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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對宿敵情深不壽?[穿書]在線閱讀 - 我對宿敵情深不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9

我對宿敵情深不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9

    “宿鎮(zhèn)不敢?!彼捩?zhèn)指尖撐著地,想要站起身來,論道臺的地面早就如同烙鐵一樣“滋”的一聲,可不管那指尖是好看還是不好看,圓潤還是如何,直接燙出了一個指尖大的血泡。

    宿鎮(zhèn)的確是沒了力氣,他體內(nèi)本就沒有多少靈力,又強(qiáng)行吐納去吸收火靈力,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簡簡單單的逆行而上.

    指尖點地根本絲毫沒有借上有用的力氣,他起身時丹田卸力,整個人沒了支撐,搖搖晃晃的就要前面倒去,只感覺一直圍繞在身邊譚青的氣息忽然像是一團(tuán)裹著水霧的清涼,撲面而來,托住了他的肩膀,成了他的支撐:“作死啊你?!?/br>
    在宿鎮(zhèn)聽來,那清涼溫柔,猶如烈日下的樹蔭,帶著清新的花香,將他全身籠罩著。

    “能御劍么?”譚青這話剛問出來就又想打自己的嘴巴,你見過“人干”御劍的么?他皺著眉頭順手一召,原先棄在論道臺上飛劍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他的腳邊。譚青五指輕輕蜷縮然后再張開,想要cao控著的它擴(kuò)大些,才發(fā)現(xiàn)他不過是論道臺上隨處可見的飛劍,根本沒有那個配置。

    他的“九霄琴”倒是能載兩個人,但是……譚青上下打量了自己扶著的這個人:又不是美女,也不是小弟,還在書中的未來讓自己身敗名裂,將自己一劍刺死,雖然死的活該吧,但是誰讓現(xiàn)在占了這個殼子的人是自己

    他肯救宿鎮(zhèn)就已經(jīng)不錯了,將自己的本命法寶放到他腳底下踩?他又不是受虐狂。

    他掐了一個劍訣,方才還停在他腳邊的飛劍沒了乏力cao控,摔落在地,占據(jù)了它原先位置的是一柄大巧不工的重劍——原主的法寶“生死劍”

    “上來。”譚青一腳踩了上去,原主的東西他可沒什么憐惜的,通常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蹦窃骺墒菧喩砩舷逻B一根汗毛都沒有什么可憐的,從出生到死亡完完全全的詮釋了什么叫做 “人性本惡?!?/br>
    與鳳鳴派掌門同流合污,搶奪天資聰穎的修士,將他們關(guān)押起來作為爐鼎。

    這個念頭一想起來,不由的看向了身邊明顯虛弱的宿鎮(zhèn),這個在書中差點被掌門和原主當(dāng)成爐鼎的人。

    有個道理他一直想不通,傳功爐鼎不應(yīng)該是女人的事情么?采陰補(bǔ)陽,怎么采?都出去了,還能倒流吸回去不成?

    明明是采陽補(bǔ)陰才對。

    再說他們兩個男的,講道理,誰讓誰下?不應(yīng)是被灌注陽元的人受益多么?那就是掌門在下面……嘖嘖,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呢?

    作者沒有細(xì)寫,他一來也斷了和掌門的同流合污,這想知道答案還真是困難。

    他正思考著這個千古難題呢,宿鎮(zhèn)到是將他腳底下的“生死劍”認(rèn)出來了,遲遲不肯上去:“這是您的傳承之物?!?/br>
    譚青干脆將他提溜上來:“廢話太多?!?/br>
    畢竟是傳承之物,飛起來就是比那一柄普通的佩劍要快的多,那五年琢磨太多,宿鎮(zhèn)喜歡吃什么,性情是什么,通身寶物的來歷,又是來自怎樣的家庭,他都琢磨了個透透徹徹。

    故而想也不曾想其他的地方,直接御劍飛向了西池殿后面的懸山上,要不然說是修真世界光怪離奇的事情未免太多,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好比這不立于水中而懸在空中的懸山。

