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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無雙[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47

    只軍人的天性就是服從,更不要說之前高樓上陳毓所為委實令得楊興五體投地,當(dāng)下雖是心有疑惑,倒也并沒有質(zhì)詢。

    好在即將到達(dá)東峨州州府時,趙城虎又忽然冒了出來。

    陳毓的心一下放了下來——

    此去嚴(yán)釗府上,決不許出半點意外。而以自己的功夫,單獨對上嚴(yán)釗的話,勝算應(yīng)該不小,就是不知道那些士兵中有多少想要追隨嚴(yán)釗的。方才趙城虎就是奉命趕去東夷山,傳令鄭慶陽兵分兩路,一路拿著自己的信物趕去支援郭長河,另一路則是交由趙城虎安排帶到州府,嚴(yán)釗不私通東泰也就罷了,膽敢有半點助敵之心,自己就拿他的人頭來祭旗!

    ?

    ☆、第 193 章

    ?  天剛蒙蒙亮,陳毓幾人就進(jìn)了東峨州城門。并一路輕車熟路的往鄧斌的府邸而去——

    依鄧斌的行事風(fēng)格,聽說陳毓來見,十有八九又會隨便找個借口把人打發(fā)走。從前也就罷了,如今事態(tài)緊急,正需各方齊心協(xié)力,陳毓可不許鄧斌再對自己敷衍了事。

    眼瞧著前面就是鄧家大門,也不著人通報,竟是直接抬腿就往里去。

    那門房正在打瞌睡,見有人要往府里闖,登時站了起來,待看清來人是誰,不覺蹙了下眉頭——怎么苜平縣那個小縣令又來了?

    當(dāng)即不等陳毓開口,就忙忙上前阻攔:

    “我們家老爺公務(wù)繁忙,這會兒并不在府中,還請大人見諒……”

    一番話說得陳毓真是哭笑不得。實在是這門房回回見了自己都是這句話,這都多少回了,也不知道換個其他借口。只是之前一則鄧斌確然不喜自己,二則公務(wù)繁忙的緊,也沒時間在這里糾纏,便也就沒有拆穿。

    陳毓一使眼色,趙城虎立馬上前,老鷹叼小雞一般揪住門房的后衣領(lǐng),往他方才坐的椅子上輕輕一送,門房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身子已經(jīng)向后倒退了好幾步,然后好巧不巧,又“咚”的一聲坐回了之前的凳子上。

    等意識到不對再爬起來時,陳毓幾人早大踏步往內(nèi)院而去。

    門房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慌得也跟著一溜煙般往府內(nèi)而去,邊跑還邊大聲嚷嚷著:

    “陳大人,您這是要做什么?我們老爺這會兒委實不在家……”

    外面的喧鬧聲實在太響,連帶的正跟夫人用飯的鄧斌也被外面的動靜驚擾,蹙了下眉頭道:

    “何事喧嘩?”

    話音剛落,管家的聲音就從外面?zhèn)鱽恚?/br>
    “陳縣令,這里可是知府私宅,怎容得你如此放肆?”

    鄧斌臉色就變得有些不好看,心說這陳毓怎么回事啊。再是國公府嬌客,名義上卻依舊要歸自己管轄,這般不管不顧的沖進(jìn)自己的私宅,便是嚴(yán)釗也做不出來,陳毓此舉,未免也太猖狂了些。

    當(dāng)即起身推開門,冷眼瞧向已經(jīng)來至院中的陳毓。

    “大人——”不待鄧斌出言責(zé)難,陳毓已經(jīng)搶上前一步,神情凜冽,“靖海關(guān)急報,東泰興兵入侵!”

    “什么?”驚嚇過度,鄧斌到了嘴邊的責(zé)難的話骨碌一聲就咽了下去,有心詢問此言可真,卻是轉(zhuǎn)眼就瞧見了滿身是血的楊興。

    “陳大人所言句句是真,末將此來就是請大人和嚴(yán)將軍籌謀如何抗敵,并速發(fā)援軍?!睏钆d“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鄧斌臉都白了,再沒想到一大早就聽說這樣的事。雖然靖海關(guān)號稱千古第一關(guān),可也不是沒有被攻破的經(jīng)歷,而一旦靖海關(guān)破,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東峨州。

    想明白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鄧斌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匆匆吩咐下人:

    “快備轎,咱們?nèi)④姼??!?/br>
    想到什么,又忙探身對陳毓道:

    “陳大人也坐轎吧。”

    語氣中明顯有些復(fù)雜——

    觀這小狀元的模樣,倒也是個一心為民的,就只是太過天真不懂世事,自己料得不差的話,東泰人此次興兵,手里兵器怕主要就是陳毓當(dāng)初賣出去的一批。

    瞧見經(jīng)自己手運(yùn)出去的兵器卻轉(zhuǎn)而朝向大周將士,陳毓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兒。

