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河底風云(1)
文濤在確定要和陳纖兒一起下水之后,轉(zhuǎn)頭看了看影子,繼續(xù)道:“你呢,要不要下水看看?” 影子失去了理智,不知道是不會說話,還是一直就懶的開口,他只是默默走到陳纖兒身邊。 “你這潛水服,脫下來?!庇捎谥烊甘窒碌淖笞o法兩手已經(jīng)脫臼,陳纖兒雖然是在叫別人,脫衣服,但是她并沒有等那左護法動手,自己便三兩下將那家伙身上的潛水服扒了下來。 在陳纖兒的威脅之下,那左護法無奈,只好帶著陳纖兒三人下水,當然,那左護法并不反對下水,如果能在水下找到機會殺了陳纖兒,那么他依舊還是朱雀手下風光無限的左護法。 四人潛入水下兩米之后,果然在河壁上有一個窟窿,在洞中潛入五米左右,便出現(xiàn)一快隔離板,左護法按了下板子上的一個按紐,那板子便突然之間轉(zhuǎn)了個圈,而陳纖兒四人,也就瞬間被大水沖進了軍事基地,當陳纖兒四人被沖進軍事基地之后,板子已經(jīng)復位。 這設(shè)計還真不錯,陳纖兒站起身,回頭看了看那還在滴水的檔板,微微頓了頓,便開始將身上的衣服扒掉,轉(zhuǎn)頭看著左護法,道:“如果你還不想死,那么別忘記了你應該做什么?!?/br>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那左護法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還不想死,否則就不會帶你們下來。把我的小腿骨給我接好,要是我走進去還是一拐一拐的話,難免要給別人起疑心?!?/br> 陳纖兒微微皺了下眉,終究還上上前兩步,將左護法的小腿骨接好,道:“帶我去拿炸藥?!?/br> “我得先和軍事基地的人打招呼,你和我來就是!”左護法心里心里有點激動,因為這軍事基地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他來這的時候,這邊早已經(jīng)得到了情報,來的是誰,是幾個人等,如果自己帶著陳纖兒三人露面,軍事基地的人一定會懷疑,那時候,說不定他們能救下自己。 陳纖兒摸出隨身攜帶的匕首,頂在左護法的腰上,冷道:“半小時內(nèi)你要不給我拿到炸彈,那老娘就先殺了你!我實話告訴你,老娘今天既然會下來,就沒有想過能不能出去!” 左護法眼珠一轉(zhuǎn),點了點頭,便帶著陳纖兒三人開始往里面走,當走到墻壁旁邊的時候,左護法用手在一大門上的掌印上按了按,那門便自動往兩邊移開。 感情這門還是掌紋鎖?陳纖兒微微皺了下眉,沒有說話,但心里卻琢磨著,如果有意外的話,首先得把這護法的手掌給切下來,要不就算自己能跑出去,也開不了這門??! “這門是掌紋鎖,而且一起有三道門,進來的時候只需要掌紋就可以,但是出去的時候,不光需要掌紋,還需要軍事基地提供的密碼!”左護法估計是怕陳纖兒會切了他的手,所以便提前告訴了陳纖兒出來的步驟,他轉(zhuǎn)頭看了眼陳纖兒,繼續(xù)道:“雀堂主就是擔心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發(fā)生,所以,如果你們要出去的話,那還得去基地電控室拿出來的密碼!” “莫非這密碼隨時會變動你可以不用回答。”三道大門已經(jīng)打開,陳纖兒已經(jīng)可以看見里面的情況,一排一排的威武之師,一輛一輛的裝甲車,間或地,還能看見輛坦克來往。 “左護法!不是說一個人來的嗎?”早有人迎上來,恭敬地用越南語和那護法打了個招呼。 “是打算一個人來的,不過,咳,后來出了點意外!”左護法說這話還咳嗽,明顯是在暗示。 “哦!請!”那家伙卻并不懷疑,因為這軍事基地從來就沒有出過事,從來就沒有,所以這家伙,根本就不會去想今天是出事了,左護法說有意外,那家伙只當是朱雀計劃有變動。 “這次我們需要一定輛的炸藥,帶我們?nèi)フㄋ帋炜纯?!”陳纖兒大小在越南長大,一口越南語說的無比流利,再加上她又是殺手出身,很容易讓別人因為她是朱雀手下的高手。 要炸藥做什么?那家伙微微皺了下眉,轉(zhuǎn)頭看著左護法,道:“需要什么型號的,要多少?” “不急哦,這個,需要威力大的,要一公斤ntn?!弊笞o法本想來個緩兵之計,不想?yún)s給陳纖兒在自己腰上狠狠地捅了一刀,他不想死,只得按照陳纖兒的話去做。 軍事基地確乎是從來就沒有出過事,否則的話,這里的人絕對不會那么大意,這左護法的一只耳朵都不見了,那家伙雖然看見了那被河水洗的發(fā)白的傷口,卻什么話都沒有說。 軍事基地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去炸藥庫的時候,竟然坐了半小時的汽車。坐在汽車里的陳纖兒和文濤,今天也算是大開眼界,那里面,確乎是宏偉而且龐大,那里面的裝備,很多都是陳纖兒兩人從來沒有見過的,而且,他們甚至還看見了一架飛機。 