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丑不是我的錯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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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定坤皺起眉頭:“什么愧疚?” “你如果不愧疚,敢不敢把你和裴斐的事情告訴他?” 馮定坤渾身一震,驚詫得說不出話。 那正是這么多年一直扎在他心頭的一根刺,也是和路明燃在一起的這幾十天來,每每想起,都能把他從最快樂的時光中硬生生拉扯出來的夢魘。 凌宇鑫……他知道嗎?他又知道多少? “坤弟,怎么不說話?”凌宇鑫哈哈笑起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我可真是可憐你啊?!?/br> “……可憐我什么?” “可憐你現(xiàn)如今這個模樣。你當(dāng)初和路明燃分手,不就是因?yàn)榕犰硢??怎么,現(xiàn)在裴斐不要你了,你又回頭來找路明燃?你堂堂一個馮家少爺,做什么要把自己折騰得這么凄慘?” “你……你別胡說八道!我和路明燃在一起,是因?yàn)槲覑鬯?!?/br> 凌宇鑫抖著肩膀笑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那你敢不敢告訴我,201X年的夏天,7月25號到8月12號,這段時間你和誰在一起?” 馮定坤渾身發(fā)抖,臉色發(fā)青,他瞪著凌宇鑫,恨不得這個人趕緊消失,心里卻又還恨著另外一個人!那個把自己最羞恥、最不想提及的那一段往事告訴凌宇鑫的人! 如果不是馮定乾告訴了凌宇鑫,他又怎么可能知道! 他摔開凌宇鑫的手沖到門邊。這個時候,他只想趕快走!趕緊找到路明燃,拉著他立刻就走! 門被拉開,他剛要沖出去,就剎住了腳步。門外站著兩個人,弗雷瓦、路明燃。 馮定坤一瞬間仿佛被打了一悶棍,整個人都呆在那里了。 “……那天,我在機(jī)場等了你一上午,后來又跑到馮家等你,那時候,你是和裴斐在一起嗎?”路明燃的語氣十分冷靜。 “燃燃!不是他說的那樣!” “你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兩人對視了許久,馮定坤終于承受不住,淚水決堤而出。路明燃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回答,轉(zhuǎn)身走了。 那之后無論怎么打他的手機(jī),都沒有人接聽,后來干脆關(guān)了機(jī)。馮定坤整理好情緒,把工作的事情安排妥當(dāng),立刻買了第二天早上的機(jī)票飛回國。 他走進(jìn)馮家的時候,傭人們都十分意外,管家迎上來接過他手里的箱子。馮定坤眼睛腫的厲害,只能戴著墨鏡,他一夜沒睡,頭也很疼。他掃了客廳一眼,看到馮定坤就坐在沙發(fā)里,身上蓋著毯巾,雖然面容憔悴,精神卻還不錯。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看著馮定坤笑道:“怎么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讓人去機(jī)場接你?!?/br> 馮定坤走到他面前。 馮定乾拍了拍身側(cè):“坐啊。國外的事情辦的不錯,這么久沒見你,來陪哥哥說說話。” 馮定坤搖搖頭,摘下墨鏡,看著馮定乾:“……那年夏天,7月25號到8月12號,我和裴斐在一起的事,是你告訴凌宇鑫的嗎?” 馮定乾動作一頓,看著馮定坤紅腫的眼睛,定定地問:“你在那邊遇到凌宇鑫了?” “我只問你是不是?”馮定坤的眼睛里再度蓄滿了淚水,縱然在飛機(jī)上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一定要冷靜,把話好好說清楚,可是臨到這時候,他還是無法控制激動的情緒:“是你嗎?把我被裴斐那個混蛋騙了的事,當(dāng)個笑話一樣跟凌宇鑫說了,對不對?” 馮定乾的眼神就像一汪清冽的泉水,被寒風(fēng)吹皺輕輕顫抖。 馮定坤有些好笑,他搞不懂馮定乾有什么好受傷的?明明作惡的是他,受傷的是自己。 他紅著眼睛,仰起頭讓眼淚流回眼眶里,看著馮家的天花板大笑出聲。 “我還想要原諒你,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不再提。我真是傻!傻瓜!”他邊哭邊笑,罵了三聲傻瓜,轉(zhuǎn)身跑上了樓。 馮定乾就呆坐在沙發(fā)上,直到看見馮定坤拖著兩個箱子推開阻攔的仆從們跌跌撞撞走下樓,才終于回過神來,連忙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問道:“你這是做什么?!” “我要回白蓮鎮(zhèn)!” “不行!你不能走!”馮定乾追著他出了門,想要拉住他。 馮定坤躲開,惡狠狠地看著馮定乾,他的眼神就像一匹被仇恨控制了的狼,讓馮定乾驚得卻步。 “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只會不停地提醒我,我究竟有多恨你!” 馮定坤拖著箱子,在一眾人等各異的眼光中離開了馮家。 作者有話要說: 唉,收拾了凌宇鑫就可以完結(jié)了 第72章 大年三十,下了一早上的雪終于停了。陳法裕裹著厚厚的棉衣,大熊一般慢吞吞走到車站入口,跺著腳等人。 他時間掐的準(zhǔn),沒多久要等的那班車就到了。他看著乘客們好似下餃子,一個一個往外蹦,就是總也看不見要等的人。 乘客都走了,他爬上車,就看見馮定坤一個人坐在后排,面無表情看著窗外。 “怎么?路明燃沒見你?” “路家的人說他沒回來?!瘪T定坤的聲音有些疲憊。 “騙誰啦,過年還不回家?!标惙ㄔ鈶嵉亓R了一句,拉起馮定坤的胳膊:“走吧,先去我家吃年夜飯?!?/br> 馮定坤被他拉扯著,手插在羽絨服口袋里,慢吞吞下了車子。兩個人一前一后踩在雪地里,經(jīng)過醫(yī)館的時候,岑法??戳艘谎弁T谀抢锏能囎?。車頂已經(jīng)積了厚厚一層雪花,不知道里面的人究竟等多久了。 馮定坤冷漠地走了過去,沒看那車子一眼。 吃年夜飯的時候,馮定坤陪著岑爸爸喝了幾杯,之后又拉著岑法裕躲在他的小房間里繼續(xù)喝,邊喝邊哭:“如果我沒有跟路明燃和好,那現(xiàn)在也不至于這么難過,這種得到了又失去的感覺你懂嗎?” 岑法裕嘆了口氣:“懂得啦懂得啦,你說了這么多天,我不懂也要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