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塵渡你[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43
說罷,他垂首舔舐著季琢的唇角,誘哄道:“你若是開口求我,我便讓你進(jìn)到我身子里頭去。” 季琢咬緊嘴唇,不言不動,半晌,才望著沈已墨,無奈地喚了一聲:“沈已墨······” 沈已墨聽著季琢的輕喚,愈發(fā)氣悶,索性一把掰開季琢的下頜,將自己的熱物送了進(jìn)去。 季琢口中猛地被塞進(jìn)了熱物,且這熱物直到咽喉,他從未嘗過這般滋味,立刻不由地咳嗽起來,待這陣咳嗽過去,他的眼尾已微微泛紅。 沈已墨卻不客氣,不予季琢半點(diǎn)適應(yīng)的功夫便肆意地抽/插起來,一面抽/插著,一面居高臨下地道:“季公子,動動舌頭,你再不動,可莫要怪我弄痛了你。” 季琢果真依言動起了舌頭來,卻是死命地用舌頭推拒著沈已墨的熱物。 季琢愛極了沈已墨,用口舌侍弄沈已墨的熱物,他并不會覺著惡心或者不愿,但眼下這沈已墨對他無半點(diǎn)愛意,不過是以此折辱于他罷了。 沈已墨察覺到季琢的抵抗,用力地一沒到底,一手將季琢的下頜開到極致,一手勉強(qiáng)潛進(jìn)去,以倆指掐住那一點(diǎn)舌尖,威脅道:“你若不乖順些,我便將這條舌頭剪下來,再將你的齒列全數(shù)拔了,讓我在你口中暢通無阻?!?/br> 這番話惡毒至極,沈已墨掐著舌尖的氣力也愈發(fā)大了,幾乎要將那點(diǎn)舌尖掐斷了去。 季琢疼得厲害了,卻不發(fā)一言,連神情都半點(diǎn)不變,只淡漠地望著沈已墨以及沈已墨在他口中肆意抽/插的熱物。 沈已墨放過了那點(diǎn)舌尖,抬手沾了點(diǎn)季琢溢出來的津液,又將津液均勻地涂抹在季琢的唇瓣上,而后盯著那水光盈盈的唇瓣,勾唇笑道:“季公子,我的物件好吃么?瞧你流了這許多津液?!?/br> 話音堪堪落地,沈已墨死命地抽/插起來,抽/插了百余下,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直到季琢的口腔被摩擦得幾乎生起火來,火辣辣地疼著,方泄在了季琢口中。 他將自己抽了出來,又用力地合上季琢的下頜,低下身去,氣息全然撲在季琢面上,命令道:“吞下去?!?/br> 季琢并不情愿,口中努力地含著沈已墨泄出的濁液,不讓其滑落下去。 這一動作惹怒了沈已墨,沈已墨冷笑道:“季公子,我已放過你了,是你自己來尋的我,怎地現(xiàn)下連我的元陽都不愿吞下去?” 他用力地掐住季琢的脖頸,又捂住季琢的口鼻,直逼得季琢面色漲紅,幾近斷氣,方松開手去。 沈已墨手一松,季琢不由自主地大口呼吸起來,他口中的濁物便趁機(jī)滑了下去,只有些竄到了氣管中,催得他不住地咳嗽起來。 沈已墨見狀,盈盈笑道:“季公子,好吃么?” 季琢緩過氣來,撇開眼去,不愿看沈已墨,亦不愿出聲,下一瞬,他卻聽見沈已墨狹促地笑道:“季公子莫不是害臊了罷?吃過我的元陽的人多不勝數(shù),季公子,你無須害臊?!?/br> “多不勝數(shù)”這四個(gè)字打在季琢耳畔,打得他雙耳生疼,轟隆隆地直響,好似耳鳴了一般,他頓時(shí)覺得惡心欲嘔,口腔黏膜尚且殘留的那些許濁物更是如同黃蓮,染得他口中一片苦味。 沈已墨從季琢平靜如水的面上窺得了些許凄楚,心一軟,伸出舌尖舔舐了下季琢泛紅的眼尾,柔聲道:“季公子,今日我便放過你,你且好生歇息罷。” 言罷,沈已墨將落在地面上的衣衫一一穿上,便出了暗室。 季琢的下身因沈已墨惡意地作弄還半硬著,身上更是汗津津的,粘膩得厲害,他費(fèi)力地將情/欲壓了下去后,雙目茫茫然地盯著那支已燃了大半的燭火。 