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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末世了_分節(jié)閱讀_117

    瘋狂也好,放縱也好,心底的惡魔一旦被喚醒,就再也沒有了挽回的余地。

    那天在場的只有兩個人沒有動手,那就是蘇曉蓉和張亞青。

    她身為當(dāng)時在場的唯一一個女性,在最初聶仲衡動手時,便嚇得暈了過去。

    張亞青護(hù)送她回去休息,等到他再回到現(xiàn)場,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沒人相信蘇曉蓉膽子真的這么小,身為外科醫(yī)生,這個女人的膽子一向比基地里很多男人的都大。

    然而沒有人去質(zhì)問她,正如同樣沒有人會去追問,那天張亞青為什么回來得這么遲。

    蘇曉蓉是醫(yī)生,張亞青是工程部的主管,就算兩人沒有異能,基地也找不出能夠頂替兩人位置的人才。

    所以非但不能懷疑,還必須重用,必須將他們牢牢和基地綁在一起。

    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兩人在基地的日子就會好過。

    孫軒宇恨他們,所有那天在場的能力者,都恨他們。

    恨到恨不得時光能倒流,把他們兩個綁回那條街,從綁在圍欄上的第一個人開始,讓兩人一個一個親手扒下他們的皮,看著他們的雙手被血染紅,看著他們崩潰嚎哭,或者嘶吼瘋癲,看著他們和自己一樣日日夜夜噩夢不止,永遠(yuǎn)不得安寧。

    然而做不到,恨意也就只是恨意而已。

    這件事同樣也是蘇曉蓉和張亞青的軟肋,他們救不了真正的同伴,只能懦弱的臨陣脫逃,甚至沒有魚死網(wǎng)破一走了之的勇氣。

    他們說服自己是在蟄伏靜待時機,說服自己是為了幫助仍被基地壓迫的普通人而苦心孤詣。

    可他們騙不了自己。

    不曾離開的真正原因是他們害怕了,他們害怕一旦失敗,這樣殘酷的噩運就要降臨在他們身上。

    議事廳伴隨著蘇曉蓉和張亞青二人的情緒低落而再度陷入沉寂,連孫軒宇都沒有再開口,低下頭對著手機屏幕出神。

    大門就在這令人窒息的安靜中忽然被再一次推開。

    “情況有變,下午的襲擊計劃取消。”

    走進(jìn)來的人清晰的這么說道。

    聽見命令內(nèi)容,四個人都是一驚,抬頭一看,又是一愣。

    走進(jìn)來的,是個面貌陌生的英俊青年,和粗糙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略顯華貴的禮服穿在他身上,卻恰到好處的貼合了他高雅的儀態(tài),沒有刻意彰顯,卻能讓人一眼看出他身份的不同。

    落后他半步,一個白發(fā)青年緊跟他的步伐。

    白發(fā)青年半低著頭,目光始終落在地面,顯得沉默而恭順。

    雪白的長睫之下,半掩著一雙緋色的瞳孔,潔凈的氣質(zhì)叫人下意識忽略了他平凡的衣著,便是最高傲的人在他面前,也不會自覺的謙遜幾分。

    孫軒宇站起來,向兩人點頭招呼:“白先生,玖華先生?!?/br>
    緊接著,他問:“白先生,你剛才說任務(wù)取消了,是什么意思?”

    “是,取消了,”白盛心點點頭,解釋道,“幾分鐘前,聶先生接到郭先生的聯(lián)絡(luò),那邊車隊并沒有介意之前的槍襲事件,已經(jīng)主動要求加入基地。黑先生剛剛接到指令,已經(jīng)前去和郭先生會合,共同辦理此事?!?/br>
    沒有料到會發(fā)生這種情況,孫軒宇驚訝的睜大眼睛,片刻之后,找回了舌頭,感慨:“MD,這群人也是心大,運氣真好?!?/br>
    蘇曉蓉也從情緒的束縛中掙脫出來,聽見孫軒宇這么說,冷笑一聲,反問:“運氣好?”

    孫軒宇恢復(fù)了笑容,嘻嘻笑著說:“那是,他們運氣好,咱們運氣也好。走了走了,任務(wù)取消,回家睡覺?!?/br>
    說著,先一步往外走去,不一會兒便不見了人影。

    張亞青和蘇曉蓉也站了起來,兩個人和白盛心、玖華還是初次見面,彼此打量了一番,點了點頭。

    張、蘇兩人離去,白盛心看了一眼仍舊坐著沒動的柏粟,帶著玖華轉(zhuǎn)身離去。

    直到外面的腳步聲徹底消失,仿佛睡著了的柏粟才慢慢睜開雙眼。

    滿外負(fù)責(zé)守衛(wèi)的低階能力者探頭探腦的看進(jìn)來,對上柏粟陰森的目光,嚇得一縮脖子。

    “柏、柏哥,”那人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說,“柏哥,你看,咱們這得鎖門了……”

    柏粟沒有看他,也沒有任何表示,以自己一貫的步調(diào)緩緩起身,雙手插在衣兜里,低著頭走出了議事廳。

    一條環(huán)形的走道通向電梯,拐角處還有兩名保安。

    沒人不認(rèn)識這幾個有頭有臉的高階能力者,柏粟陰沉的脾氣和他背叛者的名聲一樣昭彰,兩名保安也沒上來自討沒趣,目送柏粟走到了電梯前。

    兩架電梯都一樣,往上直通觀景臺,往下便直接下到底層。

    柏粟隨手按了一臺,電梯上來,他走進(jìn)去,按下了往上的按鈕。

    電梯抵達(dá)觀景臺,門開之后,先要通過一個小平臺,再進(jìn)去才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聶仲衡私人居所的寬闊區(qū)域。

    柏粟走過小平臺,卻沒有繼續(xù)往里,而是往右一折走上了維修通道。

    沿著弧狀的鐵網(wǎng)走道走了一段之后,眼前出現(xiàn)一架樓梯。

    順著樓梯攀援往上,他逐漸來到了景觀塔真正的頂端。

    越往高處,風(fēng)就開始聚集。

    塔頂?shù)娘L(fēng)不是清新的,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腐臭和腥味。

    走到了不能再往前走的地方,柏粟停下來,終于抬起頭,往前方看去。

    面前的鋼筋上,原來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不是坐著也不是站著,他整個人的背面和鋼筋完全融合在一起,就像是樹木生花一樣,這座鋼鐵的塔尖忽然長出了一個人,又或者說是這個人的背上,生出了一座景觀塔。

    他就和一個樹瘤似的,半個人完全和鋼筋融在一起,仿佛鋼筋還是鋼水的時候,他不小心躺了上去,然后就這么一起被鑄成了型,堆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