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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軟玉生香(重生)在線閱讀 - 第88節(jié)

第88節(jié)

    蘇阮說完伸手晃了晃:“所以你們的約呢?”

    曹禺呆了呆,謝青陽幾人也是驚呆。

    還能這樣?

    蘇阮沒等幾人反應過來,就說道:“你們賭什么?”

    謝青陽沒臉說。

    看臺上倒是有看熱鬧的人大聲說道:“一千兩銀子,外加輸?shù)娜颂孚A的人做一件事情?!?/br>
    蘇阮聞言扯了扯嘴角:“看來曹宗正府中當真是寬裕,曹小公子外出玩樂開口便是千兩白銀,我記得朝中三品大員月俸也不過百余兩吧……”

    第142章 不要臉

    “曹公子可真是大方?!?/br>
    周圍人都是一靜。

    曹禺臉色大變,張嘴就想罵蘇阮污蔑。

    蘇阮卻是話鋒一轉:“不過誰家里還沒有些田產(chǎn)鋪子什么的,說不得曹家經(jīng)營有道,馭下有方,所以才有這么多余錢讓曹公子隨意玩鬧。”

    “我們謝家上下皆是武將,也不懂營生,沒有曹家寬裕,不過湊一湊千兩白銀還是有的?!?/br>
    “謝青陽雖然是個蠢貨,但他身為謝家人,既然與你定了賭約,哪怕是口頭一說,我們謝家也不會失信于人,這一千兩銀子的賭約我替他應了,只是曹公子所說做一件事情的范圍太過廣泛了些。”

    “若你只是與他玩鬧也就算了,他自己丟人是他罪有應得,誰也置喙不了,可若你對謝家心懷不軌,甚至想要借著這承諾讓他殺人放火,謀逆叛亂呢?難不成也要他替你去做?”

    曹禺像是被點中心思,急聲道:“你別胡說八道,誰讓他謀逆……”

    他不敢說那幾個字,這會兒人這么多,萬一傳出去叫人聽見,那曹家就真被他連累。

    曹禺咬牙說道:“你們謝家不敢賭就算了,何必污蔑我說這大逆不道之言!”

    蘇阮面露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我不過是說個猜測罷了,這世間人心險惡,你與小六嫌隙在先,爭執(zhí)在后,我怎么知道你今日激他與你對賭是想要做什么,對你心存防備也是正常,曹公子何必給我扣這種帽子?”

    “當今圣上登基數(shù)載,勵精圖治,節(jié)儉愛民,天下之人無不敬之,曹公子怎能存這般心思,居然說出大逆不道這種話來?”

    曹禺被她一番強辯之言說的一口氣險些上不來,之前咄咄逼人的臉上氣得泛紅。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剛才是誰口口聲聲說什么殺人放火,謀逆叛亂的?

    怎么回過頭來反倒是成了他大逆不道了?!

    蘇阮神情間滿是不贊同的譴責:

    “曹公子,你父親好歹也是朝中肱骨,圣前之人,你這想法是萬萬不能有的,否則若是叫人以為曹宗正是對陛下心懷不滿,生了誤解那可怎么是好?”

    “你!!”

    曹禺之前被打本就喉嚨生疼,這會兒一氣竟是破了嗓子說不出話來,他狠狠瞪著蘇阮時眼珠子都紅了。

    趙正奇幾人見著他被氣得快要暈過去,而周圍的人也都安靜如雞,他們幾個都是不由朝后退了半步,有些驚嚇的看著蘇阮。

    之前他們還覺得謝青陽這個半道上冒出來的哥哥罵他時已經(jīng)夠毒舌了,可如今瞧著他對曹禺的樣子,他們才知道,他剛才分明是已經(jīng)留了情了

    曹禺本就不是什么能言善辯的人,更何況蘇阮言語刁鉆,明明知道她說的都是錯的,可一時半會竟是找不到話來還回去。

    曹禺身邊有個高瘦少年沉聲道:“曹公子,你別跟他說了,這個人巧舌如簧,心思歹毒,他替謝青陽出頭是假,句句都想拉曹宗正下水,你別中了他的計?!?/br>
    曹禺咬咬牙,稍微冷靜下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此事。

    他也有種感覺,他要是繼續(xù)和這謝家小子強辯下去,恐怕會越陷越深,最后被他抓住話頭活埋了不可。

    曹禺神情陰鷙的寒聲道:“我曹家對皇上忠心耿耿,你用不著言語挑撥污蔑我父親?!?/br>
    “今天這一場本只是我和謝青陽的賭斗,你們如果敢賭,那就應下來,如果不敢就直說,用不著胡攪蠻纏混淆視聽?!?/br>
    蘇阮見他居然這么快就冷靜下來,心中不由有些可惜。

    這人要是跟謝小六一樣蠢多好?

