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有枯榮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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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里的顧葉更穿著高檔的手工西裝,優(yōu)雅風(fēng)趣,談吐得體,比星寰的當(dāng)家季周行多了幾分溫柔,少了一絲傲慢,但總歸是貴氣逼人的。 榮鈞常年生活在底層,整日為自己與柏尹的將來奔波,從未刻意打探過精英們的世界,只是偶爾在其他員工的聊天中,聽說顧葉更早年在國外留學(xué),后來跟著兄長顧朝城接手顧氏安岳集團(tuán)的東南亞業(yè)務(wù),一年前才回國。如今雖然才31歲,在顧家孫輩中排行倒數(shù)第二,卻已經(jīng)是繼承人里排得上號的人物。 榮鈞輕輕嘆了口氣,盯著呻吟傳來的地方,不經(jīng)意地抿了抿唇。 都說三十而立,他與顧葉更同樣31歲,顧葉更風(fēng)光無限,他卻因為這副身子的拖累,而事業(yè)家庭無一有成。 房里的動靜漸漸停了下來,榮鈞又等了一會兒,才在房門上敲了兩下,謹(jǐn)慎地出聲,“海先生,您晚上有一場夜戲,袁釗讓我準(zhǔn)時將您送到片場?!?/br> 沒有應(yīng)答。 他不知該不該再敲,也不知是不是說錯了話,局促不安地站著,不知道海黎此時根本無法回答。 一門之隔,顧葉更半躺在床上抽煙,小麥色的腹肌上落著一層汗水,海黎正伏在他腿間,賣力地吞吐。 敲門聲傳來時,海黎肩膀一動,本能地想撐起身子來,后腦卻被扣住,粗大的性器頓時在喉嚨中刺得更深。 顧葉更挺了挺腰,手指擦入他的發(fā)間,吐出一口煙霧,用性感低沉的聲音命令道:“含好。” 海黎下面那張嘴剛被干得難以合攏,現(xiàn)在上面的嘴又遭了罪,心下叫苦,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好忍著作嘔的欲望,一邊伺候顧葉更,一邊暗罵榮鈞不懂事。 榮鈞被允許進(jìn)入臥房時,顧葉更已經(jīng)去浴室沖涼了,海黎一絲不掛坐在床沿,滿臉陰沉。 此時正是盛夏,陽光從窗戶灑進(jìn)屋內(nèi),將海黎身上的欲紅照得清晰刺目。 榮鈞腦子一頓,尷尬得手足無措。倒是海黎先開了口,指著散落一地的衣物,陰陽怪氣道:“愣著干什么,給我撿過來。” 榮鈞這才邁進(jìn)屋,彎腰撿起內(nèi)褲與外衣,直起身來時,紅暈已經(jīng)從臉頰擴(kuò)散到耳尖。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海黎看了看磨砂玻璃上模糊的人影,轉(zhuǎn)向榮鈞時,眼底突然泛出幾許惡劣。 他向榮鈞勾了勾手指,冷笑道:“過來?!?/br> 榮鈞不明所以,上前幾步,剛想將衣物遞上去,膝蓋就挨了重重一腳。 他骨折過,這些年走路雖然沒有問題,雙腿卻相當(dāng)脆弱,當(dāng)即跪了下去,膝蓋撞在地毯上。 還未回過神,頭部突然被按住。海黎抓著他的頭發(fā)猛地往下壓,一股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瞪大雙眼,看著險些戳到自己臉上的性器,雙手死死撐在地上,以支撐即將脫力的脖頸。 海黎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帶著十足的惡毒與鄙夷。 “給我張嘴!” 汗水從額頭滑下,他屏住呼吸,緊抿著唇,害怕又緊張,無法相信海黎竟然逼迫他做這種事。 “怎么?不肯?”海黎哼笑,手部的力氣又大了幾分,“你裝什么裝?袁釗讓你跟我,你以為只是開車領(lǐng)盒飯?cao,不識抬舉!張嘴,給爺舔干凈!” 榮鈞肩膀顫抖,臉漲得更紅,掙扎著道:“海先生,您別這樣?!?/br> 頭發(fā)再次被大力扯住,他被迫仰起頭,與海黎對視。 海黎眼神狠辣,盯著他看了幾秒,突然揚(yáng)起右手,他來不及躲避,硬生生挨了這記耳光。 左邊臉頰火辣辣地痛,他訝異地睜大眼,嘴唇微微發(fā)抖。 海黎哼了一聲,罵道:“你他媽還不服?你一個又老又土,只配伺候人的東西憑什么不服,啊?我告訴你,想當(dāng)爺?shù)闹?,就得按爺?shù)囊?guī)矩來!給我舔!” 頭再次被按了下去。榮鈞就算再遲鈍,也明白這是一種刻意又惡毒的侮辱。 他咬著牙,用盡全力掙扎,喉嚨發(fā)出沙啞的悶吼。 如果給明星當(dāng)生活助理得跪著做那種事,那這份工作不要也罷! 再貧賤的人也有尊嚴(yán)。 榮鈞奮力撐起膝蓋,忍著腿部的痛楚從海黎手中掙脫,佝僂地站在一旁,警惕萬分,接連喘氣。 海黎沒想到他敢違抗自己,眼中錯愕,幾秒后神情更加陰鷙,怒道:“滾!你被解雇了!” “又解雇助理?這都第幾位了?”浴室門開了,顧葉更裹著浴袍走出來,聲音有些漫不經(jīng)心。 榮鈞背對著他,背部微微駝著,單薄的肩膀不住顫抖。 海黎立即站起來,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赤身裸體撲過去,甜膩地撒嬌道:“顧先生,袁釗找的助理沒一個讓人省心,您幫我找一個好不好?” 顧葉更勾著唇角笑了笑,眼底卻沒什么溫度,一手摟著海黎的腰,一手拍了拍海黎的臉,“我管不了你們星寰的事兒?!?/br> “騙人!您是季少的表哥,星寰誰不知道您和季少關(guān)系好啊?顧先生,您就幫我說說吧!” 顧葉更捏著他光滑的屁股,聲調(diào)不冷不熱,“想要什么樣的助理?” 榮鈞木然地站在原地,方才那股沖動漸漸退去后,無力感陡然襲來。 扶住額頭,他苦澀地笑了笑。 果然薪水較高的工作不適合他,辛苦一周,終是沒能堅持下來,對不住那人的一番好意。 海黎還在跟顧葉更撒嬌,榮鈞轉(zhuǎn)過身,低垂著頭,緩慢向門口走去——不是他不愿意走快,實在是被踹的地方痛得難受。 他沒有抬眼看顧葉更和海黎,只是在經(jīng)過時,余光捕捉到海黎正掛在顧葉更身上,乖巧地索吻。 他走至門口,突然停了下來,覺得自己不該就這么不聲不響地走,應(yīng)該道一聲別。 于是半側(cè)過身,抬起頭,低聲道:“我回去了,車在莊園里,晚上有夜戲,你別遲到?!?/br> 海黎本想再罵一聲“滾”,卻覺攬在自己腰上的手猛然一頓。揚(yáng)起臉,只見顧葉更神情忽變,眸光是他前所未見的深沉。 “顧先生?” 顧葉更一把將他推開,大步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