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_分節(jié)閱讀_7
“說誰?說你媽咯,裝什么傻???真臟!”說完眼神飄到趙川的身后看見就像小白兔一樣的簡守:“啊,那傻子長得比女生還靚,在你們家也接客了吧!買屁股的,也不知道比女人······”話還沒 說完就迎面來一個拳頭重重地砸向他的鼻梁! 盛怒下的趙川用盡全力,“??!”慘叫一聲,殺馬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打了一拳,雙手顫抖地按著鼻子,血液不停地往下流,顫生尖叫道:“啊···??!廢物還等什么,給我打死他們!” 然后就是趙川一個人赤手單挑一群帶棍的混混,還要拼命地保護(hù)身后的簡守。趙川握緊拳頭虎口發(fā)麻,汗水隨著鬢角滑落,喘著粗氣,目光凌冽如狼。 趙川的胸腔中充斥著怒火,聽到那個人冒犯的言論時已經(jīng)憤怒非常,再看到那個人望向簡守鄙夷又猥瑣的目光時,被瞬間點燃。 可就算趙川再行也打不過一群有武器的人,何況還有簡守分他的神,所以狠狠教訓(xùn)混混們的同時趙川也被他們打得很慘。 第6章 傻子受/暴力攻 趙川的兩只手臂被鐵棍打得發(fā)紫,右額角被打破了皮,鮮血順著額頭流進(jìn)眼里,右眼一片血色,讓他有些看不清前面的敵人。 大喝了一聲,拳頭有些胡亂的揮動著,不過幸好的是直到現(xiàn)在在他身后的簡守依舊毫發(fā)無損。 簡守目光沉靜面無表情的站在趙川的身后,背后緊緊地貼著冰冷的墻壁,眼睜睜地看著趙川一個人的決斗。 拼盡全力的,卻無法做到無所顧忌,他的后背就是他的命門,是他想要守護(hù)的珍寶。 趙川離簡守很近,為他擋住了所有拳打與腳踢,最近時簡守的胸腔就緊緊地貼著趙川完全汗?jié)窳说暮蟊?,可以清晰地聽見他粗重的喘息以及那微不可聞的痛呼聲?/br> 但是簡守并沒有覺得感動,那種野獸護(hù)食般的姿態(tài),無法讓人相信他對你是有感情的。 只是嘆息,那樣痛苦的挨打就像原來,一直被趙川這么對待著的傻子,可憐的是傻子無法還手,甚至認(rèn)為理所當(dāng)然。 當(dāng)最后一人負(fù)傷離去后,一直如山般堅挺的趙川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額角已經(jīng)不再流血,但是 整個人和著血污看上去十分駭人。 趙川喘著氣暫時緩不過神來,手臂上青紫遍布,小腿處劇痛也不知道骨折沒有。 簡守隨著趙川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害怕令他整個人都在不斷地顫抖,艱難地爬到趙川的身前。 雙手不穩(wěn)地抬起了趙川低垂的腦袋,看見趙川雙目無神盯著他,卻又似乎突然回過神來,朝簡守扯了扯高高腫起的嘴角。 簡守突然就“哇”的一聲哭出了聲音,一下一下地大聲抽泣,他不會表達(dá)卻又將害怕心疼都寫在了臉上,趙川看得清楚覺得原本冰涼的心頓時滿滿的,滿滿的感動與滿滿的心疼。 趙川突然將手覆在簡守的手背上,看著簡守五官皺起滿是淚痕的臉,輕輕道:“阿寶,不要哭了?!庇钟媚[起來的手指拭去簡守眼角流個不停的眼淚,“壞人已經(jīng)走了,哥哥也一點兒都不痛,所 以別哭了,我?guī)慊丶??!?/br> 所以別哭了,我?guī)慊丶摇?/br> 簡守默默地抱住了趙川的脖子,將整張臉埋在趙川的頸窩處,掩下了眼里的神色。 趙川回抱著簡守,兩個人無聲地互相安慰著,簡守抬起眼瞼,他知道趙川現(xiàn)在想要知道真相, 而他只需要陪伴。 陪伴即支持。 簡守架著一瘸一拐的趙川走得緩慢,到家時大概都兩點過了。 簡守表示失去行動力的趙川不是一般的重,真是難為他常年營養(yǎng)不良的身體了。 似有所感,趙川推開院外的柵欄,推開緊閉的大門,推開身側(cè)的簡守,一個人走到了徐春梅的門前。 門外是一只慌忙脫下布滿灰塵的男士鞋,門里傳出男人的悶哼與女人的□□聲,交相交織,這是一場糜爛的*。 渾身是傷的趙川雙目赤紅,拳頭緊握,沉默著如一頭蟄伏的野獸。 半個小時過去了,趙川站在門前就像一座雕塑沒動過一下。 默默減少自己存在感的簡守偷偷打了好幾個哈欠,覺得自己的耳朵都懷孕了。 然后終于門內(nèi)傳出窸窣的穿衣聲與男人饜足的調(diào)笑聲,門從里面打開,猥瑣中年男突然看見一直守在門前的,形容如同羅剎的趙川,嚇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簡守的抖了抖感覺耳朵要生了。 趙川吼了句‘艸你媽!’灌足了力氣的拳頭就將猥瑣中年男打在了地上趴著,然后落下暴風(fēng)雨般的拳打腳踢,這時站在男人身后的臉上慘白不知所措徐春梅看著趙川似乎要打死人的架勢才反應(yīng)過來,尖叫了一聲阻攔著暴怒的趙川,同時淚流滿面。 猥瑣中年男眼冒金星,全身要散架般的疼痛,嘴里不斷發(fā)出求饒的乞求聲。 “大川,求求你別打了,求求你,是mama不對,mama錯了,你別打了!”徐春梅也乞求著。 趙川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媽,覺得不能接受:“你還護(hù)著他?” 徐春梅受不了趙川的眼神,涕泗橫流嘶聲道:“對不起大川,可你不能打死人啊,是mama的錯,你不能去坐牢?。 ?/br> 到最后徐春梅說話已經(jīng)完全混亂了,似乎也瀕臨崩潰“是mama該死!mama不會賺錢,你爸找不著,家里沒錢了,是mama該死,你還要讀書,mama要怎么辦?”。 毫無準(zhǔn)備,她最害怕的事發(fā)生了,在她沒有辦法解決的情況下,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的兒子。 徐春梅不是沒有看見趙川滿是血的額頭與滿身青紫的傷痕,反而看得清楚,所以在心痛的同時 更加的不知所措,這令她羞憤欲死。 趙川突然停了下來,感受著原本就受傷的腿骨更加疼痛了??粗榭s在地上的男人還在痛苦的 □□與卑微的求饒,趙川感到惡心,踢了踢男人:“滾!” 簡守在旁邊看見男人鼻青臉腫,半滾半爬地慌忙逃離,連鞋子都沒有穿。 男人離開后家里詭異的沉默了下來,女人嗚咽的聲音透著喘不過氣的的沉悶來。 趙川低著頭,凝固著的血跡很好的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張開干裂的雙唇發(fā)出低啞的聲音:“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會賺錢。”有著妥協(xié)與堅決。 徐春梅猛地抬起頭覺得不可思議,不敢相信脾氣一向暴躁的趙川會這樣作罷,似乎不想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