    蘇阮見曹禺不上當,心中有些遺憾,嘴里是說道:“應承是要應承的,不過是場賭斗而已,若是臨陣退縮豈不是叫人笑話。”

    “這場賭斗我可以替謝青陽應下,只是有一點,曹公子剛才既然說了對謝家沒有加害之心,更不會讓謝青陽做任何大逆不道的事情,那我們便提前說好?!?/br>
    “你與謝青陽對賭,輸贏只限于你們二人,事后無論誰輸誰贏,除卻那一千兩銀子的賭金之外,輸了的人要答應替贏了的人做一件事情?!?/br>
    “這件事情不能涉及你們二人家族,不能涉及身后親眷,更不能涉及任何與朝中有關的事情,曹公子意下如何?”

    曹禺臉色微變了變,他哄騙激怒謝青陽,可不只是真戲弄他玩玩而已。

    如果答應了蘇阮,那事后他還怎么讓謝青陽做事?

    蘇阮看著他:“曹公子為何不說話,是覺得我說的不對,還是你剛才所言都是假的?你故意激怒小六,本就是別有所圖?”

    “當然不是!”

    曹禺見周圍所有人都看著他,眼底帶著懷疑,他咬咬牙說道:“我答應你就是?!?/br>
    蘇阮頓時笑起來:“曹公子大量?!?/br>
    她扭頭看了眼趙正奇三人,直接說道:“既然曹公子答應下來,這賭約還是白紙黑字還是寫清楚的好,也省得事后再有爭執(zhí),你們幾個誰去取紙筆過來。”

    趙正奇連忙道:“我去。”

    他轉身直接朝著下賭坐莊的那邊跑了過去,不過一會兒就取了紙筆過來。

    “給。”

    蘇阮接了紙筆,便隨意鋪在身后的臺階上,蘸著墨快速寫了兩份一模一樣的賭約,等寫完之后,她才看了眼謝青陽:“過來簽字畫押?!?/br>
    謝青陽抿抿嘴唇,雖然不滿蘇阮罵他,可卻也知道她是在幫他,所以乖乖的上前寫了名,又按了手印。

    蘇阮這才將紙交給趙正奇,讓他拿過去讓曹禺簽字畫押。

    趙正奇上前后,曹禺看著那紙上羅列的賭約瞬間青了臉。

    他原還想著,就算這會兒他答應了蘇阮,可是事后只要有這把柄在手,再以謝青陽那種不經(jīng)激的性子,想要讓他做什么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可誰知道蘇阮居然搞出這一招來。

    他要是真的簽了字畫了押,謝家有這賭約在手,這事情就只能到此為止,否則他若要謝青陽做什么,恐怕謝家隨時都能拿著這賭約找上門來。

    第143章 小后生

    趙正奇站在曹禺跟前,將他臉色看了個清楚。

    到了這會兒,他怎么還看不出來這曹禺根本就是在給謝青陽設套。

    他臉色陰沉下來,心里暗罵了句“王八犢子”,嘴里也不客氣的嘲諷道:“曹公子該不會不知道怎么寫字吧?還是要請人代勞?”

    曹禺被趙正奇一諷刺,咬咬牙,只能拿著筆在謝青陽的名字旁邊也簽了字,按了手印。

    趙正奇將賭約給了一份拍進曹禺懷里,另外一份則是拿了回去,交給了蘇阮。

    蘇阮將紙折了折,塞進胸前的衣襟里,這才笑了笑。

    “好了,賭約既然已經(jīng)成了,二位就自便吧?!?/br>
    她朝著看臺周圍的人一抱拳,“今兒個因為我家小六的事情,耽誤了大家看熱鬧,這樣,待會兒我家小六若是贏了,讓他請大家喝酒,可要是輸了……”

