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略系統(tǒng)[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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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我,”鄭澤坐在地上,靠在床邊上,囁嚅了兩句不知該怎么說。 白洛需要手術(shù)以及骨骼方面一系列的修復治療,要請到這方面權(quán)威的專家治療做手術(shù),他需要錢。 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籌到足夠的錢,聽別人提起這種事,以不屑又嫉妒的口吻,只是睡一覺就賺了好多錢,下賤的很,為了錢,什么都能做之類的話。 猶豫掙扎的許久,白洛的治療越拖越糟糕,修復的效果和效率就越低,他與白洛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白洛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所以,還不如…… 鄭澤沉默著不說話,白洛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又問了一句,“為什么需要錢?” 鄭澤一凜,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對白洛的了解不說十分也有六七分,白洛明顯是不耐煩要生氣的征兆,他若是直接說理由,以白洛的身家,未免顯得他矯情和不自量力,白洛也不會需要他這來源不干凈的錢,折損了白洛的驕傲。 若是找個其他的什么理由,白洛恐怕會真的厭煩他,他有一種感覺,白洛最厭惡的就是別人的欺騙,他不敢賭。 鄭澤像是霜打的茄子,萎靡又焦躁。 他按要求地點到了地方,那個男人喝了一些酒之后,就動手動腳起來,鄭澤忍耐著,心里暗示著自己,他一個大男人,又沒有什么貞cao,權(quán)當被咬了一口。可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鄭澤只覺得十分惡心,像是有蟲在身上爬著。 快摸到屁股時,鄭澤終于忍不住,踢開了身上的男人,男人有些生氣,嘴里罵著,出來賣的還矯情。兩人動起手來,鄭澤臉上挨了一拳,男人身上也被揍了幾下,正當鄭澤壓制住男人,要往他臉上打時,恰巧被白洛看到了這一幕。 鄭澤不知道為什么應(yīng)該在家里睡覺的白洛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只覺得手腳冰涼,如此不堪骯臟的一幕被白洛看到,白洛會怎么看他? 鄭澤有種破罐破摔的泄氣感,“你需要做手術(shù)治療?!?/br> 白洛一愣,他的腿沒有可能好了,他就沒有再關(guān)注過這類事情,鄭澤明明知道,就算是治療,也沒有什么效果。 回過神來,就看到鄭澤小心的看著他。 白洛伸開手,“很晚了,該睡覺了。” 鄭澤下意識的把白洛從輪椅上抱起來,放到床上,拿起床邊的睡衣給白洛換上,穿到袖子那里,才反應(yīng)過來,白洛這,是生氣呢還是沒生氣?是等著秋后算賬,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件事?想也是,他又不是白洛的什么人,他做什么,又與白洛何干? 白洛想起他在酒吧看到的那一幕,很不高興,側(cè)身在鄭澤臉上親了一下,“我不喜歡別人碰你。” 鄭澤傻傻的捂住被親的地方,只知道點頭,“不碰,不碰?!?/br> 白洛滿意了,躺下睡覺了。 等鄭澤從空白的大腦反應(yīng)過來,白洛都已經(jīng)睡著了。鄭澤心里貓抓狗撓的,白洛這是什么意思???白洛是親他了吧,一定親他了。白洛的意思是他想的那種嗎? 第二天白洛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鄭澤臉上的那塊青紫顏色更深了,眼睛里許多紅血絲,黑眼圈很嚴重。 鄭澤昨晚想東想西的,設(shè)想各種可能,白洛親他的那一下和說那句話的場景一直在他腦海里重復復現(xiàn),揣摩了好幾種意思,一不小心天就快亮了。 兩人吃過早飯,白洛拿起藥水給鄭澤抹藥。 鄭澤嘿嘿笑著,“沒多大事,就看著嚴重,不抹藥過兩天就好了。”話雖這樣說,鄭澤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小板凳上,仰著頭方便白洛動作。 “周日好好休息一天,就不要去做兼職了?!?/br> 鄭澤覺得他不累,完全不用休息,可又不想忤了白洛的意思,讓他不開心,就給兼職的主管打了電話請假。 鄭澤在客廳洗碗的時候,隱約聽到白洛在打電話的聲音,自從白洛和他住在一起后,這還是第一次和別人聯(lián)系,白洛手機里只有他的電話號碼,白洛是打給誰的? 白洛是打給好友的,除了季朗他也想不到還能找誰幫忙? 他與季朗是年少時的朋友,后來,季朗出國,是有名的珠寶設(shè)計師。他們偶爾才聯(lián)系一次,情分卻絲毫沒有變少。 季朗的私人電話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想不到這是誰的號碼,怎么會知道他的私人電話的。 “喂,季朗。”熟悉的嗓音傳來,季朗拿杯子的手一松,啪的一聲摔碎了。 第34章 撿到男神(五) “白、白洛?!奔纠实穆曇舭l(fā)啞。 “是我。” 季朗有太多話要問白洛,積壓的太久, 到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兩人之間一陣沉默, 還是季朗輕笑了一聲, 打破了寂靜,“你身體沒事了?” “嗯?!?/br> “什么時候醒的?” “有一段時間了?!?/br> 季朗的笑容沉了下來,“怎么也不給我聯(lián)系?” 白洛無言, 他剛醒那會兒,十分的厭世, 一段段經(jīng)歷令他十分厭倦,精神十分的憊懶, 對外界很抵觸,對什么都沒有興趣,連自身都不想cao心, 更沒有精力去想其他,自然也想不起季朗。 “抱歉?!?/br> “你啊?!?/br> “季朗, 我需要一筆錢?!?/br> “轉(zhuǎn)到你卡上?” 白洛以前的銀~行卡都不在了, 白洛身上沒有一點以前的東西, 他也沒有興趣知道白翼是如何處置他的東西的。 “不是, 另一張卡?!卑茁鍒罅肃崫傻目ㄌ枴?/br> 掛了電話, 季朗望著窗外的夜色發(fā)呆,覺得恍如一場夢境,沒想到,他還能聽到白洛的聲音,他以為…… 當初醫(yī)生的診斷說醒來的機會微乎其微, 幾乎斷定了白洛不會再醒來。季朗舒了口氣,給助理打了電話,買好回國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