不久之后,那燭火燃盡了,季琢闔上眼去,思緒沉入黑暗中,一時(shí)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繼續(xù),估計(jì)還要虐好幾章,不過我覺得小黑屋還是很帶感的,惡趣味的我hhhhhh 虐完會撒糖的,一定很甜噠,做為一個(gè)he愛好者,一定會有個(gè)完滿的結(jié)局噠,小天使們不要被虐嚇跑啦,摸摸 第123章 渡劫·第五章 沈已墨雖要季琢好生歇息,但數(shù)個(gè)時(shí)辰后,卻又執(zhí)著一只燭臺,進(jìn)了暗室之中。 季琢聽聞動靜,一下子如同被潑了一盆子冰水一般,清醒萬分,但他仍是闔著眼,不愿去看沈已墨。 沈已墨見季琢這般抗拒他,放下燭臺,輕柔地?fù)徇^季琢冷峻的面頰,而后卻極為用力地掰開季琢的下頜,將一些藥粉送了進(jìn)去。 這藥粉恐怕不是甚么好東西,季琢一驚,便要張口將其吐出去。 沈已墨一手捂住季琢的唇瓣,一手揉捏著季琢耳根的嫩rou,三分誘哄,七分威脅地道:“季公子,你已是我囊中之物,我要如何便如何,你不如聽話一些,許我還能留你一具全尸。” 這話音還未落入季琢耳中,季琢便覺得渾身發(fā)起熱來,每一寸皮rou都熱得難以忍受,皮rou下的臟器更是好似被放在火堆上炙烤著一般,但不過一瞬,那熱氣卻盡數(shù)褪了去,他堪堪松了一口氣,熱氣竟復(fù)又卷土重來,直直地涌到下身,逼得他的下身漲硬了起來。 他勉力抬眼去看沈已墨,喘著粗氣道:“沈已墨······沈已墨······你竟然對我下藥!” 沈已墨雙手撐在季琢胸口,托腮,委委屈屈地道:“誰讓你昨日欺負(fù)了我,我是迫不得已才如此的。” 他昨日欺負(fù)了沈已墨?未出聲哀求沈已墨,便是欺負(fù)么? 季琢咬緊牙關(guān),拼命地忍耐著下身叫囂不已的熱物,突地,下身卻是一涼,他一看,入眼的卻是一根玉勢,這玉勢為黑玉所制,其上筋脈暴起,有嬰兒小臂般粗。 沈已墨用玉勢輕輕地?fù)舸蛑咀恋臒嵛?,粲然笑道:“季公子,你覺著是你能讓我更快活,還是這根物件能讓我更快活?” 說罷,沈已墨褪去衣衫,只留了件藕色紗衣,背過身去,跪趴在季琢雙腿之間,抬臀,取了些藥膏來開拓自己的后處,待cao弄得三指可入,他便一點(diǎn)點(diǎn)將那根玉勢吞了進(jìn)去。 沈已墨膚白欺霜,這玉勢卻濃黑如墨,是以,玉勢破開嫩rou,埋入沈已墨后處的景象甚是扎眼。 沈已墨適應(yīng)了片刻,抓著那玉勢的根部或快或慢地動作起來,動作間,適才用于拓展的藥膏被擠弄了出來,藥膏呈乳白色,質(zhì)地更是與濁液相仿,因而瞧起來好似沈已墨身子里含著的濁液被擠弄出來了一般,還發(fā)出嘖嘖的水聲,著實(shí)是yin靡萬分。 沈已墨被玉勢侍弄得高高低低地呻/吟起來,一身的肌膚染上了嫣紅,腰身細(xì)細(xì)地打著顫,足底卻有意無意地摩挲著季琢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rou。 季琢本就被春/藥折磨著,哪里能受得住沈已墨這般的誘惑,悶哼一聲,便生了泄精的欲望,只那熱物卻像是被掐住出口似的,發(fā)泄不能。 沈已墨聽聞這聲悶哼,抽出玉勢來,丟到一邊,以滑膩的后處磨蹭著季琢熱物的頂端,回首勾引道:“季琢,你求我的話,我就讓你進(jìn)到我身子里頭去?!?/br> 沈已墨的后處不知被粗大的玉勢進(jìn)出了多少次,微微有些紅腫,一時(shí)閉合不上,且有些許藥膏從褶皺處淌了下來,一滴一滴跌落在季琢的下身。 磨蹭了幾下后,那后處仿若有意識似的,熱情地將季琢的熱物含住了一分。 玉勢冰冷,季琢的熱物卻是guntang的,這熱度燙得沈已墨渾身輕顫了一下,同時(shí)雙腿也軟了去,一時(shí)不慎,竟生生地將那熱物盡根吞了下去。 熱物被嫩rou包裹著的滋味,甚是銷魂,季琢舒爽得低嘆了一聲。 但下一刻,沈已墨卻毫不猶豫地將熱物拔了出來,熱物沾了他內(nèi)里的藥膏滑膩得厲害,他轉(zhuǎn)過身去,跪坐在季琢雙腿之間,一面把玩著季琢的熱物,一面雙目灼灼地盯著季琢,滿是惡意地問道:“季公子,我身子里頭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