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_分節(jié)閱讀_124
簡氏還在別人手里,如果再失去這個身份,那么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徐繼當然懂得她的“顧慮”,他松了松領帶,說:“你以前做過什么我不在乎,你現(xiàn)在要怎么和嚴緘爭我也不管,可我徐家不愿意陪你去瘋!” 和簡丹離婚他自然討不了什么好處,且不說現(xiàn)金就是徐氏的股票他都要割讓很多出來,可是就此能扔掉這個定時炸彈,并和簡氏穩(wěn)定關系,那么就是劃算的買賣。 簡丹差點氣笑了:“是不是和嚴緘這小子談過了?所以想舍棄我……”話鋒一轉,語氣再次銳利起來,“徐繼你這是過河拆橋,你不要忘記了當初我嫁給你幫了徐家多大的忙!” 徐繼并不贊同她的說法:“簡丹,各取所需罷了,何必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tài),真是很難看!” 對,各取所需,當初簡家把她當成交換利益的工具,現(xiàn)在徐家又要因為利益拋棄她,她氣得發(fā)抖,眼神也變得狠厲惡毒,所以他們憑什么可以這樣對她?都是該死的東西??! 第65章 堅韌受/沉悶攻(結局) r帶著k走了,走之前k吵著要再見簡守一面,被嚴緘主動請纓直接開車送去了機場。 下車的時候,k戴起大兜帽,長腿一跨就悶氣沖沖地走遠了。 r站在車外又把頭探進了車窗里,他的眼睛透過后視鏡盯住嚴緘,開口道:“我會管好我的男人,你也把握好你的男人?!弊屗麄冎g再無可能。 嚴緘點頭,到底還是說了句:“謝謝?!辈还苁菐瓦^簡守,還是告訴自己應該知道的事情,他都為此而表示感謝。 r沒有再說什么退回了車外,仿佛這一句謝謝并不是什么好聽的話。 他往前面看,k正站在不遠的地方等他,當然k是不會承認的,他原本鋒利的眼睛就柔和了下來,大步向前走去。 “謝謝”對于r來說就是和“對不起”一樣無用的東西。 每個人都會走上各自選擇的路,該感謝的、該道歉的也只會是自己,與他人無關。 ﹍﹍﹍﹍﹍﹍﹍﹍﹍﹍﹍ 嚴緘將車從機場開回市區(qū)的時候接到了一個短號電話,接起后對面卻空茫一片,沒有任何聲音,他試探地喊了一聲:“阿守?” 電話對面忽然傳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嚴緘萬萬沒有想到這真的就是簡守,他熟悉簡守的每一個動作每個聲音。 嚴緘臉上立馬變色,語氣里滿滿的都是焦急和恐慌:“阿守?阿守!簡守說話!” “別喊了……耳朵都要聾掉了?!本谷皇呛喌さ穆曇?。 嚴緘吼道:“簡丹你做了什么?你對阿守做了什么!” 簡丹:“別慌啊,我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呢,看你這么緊張果然很是喜歡我們家小守??!” 嚴緘額頭上的青筋繃起:“簡丹,你要是敢傷簡守一分一毫,我要你生不如死!” 簡丹笑了,聲音中有一絲來你還是不太清楚狀況啊,究竟是誰要誰生不如死呢?哦,我還不小心將我侄孫一起請過來了,誒,你讓他說說話?!?/br> 年年嘴上的封條被毫不留情地撕扯下來,嘴唇裂開冒出血珠,心疼不已的簡守立即又奮力掙扎了起來,被壓制著他的兩個人狠狠打了幾拳! 年年看著爸爸被打,再次嚎啕大哭了起來,聲音撕扯著:“你們不要打我爸爸!嗚嗚嗚嗚啊,你們是大壞蛋,不許打我爸爸,help,help!” 聽著年年的呼救和阻止聲,嚴緘目齜欲裂,咬牙切齒道:“簡丹,你們在哪?你想要什么!” 簡丹:“我想要簡氏啊,可你們都不愿意給我!你還記得市郊的那個魚子工廠吧?我們正要趕去那里,只能你一個人來哦?!?/br> 魚子工廠是一個多年前就廢棄的郊區(qū)工廠,當年嚴緘就是在那里挨了致命的一刀,看來簡丹果然就是當初的幕后黑手! 嚴緘扔掉手機,加大了油門,簡丹顯然被逼急,豁出了所有,情況不利到了極致。 他想,前路未知,可不管是生是死,他都會一直陪在簡守的身邊,不再缺席。 掛斷電話后簡丹扭曲的面容才逐漸緩和了下來,她朝壓制著年年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便放開了孩子。 驚嚇過度的年年慌張地爬到了簡守的身邊緊緊抱住了他,可憐地打著哭嗝。 簡守掙扎了兩下雙臂竟然就被這么放開了,他連忙將年年摟進了懷里。 簡守一直沒有被封上嘴巴,之前沒有出聲也是不希望讓嚴緘擔心,現(xiàn)在連忙安慰著:“年年,不怕,爸爸在身邊呢。” 他小心翼翼地去擦年年嘴唇上的血跡,再看簡丹時的表情變得憤怒:“姑母,你怎會變成這樣!你想對我們做什么?” 簡丹:“小守,姑母從來都沒有變過,是你們自己看不清,只要你們乖乖地替我引來嚴緘,我也不會對你們做什么?!?/br> 簡守心里并沒有感到輕松,反而咯噔一下:“那你想對嚴緘做什么?” 簡丹的眼神陰冷:“那就不用你多cao心了!” 簡守感受著車子的快速移動,心里越發(fā)慌了起來,嚴緘是一定會趕來的,而且是一個人趕來。 車子上加上開車的就一共有四個身強力壯的大漢,如果他們都帶有武器…… 簡守的腦海又浮現(xiàn)出多年前嚴緘為了救他而和劫匪們搏斗的場面,刀和鐵棍不斷落在嚴緘的身上,而自己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毫無辦法。 不行,他絕對不要再次成為他人威脅嚴緘的把柄了! 天色晚得很快,簡丹的車子在接近魚子工廠時竟然迷失了方向,因為這里已經(jīng)長起成片成片的足足一人高的雜草,阻擋了原本的車道。 簡守看著車窗外繁茂的雜草眼神閃爍了一下,他更緊地抱住了孩子,把視線投在了沒有鎖住的車門上,能不能成功在此一搏。 隨著時間的流逝,簡丹愈發(fā)焦灼起來,他們在這里兜兜轉轉許久卻始終都找不到魚子工廠的具體位置,她甚至忍不住大罵起司機。 嚴緘到達魚子工廠的時候,這里竟然空無一人,四處寂靜無聲使嚴緘更加擔心,深怕簡守和年年已經(jīng)出了什么事情。 他撥通了那個短號,恨恨道:“簡丹我已經(jīng)到了地方,可我要見的人呢?” 簡丹剛剛就和司機吵了一架,現(xiàn)在接到電話更是火冒三丈,完全沒有注意到簡守的動作。 直到簡守跳車,抱著孩子滾進了茂密的雜草叢中,她才尖叫一聲:“廢物,人都跑了,快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