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臉皮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
自從上次兩人說開之后,相處模式都變得輕松了許多,平淡中又透露著甜蜜,倒像是相處了多年的老夫老妻。 陳只只偶爾會在課堂上偷偷給鄧景澤拋個媚眼,換來的就是鄧景澤假裝生氣的嚴肅臉,陳只只覺得鄧景澤生氣的時候像只可愛的河豚,顯得他更加具有生活氣息了。 在學校,兩人也不敢過于明目張膽,畢竟知道兩人之事的只有一個程靈,每次看到兩人的眉來眼去時,程靈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陳只只還當了生物課代表,這樣就能借助工作的便利經(jīng)常去鄧景澤辦公室了。本想著去他辦公室可以偷個情,沒想到每次都要被他按著補習一番功課。 鄧景澤還威逼利誘地說這次月考必須考進年級前200名,不然兩人之前的約定就不作數(shù),陳只只氣到鼻孔冒煙,這個老男人不僅狡詐而且臉皮還厚,自己根本完不過他! 不過陳只只也是有私心的,她的生日月份比較大,滿打滿算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到了,所以她當時才會如此干脆的答應鄧景澤,沒想到鄧景澤也是個人精,早就知道了她的這點小心思,所以又提出了這個要求,讓她想拒絕都沒理由拒絕。 陳只只只好答應了下來,她原本的成績雖然不算差,但也只是個中游水平,年級排在六百名左右,這次鄧景澤直接要求她考到二百名,對她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zhàn)。 自從加上這個要求之后,陳只只每天也沒心思撩撥鄧景澤了,一頭扎在課本里,也不管周圍人看智障一樣的眼神,每天認認真真聽課,勤勤懇懇做題,就連鄧景澤上課的時候都被陳只只求知的大眼睛嚇到了。 鄧景澤本來還想勸勸陳只只不用這么拼命,結(jié)果每次剛想開口都被陳只只怨念的眼神給堵住話頭,只好作罷。 巧的是,月考那天剛好跟陳只只生日是同一天。 陳只只坐在考場上,看著鄧景澤講臺上的側(cè)顏,看得愣了神,男人安靜地坐在講臺上,教室的門沒關(guān),幾束陽光偷偷跑進來,映得他的臉更加雪白,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著一只紅色的中性筆,在書上圈圈改改著,也許是感覺到了陳只只的視線,他抬了抬頭,兩人對視一眼,陳只只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鄧景澤用口型說了個“加油”。 沒有考試之前陳只只心里還很沒底不知道能不能考好,拿到卷子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大部分都會,也就放心下來,果然這段時間鄧景澤單獨的輔導還是有效果的。 交上了最后一科的卷子,陳只只直接到停車場找到鄧景澤,爺爺說過今晚要給陳只只辦生日派對,兩人約好了放學一道過去。 陳只只笑瞇瞇地上了鄧景澤的車,鄧景澤看到陳只只高興的樣子也勾了勾嘴角:“怎么啦,考得很好?” 一聽這話陳只只心里也有點忐忑:“應該……應該還可以吧,不過有幾道大題不太會,不知道能不能進前二百?!?/br> 這傻丫頭還想著之前的約定呢,鄧景澤有些想笑,但又怕傷了陳只只的自尊心,只好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說道:“沒關(guān)系,盡力了就好?!?/br> 沒想到陳只只卻不領(lǐng)情,白眼一翻,抱著雙臂說道:“還不是因為你這個狗男人!非要加上這個條件,不然我會這么忐忑嗎!” 看陳只只又開始鬧小孩子脾氣,鄧景澤也不惱,只是敲了敲方向盤:“系上安全帶,走了?!?/br> 本來就是想讓鄧景澤哄哄自己的陳只只看到鄧景澤竟然對自己的控訴無動于衷,更加生氣了,完全不聽他的吩咐:“我不!你給我系,別人家的男朋友都會幫忙系安全帶的!” 說完就瞪著鄧景澤不說話了,鄧景澤沒辦法,只好湊過去拉開安全帶給陳只只系上,沒想到剛拉過安全帶就被陳只只親了一口。 兩人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這么親密過了,鄧景澤一時有些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低聲說了句:“陳只只你又玩火。” 接著就吻上她的唇,鄧景澤的吻向來是熱烈的,這次也不例外,兩人吻得難解難分,直到陳只只開始感到呼吸不暢,鄧景澤才把她放開。 鄧景澤給她系上安全帶,坐回自己的座位就開始教育陳只只:“這是在學校的停車場,以后不能這么放肆了,人來人往的,被看見怎么辦,我倒是沒問題,你一個小姑娘受得了流言蜚語嗎?” 陳只只滿臉問號,難道不是叔叔你主動過來親更容易被發(fā)現(xiàn)嗎,鄧叔叔,臉皮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 【作者有話說】有人在看嗎……感覺自己在陰間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