    仿佛是一座仙山憑空出現(xiàn)在此處,山上鳥獸蟲鳴,云崖瀑布,無一不全,山上有一座聚靈陣,從上空中吸收水靈力,供給著瀑布流水。

    那充斥著靈力的瀑布流水傾濺在海中,這就是鳳鳴派為何建在海中,卻靈力充沛的原因。

    譚青也毫不客氣的直接飛到瀑布頂端的深潭中,把劍上的宿鎮(zhèn)往寒潭里面一扔:“這里水靈力充沛,才是你應(yīng)該修行的地方?!?/br>
    靈力的確是充沛,譚青在劍上搓著手想,這么純粹的靈力也只有宿鎮(zhèn)能吸收的了,他那一曲能讓異魔老祖虛弱一段時日,魔力已經(jīng)將他的靜脈擴(kuò)大,他此時就像是個寬頭的水缸一樣,只要有合適的靈力,只有容納不下的,絕沒有吸收不進(jìn)去的道理。

    他干脆下去,尋了一處草地打坐,靠著大樹,寒霜不一會就結(jié)滿了發(fā)間,冷的他都無法入定,心想果然這么高難度的修煉方法,只有主角能做得到。

    而他自己?譚青輕哼了一聲,又試了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猶如一個下載速度為1kb的硬盤,看著滿滿的資源就是下載不下去。

    他干脆站起來,上前兩步,冷的直搓手,想去看看他扔在寒潭里面的“人干”活過來了沒。

    卻聽見身后一聲柔柔弱弱的:“譚青師兄?”

    扭過頭去,身后不遠(yuǎn)處,一個身形瘦弱的師弟手中捧著玉瓶,眼神閃躲的看著他。

    發(fā)現(xiàn)譚青扭過頭去,他眼神中竟充滿了希冀,因為許久沒有見他人的緣故,得見故人縱然甚為懷念,也僅僅是大著膽子上前了兩步。

    再不敢靠近。

    “楊言?”面對這個人,他的心中總是升起一股愧疚出來:“五年不見,你還好么?”

    “挺好的?!睏钛缘淖旖锹N了翹:“挺得寵的?!?/br>
    他沖著譚青揚(yáng)揚(yáng)手中的玉瓶:“掌門的用水都交于我打了?!?/br>
    譚青的嘴唇一抿,看著楊言眉宇間凝結(jié)的霜,幾乎要將他的睫羽壓塌:這算是什么得寵,若是真得寵了又怎么會讓他一個引氣入體的弟子來這寒冷之地打水?

    但是話到嘴邊,譚青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可不是得寵么,身為爐鼎,掌門又不像那些魔道之人大刺刺的不怕人指點的放在身邊,自當(dāng)是藏著掖著,用壞一個換一個,能讓爐鼎出來見人……

    可不是得寵么?

    許是譚青的臉色太過難看,楊言轉(zhuǎn)了話題:“莫要說我了,倒是您,閉關(guān)五年,傷可養(yǎng)好了?”

    第8章

    譚青不愿回答。

    那日他受的傷并不嚴(yán)重,無非是被掌門不留余地的打了一掌罷了,過了五年身上哪里還有什么后遺癥。

    若說有后遺癥,也不是身上,那是被他用刀刻在心上的。

    譚青穿越過來一共七年的時間,第一年鳥語花香,盡是折騰他的島嶼了,而第二年……

    穿到書中又如何,原身要做的那些骯臟的事情他又不打算做,本想是和主角井水不犯河水的瀟瀟灑灑過完這一輩子。

    第二年……呵。

    譚青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幅度甚小的慢慢攥了個拳頭。

    鳳鳴派上上下下,天資聰穎的大有人在,修為比他高的也不是沒有,八面玲瓏的只要從外門升入內(nèi)門之人基本上人人都是。

    他一個毫不出彩的人又是如何坐穩(wěn)大師兄的寶座?

    拉皮條。

    原主憑借著和掌門的同流合污,去外門又或者去找散修,邀請他們加入鳳鳴派,盡心教導(dǎo)修煉,等到時機(jī)成熟之后,下藥、封住修為,往掌門塌上那么一送。

    一本小說而已,譚青哪能記得那么清楚,只記得自己這個炮灰好像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被男主除害了。至于具體做了什么,那是全然的忘記了,他也懶得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