那飛機不大,也不知道的戰(zhàn)斗機還是什么的,想到等下自己就要將這基地毀滅,陳纖兒的雙臉,涌起一抹潮紅,她轉(zhuǎn)頭看著左護法,淡淡道:“活著真好,這世界上的風景還真不少!” “呵呵,這個自然!”左護法明白陳纖兒這話帶刺,他只能干笑著敷衍。 ntn,是烈性炸藥,一公斤的ntn,能炸出個最少一里方圓的窟窿來!到了炸藥庫之后,陳纖兒怕出現(xiàn)意外,沒有進去,只是交代那去拿炸藥的家伙,說是需要最少五分鐘的引線。 那家伙絲毫不知道,厄運就在慢慢地朝他們降臨,他賣力地弄好了炸藥,交給了陳纖兒。 “左護法在這地方應該有辦公室吧?我們?nèi)マk公室商量下,下一步的行動怎么樣?”陳纖兒淡淡地笑了笑,繼續(xù)道:“在雀堂主的英明設(shè)計之下,那欲血軍團的末日就要來了!” 左護法找不到一點機會脫險,雖然想拖延時間,但陳纖兒時不時地總會扎上他一刀,這讓他感覺到很痛苦,所以,為了防止陳纖兒一刀扎上自己的肺部,左護法只能聽陳纖兒的。 在進了坐護法的辦公室后,陳纖兒喝退了那開車送左護法進來的越南軍人,而后轉(zhuǎn)頭沖左護法點了點頭,冷笑了笑,道:“現(xiàn)在,帶我們?nèi)ル娍厥?,我需要出去的密碼!” “跟我來吧!”左護法幽幽嘆了口氣,這陳纖兒三人,是如何來到死亡之河附近的?朱雀竟然不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朱雀苦心大造的軍事基地,莫非就要毀在陳纖兒這小丫頭手里? 其實,朱雀并不是不知道陳纖兒三人來了死亡之河附近,只是朱雀因為他們已經(jīng)死了罷了。 陳纖兒冷冷地盯著左護法,道:“拿了出去的密碼之后,我們馬上離開這里,如果到時候還會有什么意外,那老娘就在這地方將這炸藥點燃,大不了就是死,老娘一條命,值了!” 去電控室,自然還需要坐車,還在外面的弟兄似乎是左護法的司機,他依舊坐在車里面等。 眼下陳纖兒手上有了炸藥,左護法更加不敢放肆,萬一陳纖兒就在這地方將炸藥點了,那自己不光是會死,而且還會骨錯灰揚。他強顏歡笑,只希望陳纖兒在炸了軍事基地后,能給自己一條生路。等自己跑出去以后,朱雀會不會找到自己,那都是以后的問題了。 電控室,也是指揮室,雖然是在內(nèi)部,里面的戒備依舊非常森嚴,好在左護法不是他人,他確乎是很順利地拿到了出去的密碼,當然,為了表示自己來這是做事的,他自然得在電控室回答一下弟兄們的問題,順便開個會,說一說關(guān)于如何進攻欲血軍團大軍的問題。 陳纖兒也知道,左護法來這多半就是為了消滅欲血軍團的事,眼下為了不讓大家起疑心,這左護法的會,還是得開,只要不發(fā)生意外,自己等上一個小時問題還不大。再說了,這左護法看起來,似乎也鐵定了心是要和自己一起走的,因為自己手上有炸藥。 左護法眼下開會,確實是在敷衍,其實,他現(xiàn)在比陳纖兒還急,因為他沒有辦悄悄地法制服陳纖兒,所以他只能祈禱陳纖兒安全出去,陳纖兒出去了,自己才有出去的機會。 由于進攻欲血軍團的事情不小,而且還是裝甲部隊第一次發(fā)動如此大規(guī)模的進攻,所以這會,自然就得開上一些時間,那些基地的頭頭,總會有一些問題問左護法。 且說那幫左護法開車的司機,他一直就等候在門外,他沒有考慮過左護法帶來的人是不是有問題,但是他卻在考慮,坐護法帶來的那個美女是誰?據(jù)說朱雀手下有兩個美女殺手,一個叫朱雀,一個叫風舞,如果能和她們睡上一覺,那簡直是十輩子修來的福分吶! 在軍事基地過的太久,那日子也確乎是乏味的很,這家伙自然進入死亡之河后,從來就沒有出去過,他也是一個男人,雖然地獄之城有不少的,可在兩萬裝甲部隊看來,那不少的,就變的少的可憐了!而且,由于僧多粥少,那些遠遠滿足不了裝甲部隊的軍人。 這家伙沒有見過陌生的女人,眼下突然見了漂亮的陳纖兒,他覺得這實在是自己的服氣,如果不好好地意一下,怎么對的起自己的眼睛?他捏了捏下巴,本想坐在駕駛位置上,掏出自己的家伙鼓搗幾下算了,可是,這家伙覺得,車后排那女人坐過,便下車上了車后派。 在躺下身子,掏出家伙之后,那家伙剛要閉上眼睛,卻感覺到自己的背心一點冰涼,而且還有點粘呼呼的味道。那家伙趕緊坐起身,心道,不會是那女人的月經(jīng)來了吧? 他伸手在那坐墊上小心地摸了一把,是血,確乎是猩紅的鮮血,而且剛剛流出來不久。 當他再次仔細地打量那坐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坐墊背上,下面一點也有鮮血,這家伙頓了頓,突然渾身激烈地抽搐了下,有鮮血的部位是在三個位置的中間,而坐中間的,是左護法。再說,如果真的是女孩的血,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坐墊背上!難怪那女人,一直就和左護法走的很盡,一定是左護法給那女的脅持了!這。這是一個多么恐怖的事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