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有人直接在廁所里cao逼啊,得是多sao
陳只只這才略有些生澀地像下摸去,她纖細的手指在觸碰到那根火熱的巨物時猛得抖了一下,下體相接是一種感覺,手掌握住又是另一種感覺,此時鄧景澤也是忍了許久了,roubang自然是比平時更加灼手。 鄧景澤也伸手摸過去,把陳只只的小手裹在自己的掌心里,帶著她的手順勢握住,接著按著她的肩膀往下壓。 roubang緩緩插進逼洞中,明明已經(jīng)頂?shù)阶钌钐帲瑓s還是被他壓著往下坐。 “嗯啊……不要再深了……”陳只只驚恐地叫出聲,又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嘴。 鄧景澤置若罔聞地把陳只只完全按下來,粗長的大roubang頂?shù)剿钐幍膶m口研磨著。 “在這里,cao進你zigong里去,好不好。讓外面那些男人聽聽,我的只只有多會叫,讓他們?nèi)鲋蚨寄馨裫iba聽硬,呵?!?/br> 鄧景澤好像越說越興奮,插在陳只只xue中的roubang又漲粗一圈,將她本就嬌嫩的xue口撐得更開,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這個姿勢兩人剛好是恥骨相撞,陳只只覺得骨頭都要被他撞碎了,偏偏這痛感絲毫掩蓋不了xue內(nèi)的快感,她忍著不叫,鄧景澤就偏要讓她松口。 大roubang粗暴地抽插著小逼,結(jié)合處原本透明的液體已經(jīng)被搗成了白漿,嫩紅色的xuerou被男人cao弄地一翻一合的。 救命!陳只只在心里瘋狂地大喊,zuoai帶來的舒爽感遍布四肢百骸,她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忍不住大喊出來。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外面?zhèn)鱽淼哪新曌岅愔恢粶喩硪痪o,小逼也是下意識地收縮,夾得鄧景澤悶哼出聲,氣得照著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什么聲音?。俊?/br> 外面似乎不只是有一個人,那人問完之后立刻就有人接了他的話。 鄧景澤也聽見了,只不過此時被陳只只夾得難受,只能緩慢地抽插著roubang,陳只只趁機豎著耳朵聽外面的交談。 “好像是……cao逼的聲音?!?/br> “哈哈哈,你是不是最近黃片看多了,都有幻聽了?” “我真的聽到了,你不信仔細聽聽。” 接著就是一段時間的沉默,估計兩人都在聽到底有沒有聲音,陳只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別說,聲音我是沒聽到,不過還真聞到了一股sao味,哈哈哈?!?/br> “廢話,廁所里能沒有sao味嗎?!?/br> “不是尿sao味,是女人的sao逼味。” “牛啊老弟這你都能聞出來,難不成真有人直接在廁所里cao逼啊,得是多sao的逼啊,大老遠的都聞到了。” 兩人跟陳只只他們的隔間就是一門之隔,陳只只大氣也不敢出,這廁所里就這么一間隔間鎖著門,外面那兩人估計此時也是才剛反應過來,說不定就這個隔間里就有人在cao逼呢。 “真羨慕呀,什么時候我們也能cao上這么sao的逼啊,肯定roubang剛插進逼洞里就水流不止了吧?!?/br> 外面的人似乎認定了有人就在這間隔間cao逼,怎么也不肯走,不停地說著sao話,似乎是想讓里面的人cao得再大點聲,還想著聽著cao逼聲擼一發(fā)。 陳只只求助地看著鄧景澤,鄧景澤此時也是十分不耐煩了,好好的性事就這么被兩個沒眼力見兒的腦殘給打斷了,他猛得踢了一腳隔間的門,力氣把握地剛好,那扇脆弱的門悠悠地晃了兩下卻并沒有損壞。 “滾?!编嚲皾蓧褐曇舫饷嬲f道,聲音雖低沉卻也能聽出已經(jīng)是盡量控制住了怒氣的。 外面的人本就因為那聲踹門的巨響被嚇了一跳,此時趕緊忙不迭地跑路,誰曾想竟然碰到了個脾氣暴躁且不愿意分享的,他們還以為能帶到公共廁所里cao的可能是情婦什么的呢,運氣好可能人家還愿意跟他們來個3p什么的,現(xiàn)在看這情況怕是不可能了。 待聽不到外面的腳步聲之后,陳只只才訕訕地看向鄧景澤:“還……還繼續(xù)嗎?” 鄧景澤看著懷里軟軟糯糯的姑娘,心中的怒氣瞬間消散了不少,他伸出手,弓著手指刮了刮陳只只的臉蛋,語氣有些委屈地說道:“繼續(xù)不了了,所以……你得補償我?!?/br> 一聽這話陳只只瞬間警鈴大作,來了來了,還是要來了,熟悉的他帶著挖好的坑走來了。 鄧景澤埋頭在陳只只的頸窩吸吮,貪戀地呼吸著她頸間的香氣,似乎像是充電一般,好久之后才抬起頭來,湊到陳只只耳邊處,含上了她的耳垂,像是調(diào)情又像是耳語般的說了一句話。 接著便滿意地看到了陳只只的耳朵紅到了耳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