    “一千兩銀子,掏空侯爺大半年的俸祿,他回去之后一頓板子怕是跑不的,至于我身上則沒什么銀子,請大家喝酒恐怕不夠,到時候請大家喝茶,就當是替他賠罪了?!?/br>
    周圍那些人原本還對蘇阮和謝家有些不滿,畢竟能來斗雞臺的,都是來尋樂子的人。

    可剛才被蘇阮和謝青陽這么一鬧,耽誤了所有人看熱鬧,哪怕表面不說,他們心中依舊有疙瘩。

    蘇阮這一番表態(tài),大大方方,而且言語間又完全沒有世家公子的傲氣,反倒是平易近人,頓時逗樂了看臺上的人。

    “謝公子客氣了,不過就是一會兒時間,耽誤不了什么。”

    “就是,今兒個咱們可是開了眼界了,這場賭斗可比之前有意思多了,至于酒水,這謝六公子要真輸了銀子回去挨了板子,咱也不好意思讓他請酒?!?/br>
    周圍一片哄笑,有人大聲反駁:

    “你可別說,那大黑袍兇猛著呢,指不準待會兒謝六公子真得請客,就是咱們這么多人,到時候謝公子可別心疼?!?/br>
    蘇阮揚唇笑得爽朗:“自然,若真能贏了,酒水管飽。”

    ……

    斗雞臺上之前氣氛有些凝滯,可這會兒幾句戲言,又重新恢復了熱鬧。

    聚軒樓的人原本還怕曹禺跟謝青陽在這里打起來,這會兒見著事情解決,而且賭斗繼續(xù),頓時有人跳上臺子開始暖場,然后準備兩人的賭斗。

    另外一邊的雅座上,輕紗遮掩之下,坐在里面的兩人瞧著蘇阮將謝青陽他們帶走,彼此看了一眼。

    “這小家伙,倒是有意思?!?/br>
    其中一個穿著福褂,扎著胡子編成了小辮,胖的幾乎看不見下巴的老人笑瞇瞇的說道。

    對面坐著個中年男人,穿著一襲儒衫,聞言卻是眉心緊皺說道:“青陽太胡鬧了?!?/br>
    沈鳳年跟祁家老爺子相約,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meimei的兒子,更沒想到謝青陽險些闖出大禍來,剛才要不是有人攔了謝青陽,他早就讓人下去阻了謝青陽跟曹禺之間的賭斗了。

    祁鄭寧笑著說道:“沈相別擔心了,這不是沒出事嗎,而且我瞧著剛才那個謝家的孩子機靈的很,有他管束著,你那外甥惹不出禍事來?!?/br>
    剛才的事情他瞧得清楚,謝青陽就是少年心性,沖動好斗,被曹禺三兩句話就架在了火上,激的進退不得,可后來出來的那個小后生卻是性子穩(wěn)當?shù)暮?,而且心思縝密,恐怕也看穿了曹家小子的算計,直接將這事原封不動的扔了回去不說,連帶著還給曹家挖了一堆的坑。

    先不說他那句曹家寬裕,府中子弟隨隨便便就是一千兩玩樂,暗指曹家不干凈,就是后來那句看似毫無戾氣,說曹家擅長經(jīng)營,馭下有方的話也不是什么好話。

    曹雄管著京畿門衛(wèi),這京中周全與他息息相關,看似不甚重要,可其中卻關連甚廣,若他真利用職權替曹家謀取私利的話傳了出去,就足夠他喝上一壺的。

    那小家伙不僅坑了曹雄,替宣平侯府正了名,連帶著還將所有后患都一次解決干凈。

    有那份賭約在手,不管輸贏,宣平侯府頂天就是賠上一千兩銀子,讓謝青陽丟點臉面,可曹家拿著這銀子卻燙手的很,而且老爺子覺得,剛才那小家伙嘴巴那么厲害,挖坑不帶思索的,恐怕就算謝青陽真輸了這賭約,宣平侯府也未必要出這一千兩銀子。

    祁鄭寧說道:“那謝淵是個武夫,直來直去的,沒想著府里倒是出來個這么精明的后生?!?/br>
    沈鳳年聞言卻是緊緊皺眉。

    他和祁家是姻親,而且兩家府中一直都有來往。

    他雖然很少跟謝家走動,可沈棠溪卻去的勤,而且沈鳳年也不至于連謝家有幾個兒子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