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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是真的要撩你[快穿]在線閱讀 - 是真的要撩你[快穿]_分節(jié)閱讀_56

是真的要撩你[快穿]_分節(jié)閱讀_56

    燕跡忍著頭痛,抑制著想要捂上耳朵的沖動,仔細聽這女聲在唱什么。

    這調(diào)子怪異的很,不像歌謠,倒像是戲曲,抑揚頓挫,曲曲折折。燕跡本身是個音癡,只能聽出聲音拐來拐去,完全分辨不出它在唱什么。他緊緊抱著小貓,終于聽出了幾個字。

    什么“女兒”“墳”“生”“命”之類的。

    他聽得云里霧里,細細一想這幾個字,結合著此時詭異的氣氛,頓時寒意竄上脊背。而每當燕跡想清楚一個字,這個字就以帶血的形式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

    四個詞想完,燕跡無奈地揉揉太陽xue。

    他的異能是精神系的,雖說可以感受到別人的精神狀態(tài)但是只能在對方情緒極為強烈的時候感受到,而且感受還是模糊的。畢竟他的異能是看到并凈化人的靈魂,不是鉆到人腦子里去探尋他們的精神世界。

    現(xiàn)在這個歌聲凄厲,怨念極大,毫無疑問這人情緒也是極為強烈了。

    那聲音遠了,燕跡的頭也不那么疼了。他朝外面走了幾步,想要分辨拿出這聲音來源的方向,但是徒勞。

    太遠了,抓不住。

    林中光斑駁雜,落到燕跡的側(cè)臉上,也映入了他原本溫和此時格外認真的眼。

    最后一絲歌聲消散,那突然而起的詭異寒意也隨之退散。

    燕跡已經(jīng)完全不頭疼了,但現(xiàn)在,他想起了那個在腦海里閃過的帶血的“怨”字……

    1928:宿主親當時十分淡定呢~(づ ̄ 3 ̄)づ

    燕跡心想他當時自顧不暇根本沒精力去不淡定……

    這個女人的怨念非常強烈,燕跡暗自嘆道,而且極有可能和她女兒,甚至,她女兒的性命有關。

    歌聲消失之后,燕跡去河邊洗了下臉讓自己清醒下,回去時就發(fā)現(xiàn)齊柯坐在樹洞前呼嚕著他的貓。

    齊柯的手邊放了布和一瓶藥水還有一包抱起來的不知什么東西。他聽到動靜,抬起頭來,表情透著一點怨念。

    燕跡:……

    他不是好好地回來了么。

    齊柯問他為什么出去,燕跡將他聽到歌聲的事情告訴了他。齊柯想了想……也沒有頭緒。

    “說不定是鬼魂什么的唱的?!饼R柯隨口道。

    燕跡笑笑,沒放在心上。

    他看著齊柯將藥水擦在他的傷口處,有些訝異:“紅藥水?”

    童年回憶啊……

    “嗯,”齊柯應了聲,道:“只找得到這個?!?/br>
    “沒事?!毖噗E將瓶子拿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裝藥水的瓶子,原來不知裝什么的。燕跡抽抽嘴角,道:“這種保存方式也是很久不見。自己做的?”

    齊柯的手頓了一下,聲音悶悶傳來,“是他們村里的醫(yī)生做的。”

    燕跡:“……哦……這兒有幾名醫(yī)生?”

    “只有一個,”齊柯道,“給村民看病制藥都是這一個醫(yī)生的事?!?/br>
    燕跡掩下眼睫,拿起裝紅藥水的瓶子晃了晃,說,“他應該知道出去的方法。”

    “哦?”齊柯勾起嘴角看他。

    燕跡將自己的理由說了,那醫(yī)生給村民看病已經(jīng)很忙,哪里來的時間制藥呢?而且就算是極簡單的藥,也是十分嚴謹?shù)?。為了說明這個嚴謹,燕跡還拿數(shù)學上常說的不能點錯小數(shù)點的例子來舉了下例。

    總之,這醫(yī)生無法一個人應付這么多事。

    齊柯把燕跡的手包扎好了,笑著點點頭,道:“還有一點。”

    他打開那個布包,露出里面的饅頭。

    “我碰到了一個好孩子,她給了我這些。我在村子內(nèi)外轉(zhuǎn)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麥子?!?/br>
    齊柯隔著一條干凈的布拿起饅頭,遞給燕跡,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沒有菜,湊合吃吧……”

    作者有話要說:  齊柯(愧):回去帶你吃大餐!

    燕跡(喝涼水):可以來點白糖黑糖紅糖。

    ☆、異能啊比偶16

    天色漸晚,相比起白天,現(xiàn)在的樹林里涼爽了些。

    啃完饅頭喝完水,齊柯帶著燕跡在村外小心地尋找阿明所說的那條通往一個廢棄的屋子的小路。小路不難找,甚至有些顯眼,但是看上去沒什么人走的樣子,已經(jīng)長滿了雜草。

    齊柯握緊燕跡的手腕,拉著他從小路潛入村子里,發(fā)現(xiàn)村中陸續(xù)亮起了燈。

    昏黃暗淡的燈光,依舊很有年代感。

    村中有些人走來走去,四下里張望,像是在巡邏。

    “他們在找我們。”燕跡判斷道。

    “嗯,”齊柯表示同意,說,“跟緊我?!?/br>
    兩人一路跟耍游戲似的,靈活跑位,繞開巡邏村民的目光,無數(shù)次與暴露擦肩而過,最后來到一個沒有村民巡邏的地方。

    那里立著一間屋子,磚做的。門窗早已損壞,不知道被丟到了哪去。房頂左邊塌了,露出里面的茅草和灰,右邊還撐著,也一副要塌不塌的樣子。

    整間房子不大,四周空地上滿是雜草,有一米高了,整座房子被雜草簇擁著,毫無人氣,在傍晚的余暉中顫抖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