比我現(xiàn)在在黑道上混日子,也不過是為了生存而已,我自問從來不曾恃強凌弱,為了生存,我必須殺要殺我的人。殺人后,我就成了壞蛋,可是假如不殺,我就成了死蛋,生命和一些粗俗的名譽,你說誰輕誰重?你年紀小閱歷淺,還有很多道理你都不太明白。” “我不需要聽你的狡辯。”高柔咬咬牙,抬起頭狠狠地瞪著楊風,道:“要是這世界上沒有你們這些混蛋,原本會祥和得多。” “呵呵!”楊風自嘲地笑了笑,道:“混蛋也罷,壞蛋也好,我做人,只求問心無愧。其實,自從有了階級分化,就不可避免會出現(xiàn)打打殺殺,假如這個社會真的人人平等,我們?nèi)祟愒缫呀?jīng)消亡。” 楊風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的無奈和憂傷,在高柔眼里也確乎是有點魅力,高柔晃了晃腦袋,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卑鄙,自己怎么會對一個強jian犯看起來很順眼? 高柔一直閉著眼睛,那種迷離陶醉的樣子讓楊風很難放棄這次機會。 楊風在高柔嘴唇上輕吻了下后,頭再也沒有抬起來。 開始的時候,高柔的牙關(guān)咬的很緊,不敢讓楊風的舌頭隨意游蕩,不過在楊風不緩不急的溫存攻勢下,終于開了一線,但楊風還是很難捕捉到高柔那小巧的丁香。 “好熱” “熱就脫衣服嘛!”楊風忙著大逞手足之欲,一邊循循善誘。 “那你也脫” “嗯,我們一起脫” 楊風也不知道自己瘋狂了多久,最后,他也和高柔一樣,死魚般地癱開身子躺在包廂的地上。 楊風的腦子也漸漸平靜了下來,他在想,等高柔醒來了會發(fā)生什么事呢? 楊風找了件衣服遮在高柔白潤的身體上,一把扯開蒙在腦門上的抹布,道:“你說她醒了會不會自殺?” “靠,上次咱們說好的,你以后做這事不把我蒙起來的,你怎么可以說話不算話?”閻王對這事很納悶。 “我楊風說話從來就沒有算話過,你以為我是神?。俊?/br> “這算你狠!” “說說,她醒了會怎么樣?”楊風翹起下唇,朝腦門上吐了口煙,直嗆得閻王連連咳嗽,又繼續(xù)道:“你別不耐煩,咱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呢!” “同一條船上的人?你真把自己當神了?別里插了根筷子就當自己有尾巴?!?/br> 陳纖兒外面溜了一圈,琢磨著時候差不多了,小惡魔的尾巴又開始搖晃,心道這么好的機會可不要浪費了,這年頭,玩的不就是個刺激嗎? 不如叫莫紫研前去捉拿jian夫婦,倒要看看他楊風如何收場。 陳纖兒自得意滿地意了半晌,便徑自去敲開了莫紫研的臥房,努力地使自己笑的不是太陰險,小妮子道:“你知道楊風在做什么嗎?” 莫紫研有些不解,平時這個時候,楊風都是在辦公室的,陳纖兒好好問這個干什么? 莫紫研只當是陳纖兒有事,便禮貌地點了點頭,道:“你去他辦公室找他吧!他近來比較忙,應(yīng)該在的。” “辦公室?”陳纖兒陰陽怪氣地冷哼,道:“不在吧!你真以為他現(xiàn)在在工作?” “應(yīng)該在??!怎么了?”見陳纖兒說話不對勁,莫紫研皺了皺眉頭,隨即又溫柔地笑了下,道:“嗯,也有可能不在,或許他出去辦事了,你打他電話吧!” 見莫紫研如此天真純潔,陳纖兒倒有點下不了手,她馬上把楊風殺自己父親的場面回想了一下,狠狠心道:“他在和別的女人野合,野合知道嗎?” “呵呵!別開玩笑了,他不是那種人!”莫紫研對陳纖兒的話毫不在意,只當是這女人被楊風殺了家人,一直懷恨在心,此時是來挑撥離間的,便道:“以前的事,你就別耿耿于懷了,你父親也殺了風哥不少人,再說了,人死不能復(fù)生,就算你報了仇,又能怎么樣?不過是這世界上多消失一個人罷了?!?/br> “以前的事,我是不在乎了,可是我現(xiàn)在是在為你好?。∧菞铒L,真不是個東西,他現(xiàn)在就在四樓十號包廂,與別的女人野合,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