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他就像個定時炸彈,時間越久越危險
陳只只的學校雖然是本是的重點高中,但學生卻是魚龍混雜,校內(nèi)大概分為兩類人,一類便是靠自己的能力考取高分被錄取進來的優(yōu)等生,還有一類便是像陳只只這樣家里有點背景或者是有點財力的關(guān)系戶。 兩類人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似乎是有著什么不成文的規(guī)定,好好學習的乖學生們就每天好好上課,為學校提升升學率,而玩物喪志的關(guān)系戶們也絕對不會主動去招惹乖學生,兩類人也一直是相安無事。 陳只只記得很久之前,曾經(jīng)有過兩類人的沖突事件,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關(guān)系戶們校園霸凌了優(yōu)等生,學校得知之后立刻就介入了此事,最后的結(jié)果自然就是關(guān)系戶被迫離開了學校。 自從那事之后,兩類人的關(guān)系便更疏遠了,對對方都是唯恐避之而不及。 可總有那么一些人,是企圖混入對方陣營當中的,這其中,便有汪百川。 關(guān)系戶們個個都是富家子弟,手握資源,能與他們做朋友自然是穩(wěn)賺不賠的,汪百川深知這一道理,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竟混入了程靈的朋友圈,程靈人很講義氣,又向來交友廣泛,基本上是來者不拒的,相比之下在其他的關(guān)系戶中間卻是是最好攻略的那一個。 程靈的舞臺劇邀請的都是關(guān)系戶子弟,汪百川能從中混得一席之地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他知道自己和圈子里的其他人的差距,每天低調(diào)地站在圈子最不引人注目的位置,蟄伏著,等待著。 好在那天之后他似乎也沒有再主動sao擾過陳只只,似乎是真的給了陳只只思考空間,兩人路上碰到了也如陌生人一般,可他就像個定時炸彈一般,時間越久,就越感覺危險。 期末考試如期而至,陳只只對自己的成績并不擔心,有鄧景澤每天的課外輔導,成績提升只是時間問題。 這次考試是整個年級的人打亂順序隨機分配在各個教室考試,陳只只沒有被分配到自己班級,自然也就不是鄧景澤監(jiān)考,早上鄧景澤把她的準考證給她的時候還在叮囑她好好考,陳只只覺得鄧景澤似乎比自更關(guān)心這次考試。 她拿著自己的準考證前往自己的考場,剛一進門就看到了汪百川,他坐在教室中間的位置,旁邊還有一個空位。 陳只只心里有些不安,不會這么倒霉吧? 正常情況下,兩人是該當做不認識彼此才對,陳只只沒什么表情地走過去,就看到汪百川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指著旁邊的空位上的名字說道:“陳只只,你的位置這里。” “……” 為了避免抄襲,考場的每張桌子之間的距離其實并不是很近,陳只只硬著頭皮在汪百川旁邊坐下,就看到對方往自己這邊探著身子咧嘴一笑:“陳只只,我們真有緣分啊?!?/br> 呵呵,緣分?孽緣還差不多。 陳只只不理會汪百川,把自己的文具依次擺在桌上,擺到最后,陳只只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文具袋,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忘記帶劃卡筆了,早上鄧景澤接自己上學的時候,自己似乎是把筆放在他車上了,下車時便忘了帶。 汪百川看著陳只只愣愣地看著自己文具袋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忘帶東西了,看了看她整整齊齊地擺在桌上的文具,似乎是缺少了一樣。 “你忘帶涂卡筆了?” 汪百川拿著自己的涂卡筆給陳只只遞過去,陳只只正想拒絕,就看到鄧景澤進來了,他似乎是跑過來的,微微喘著氣,跟講臺上的老師交流了幾句,就朝陳只只走了過來。 “鄧老師……” 陳只只想站起來,又被鄧景澤按著肩膀坐下了,那邊的汪百川還維持著遞筆的姿勢,鄧景澤就把口袋里的劃卡筆拿出來了,他站在汪百川和陳只只中間的位置,剛好把兩人的視線隔開了。 “你忘在我車上了,我給你送過來?!?/br> 鄧景澤語氣很平淡,似乎就像是在訴說一件很平平無奇的事情。陳只只覺得周圍人好像都在看自己,就想趕緊讓鄧景澤離開,可是鄧景澤沒有動。 “老師,是不是該發(fā)卷了?” 聽到身后的聲音,鄧景澤皺了皺眉頭,似乎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背后有個人。 汪百川話里的敵意很明顯,分明就是在暗示鄧景澤已經(jīng)快開始考試了,請他這種閑雜人等離開。 鄧景澤看了看汪百川桌上準考證的姓名欄,也沒有說話,只是勾了勾嘴角,就離開了。 【作者有話說】小汪和鄧叔叔的第一次碰撞,小汪略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