    鄧斌那般恨鐵不成鋼的眼神,陳毓如何看不出來,卻低了頭并不為自己辯解——以嚴(yán)釗對東峨州掌控力之強(qiáng),鄧斌的身邊說不好早安插有嚴(yán)釗的眼線。

    好在轎簾遮擋了周圍人的視線,自己真有什么舉動的話外面的人也看不清楚,當(dāng)下從懷里摸出一面金牌,徑直伸到鄧斌面前——

    嚴(yán)釗雖是武將,卻心性狡詐,難保不會利用鄧斌發(fā)難。至于鄧斌雖是圓滑有余,為國為民的忠心卻是毋庸置疑的。這般事先透露身份,也是一份保全之意,省的待會兒面對嚴(yán)釗時,鄧斌會做出錯誤的選擇。

    同樣有保全陳毓意思的鄧斌也正思慮著如何幫陳毓減輕罪責(zé)——送了東泰那么多兵器,平時也就罷了,戰(zhàn)時卻必然會擔(dān)上一個“資敵”的罪名,這可是叛國大罪,不然還是勸陳毓先寫一個請罪折子?

    “陳大人待會兒——”

    卻不妨陳毓的手忽然伸過來。鄧斌一怔,下意識的看過去,下一刻卻“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虧得陳毓,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也不知撞的還是嚇的,鄧斌徹底懵圈了,揉了揉眼睛,金牌上“如朕親臨”四個大字赫然入目!

    不知呆坐了多久,鄧斌終于回神,卻是咧了咧嘴,想要笑——有這樣一面金牌在手,陳毓的身份已經(jīng)呼之欲出,哪里是什么小小縣令,分明是皇上特派的欽差大人啊。

    自己之前還疑惑呢,堂堂六首狀元,再不濟(jì),也不致淪落到這里,卻原來,皇上竟是另有深意嗎?

    這般一想,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好不容易擠出的一絲笑容又僵在了臉上,神情簡直比哭還要難看——

    到了此時已經(jīng)絲毫不用懷疑,陳毓那里是因為被皇上厭惡才來至此處,分明是作為皇上的心腹奉有特旨而來,這樣的話,問題就來了,什么人能令得皇上如此殫精竭慮,這般大手筆的送出堂堂六首狀元還是成家嬌客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和鄧斌的惶恐不安不同,這會兒的嚴(yán)釗卻是正樂滋滋的喝著小酒。

    鄧府的事方才早已有人飛報而來,雖是東泰的人并未前來通報自己,嚴(yán)釗卻是絲毫不懷疑此事的真假。

    畢竟,東泰人悍然揮兵本就是二皇子計劃中的一環(huán)——

    如今朝局雖是已對二皇子極為有利,卻依舊不足以令太子一脈徹底失利。這般情形下,二皇子急需一特大功勛,令自己萬眾擁戴、勢力更上一層樓之下,同時把太子逼入絕境,一舉奪得儲君之位。

    而東泰人就是二皇子借以“殺”太子并成就自己的那把刀。

    本來計劃里還有一點不太完美,那就是真是發(fā)生了戰(zhàn)爭,成家軍又來請纓該怎么辦?卻不想陳毓那般愚蠢,竟是親手奉給東泰人大批兵器,更秒的是這些兵器還全是成家全力提供。

    如今大敵當(dāng)前,成家又早失圣心,皇上震怒之下,必然會對成家嚴(yán)懲——

    無論陳毓也好,成家也罷,怕是都想不到,他們“資敵”的證據(jù)如今正在二皇子手中,一旦東泰大周戰(zhàn)爭爆發(fā),便會馬上上呈給皇上。

    二皇子說的明白,成家倒了之后,曾經(jīng)轄下的所有軍力會全交由自己掌控——

    追隨成家這么久,眼下也不過一個四品將軍罷了。而若然能接管成家軍,則嚴(yán)家必然會一躍成為大周一流世家。

    而這,正是自己這么多年來做夢都想擁有的。

    按照原計劃,兩國真正開戰(zhàn)的話,大周眼下最需要的是一場慘敗,不然,二皇子如何能有足夠重的分量來說服皇上跟東泰講和,并把東泰翻臉的黑鍋扣在太子頭上?

    而郭長河,注定就是要替自己背鍋的。

    所以說,鄧斌也好,陳毓也罷,是注定要失望了,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出兵馳援靖海關(guān)的。

    這般想著,又大大的喝了口酒,然后執(zhí)起酒壺隨手打翻,一時衣服上也好、屋子里也罷全是熏人的酒氣。嚴(yán)釗則是回身床上,照舊蒙被高臥,對外面的喧嘩聲根本就充耳不聞——

    若非陳毓和鄧斌來的太急,嚴(yán)釗這會兒更想回軍營中,到時候任這兩人折騰,也別想見上自己一面。

    只陳毓的身份放在那兒,怕是沒人攔得住他闖進(jìn)來。

    果然,這邊剛躺好,鄧斌的聲音就在外面響起:

    “嚴(yán)將軍,嚴(yán)將軍,出大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