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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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拍下桌子:“這個家是誰說了算,你小小年紀,從來不聽話,使喚人倒是有一套!” “別的事都可以,這個不行,我已經(jīng)在外面答應了,您莫名其妙的搞破壞,讓我把臉往哪兒擱?”辰松索性不吃飯,起身就要走。 老頭畢竟心疼這個孫子,轉(zhuǎn)了口氣道:“這話是你說的,戶口的事若是辦了,相親和上大學的事,你就得聽我的?!?/br> “我不相親!什么老掉牙的主意!”辰松提起這個事就火冒三丈。 “你以為我想啊,你叔還在審查,不跟檢察院的王院長搞好關(guān)系,你說怎么辦?王院長主動說讓你跟他女兒吃頓飯,認識一下,又沒讓你娶她,怎么就這么難?”爺爺氣的滿臉通紅:“你叔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就一點、一點……” 話還沒說完,便痛苦地捂住胸口喘起粗氣。 辰松怕把老人又鬧病了,趕快扶住他說:“爺爺,我……盡力而為。” 蔣云思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有本事考上大城市的學校,最后的沖刺學習,無非是種咬牙堅持的慣性罷了,比起這些,他更愿意去好好珍惜最后能跟辰松和小雨做同學的日子,畢竟以后和他們,恐怕要開始過不同的人生。 所以當呂澄興高采烈地告訴他已經(jīng)托人辦理了北京的戶口時,他完全有點措手不及:“學校也聯(lián)系好了,你五月份去報志愿,順便適應一下環(huán)境,然后高考完再回家,到時候玩幾天也行,楊翰不是在那嗎?” 蔣云思瞅著母親的笑容很疑惑:“這么突然,怎么沒聽你提過?” “還不是怕你分心,你可知道北京的分數(shù)線低啊,特別是考外地的學校,你的分數(shù)雖然在這里不占便宜,但是好好發(fā)揮,也許在北京就能考個二本?!眳纬蔚呐d奮是發(fā)自肺腑的,說完便拍了拍兒子的頭:“最后的日子,沉住氣好好復習?!?/br> 蔣云思被搞的很茫然,點頭之后,卻又忽然想:這樣,自己是不是也有機會去上海了? 而后,便隱隱的有點幸福和期待。 很可惜,因戶口而產(chǎn)生的好心情,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因為在離校前不久的日子,蔣云思忽然在圖書館門口偶遇了林吉。 這姑娘原本開朗可愛,說什么都會眉飛色舞,但隔段日子不見,卻已經(jīng)瘦脫了形。 蔣云思心情有些復雜,卻還是小聲打招呼:“這么巧?!?/br> “不巧,我是來找你的,辰松躲著不肯見我,你把這信交給他?!绷旨嫔缂?,眼神里充滿了憤恨。 摻和人家戀愛是不對的,可蔣云思仍舊忍不住想勸勸她:“你不要傷心了,本來他也要畢業(yè)了,難道你們還能一輩子在一起嗎?” “為什么不可以?”林吉反問,聲音忽然就帶了哭腔:“我、我把第一次都給了他,他說分手就分手,太殘忍了!” 這話一下子就把蔣云思震住,如果他所理解的“第一次”沒有錯的話。 林吉看來也是憋了很久,或許因為蔣云思是辰松的朋友,她擦著眼淚說:“本來我也沒指望辰松畢業(yè)以后還會跟我好,可我不甘心……明明前一天還跟我甜言蜜語,第二天就說家里安排相親,不讓他跟我來往了……我又不是機器人,也不是商品……怎么一下子就不要我了……嗚嗚……” “相親……?”蔣云思努力發(fā)出正常的聲音。 林吉哽咽了幾聲,點點頭:“他沒說么,他就是這么跟我說的……” “也許有什么誤會呢,你別哭了。”蔣云思好像比她還要難怪,雙手發(fā)抖的找出面巾紙遞過去。 林吉黑亮的眼睛神采不在,并沒有接,只是道:“你幫我把信給他就好?!?/br> 說完,便步履漂浮的離開了。 蔣云思大腦完全空白,隨后止不住的各種念頭便淹沒了神經(jīng)。 原來辰松已經(jīng)和林吉發(fā)展到了那一步,他們一定很親密吧…… 還說什么為了不讓大家胡亂議論自己猜分的手,原來是要相親…… 辰松家本來就不算普通的家庭,也許什么婚姻、事業(yè)都安排好了吧,這是不是情理之中? 蔣云思幾乎把林吉的心握爛掉了,而后也不知為何就起了卑鄙之心,緊張的打開了信封,只是想知道,自己的無知到底有多嚴重。 不過,盡管想象千萬種,新的內(nèi)容,仍舊超越了他的底線。 “松,我好像懷孕了,因為很久沒有來那個了,我很害怕,你不見我,至少告訴我該怎么辦,不然我只能告訴我媽,到時候,你不害怕嗎?” 一滴水到了信紙上,召回了蔣云思的神智,那是他的眼淚。 他難過至極,卻連到底為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剛寫個開頭就這么多字了.. ☆、第三十七章 “楊翰,你能不能借我點錢……”蔣云思毫不懷疑聽見自己的聲音哽咽了,他那日并沒有把充滿煩惱的信交給辰松,而是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想辦法解決,想的多了,心臟更是痛的要命。 楊翰很少接到他的電話,聽見這語氣便急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蔣云思哪里敢說實情,小聲撒謊道:“我把同學新買的CD機弄壞了……不敢跟我媽說,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楊翰松了口氣的樣子:“嗨,還以為怎么了呢,要多少,把你卡號告訴我?!?/br> “一千五……”這是蔣云思在廣播電臺的廣告里聽到的流產(chǎn)手術(shù)的價格,而后他又難過了起來:“我沒卡……要不,算了吧……” “笨蛋,你別急,你等著吧?!睏詈踩绱说溃銙炝穗娫?。 蔣云思無力的靠在電話亭邊,為自己如此利用他而感到羞愧,卻也真的無力的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別的出路可想。 成年人的社交場合總是充斥著一股復雜的氣味,大概是煙酒和香水的合體。 酒店包間里明亮的燈光照應著辰松青春而俊秀的臉,以及那臉上強壓著的不耐煩。 “辰老市長的孫子果然是了不得,我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以后大有作為,是個聰明的孩子?!睓z察院的王院長整晚都贊嘆有加。 “謬贊,謬贊。”爺爺樂不可支。 辰松無語的瞅著他旁邊陌生的女孩兒,就像忍受酷刑一樣,不停盤算著這種折磨何時結(jié)束。 事實上市里面有錢有權(quán)的家庭也不是鱗毛鳳角,之所以這姑娘看上辰松了,也多半是因為他那像極了神妝的漂亮外表,而向來有無數(shù)追求者的辰松又怎么會不明白,他只覺得可笑:若這些姑娘知道自己內(nèi)里如何冷漠惡毒,眼神還會如此含情脈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