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_分節(jié)閱讀_149
萬俟絕將劍舉過頭頂,旋轉(zhuǎn)著落下帶出一股強勁的真氣,將阿筧四周的蛇群全部逼退斬殺,蛇身被拋向半空中然后再重重地撞在樹上,最后落下時已經(jīng)氣息全無。 巨型蟒蛇吐出信子警告似的嘶吼了一聲,音波變成武器打向?qū)γ娴膬扇耍f俟絕將明流劍橫在面前指尖輕點在劍身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光罩,完全接過音波后消失成星星點點。 巨型蟒蛇人性化地扯了一下嘴角,上半身在下一秒就幻化成人型,下半身還是蛇身牢牢地盤在樹干上,烏黑的長發(fā)及腰,蒼白的肌rou上紋上了蜿蜒的蛇形。 瘦削的下顎,刻薄的唇角,抬眼時露出一雙妖異的豎瞳,半月的睫毛輕輕一眨,濕冷得仿佛有霧。 血紅的舌尖舔了舔過長的牙齒,笑得意味深長:“萬俟侯的兒子?很好……” 萬俟絕并不驚訝他準確的猜測,還能假裝冷靜地開口:“妖修之主——屠蒼,久仰了?!?/br> 沒有要繼續(xù)搭話的意思,萬俟絕將阿筧遺落的大衣裹在了他的身上,一把將其抱進了懷里。 屠蒼瞇起眼睛,語氣不善:“小子,你這是要壞人好事?” 萬俟絕只留給了他一個滿是恨意的余光:“他是我的,你碰不得……休要逼我!” 阿筧早就神志恍惚了,熟悉的擁抱帶來了渴望的安全感,光.裸的手臂探出來緊緊圈住萬俟絕的脖子,萬俟偏頭絕吻上了白晢肌膚上煞眼的傷痕,安慰道:“阿筧,我在這里?!?/br> 他背對屠蒼,抱著阿筧大步離開,最后留下的聲音里依舊是掩藏不了的怒意:“屠蒼,后會有期?!?/br> 還活著的妖修滿腔怨恨,作勢要追上去,屠蒼卻將一根蒼白的食指放在了唇邊,眨了眨眼睛:“噓,他會再來的。” 豎瞳里映出萬俟絕頸邊那節(jié)皓白的手腕,滿是深意的笑了,有趣。 不主動的是簡守,主動的也是簡守,比如此時他就主動湊上去吻了萬俟絕的雙唇,因為沒有力氣所以連索吻都是輕輕的,宛如鴻羽般柔軟的親吻卻成功地挑逗起了萬俟絕的欲.望。 萬俟絕嘆了一口氣然后深深地回吻了過去,像是要奪走對方的所有呼吸一樣用力,像是要祛除第三者的氣味一樣用力,簡守因為呼吸不暢而發(fā)出了可憐的“哼哼”聲。 萬俟絕再啄了一下他的雙唇,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阿筧,你只能是我的。” 簡守覺得自己恍惚做了一個浪.蕩的夢,夢中的自己主動索吻主動求.歡,敞開大.腿的樣子是從未有過的肆無忌憚,喉嚨里發(fā)出來的叫喊是從未有過暢快歡愉。 他不斷搖晃著,就好像大海里的孤舟,云層里的月亮,飄搖不定且一望無垠。 征伐就像一場毫無懸念的戰(zhàn)爭,萬俟絕一路攻城掠地,簡守一路兵敗失守,汗水融合在一起,發(fā)梢纏繞在一起,兩人好像就合二為一了。 萬俟絕看著身下渾身赤.裸的人,是極盡妖嬈的姿態(tài),魅惑得就像一只妖精。 手指撫上那模糊不清的面容,額骨眉心,眼窩鼻梁,嘴唇下顎,一寸寸一點點仔細描繪著,不舍得錯過分毫。 美人畫骨不畫皮,他想阿筧必定是極美的。 ﹍﹍﹍﹍﹍﹍﹍﹍﹍﹍﹍ 這里仿佛是沒有白晝的,四周黑得空洞寂寞,抬起酸澀萬分的手腕,纖細的手指在眼前晃動了一下,視力極好的簡守看見了上面青紫的於痕。 他喚了一聲:“萬俟絕?!被卮鹚膮s只有冷冽的風,四下無人孤寂無依,簡守收回了四處張望的視線,想著自己爬起來卻牽動了扣著腳腕的東西。 “嘩啦嘩啦……”鐵鏈發(fā)出的聲響令簡守停下了動作,鐵鏈的另一端牽在一株粗壯的樹干上,很明顯是為了控制他。 腳腕上還有蛇齒咬出的傷,已經(jīng)不再淌血,但貼著冰冷的鐵環(huán)時仿佛能涼到骨子里。 而此刻消失不見的萬俟絕卻出現(xiàn)在了屠蒼的面前,半身為蛇的男人周身散發(fā)出幽幽的綠光,咧嘴笑了一下:“要求我,你該拿什么來換呢?” 猩紅的舌尖顫動了幾下,可惜道:“啊,沒有將那人帶過來啊……” 萬俟絕危險地挑了一下眉梢:“不過是等價交換,你還想妄求什么呢?” 屠蒼不太喜歡他這樣妄自尊大的語氣,臉上的肌rou變得僵硬:“你要我助你滅掉勿肆閣現(xiàn)任閣主的勢力,又何為等價?” 萬俟絕向來不與人打啞迷,事實擺在那里也沒什么好爭論,屠蒼不過是想得到得更多罷了:“我要你助我打敗簡守,自然是首先會幫你破解封印?!?/br> “哦,被你發(fā)現(xiàn)了??!”屠蒼盤在樹干上的蛇尾緩緩滑動,最后露出尾尖上的那根利釘,穿透了皮rou死死地釘在了樹里。 是啊,不過是各取所需、各為所利的交易。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了,這里一年四季都是黑夜讓他感到厭倦,屠蒼的豎瞳里有躍躍欲試的亮光:“所以你是要定那位美人了么,讓給我一次也不行?” 萬俟絕咬緊了牙根,要不是他對他還有用他一定會不會放過他,眼里是壓抑不住的怒火:“你最好別再打阿筧的主意,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嘖,好似他有“認”過人一般,蒼白的指尖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屠蒼說得十分隨性:“那怎么辦呢?我對到了嘴邊的美食可是有很深的執(zhí)念?。 ?/br> 好笑地看著萬俟絕似乎要拔出劍來了,才又道:“聽聞勿肆閣現(xiàn)任閣主也是個舉世無雙的美人啊,我又是個貪戀美色的人,不如到時候你將那人借我玩上一天。” 蛇性善yin,玩一天那人怕是會死在床上,萬俟絕無所謂般地捏了捏指尖,點頭道:“可以,不過得將他的命留給我。” 那條賤命理所應當是該由他來討回的,他會讓他知道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還坐在原地的簡守打了一個抖,嘲笑自己如今落得如此下場,連吹一點冷風都會發(fā)抖了。 背影顯得那般單薄,微微蜷縮的背脊刺痛了萬俟絕的眼睛。 簡守低頭的時候有人從背后抱住了他,并帶來了暖暖的溫度,耳邊響起細心詢問:“阿筧,冷么?” 簡守沒有動,沒有離開也沒有更加貼近,語氣甚為平淡:“萬俟絕放開我?!?/br> 放開為何,萬俟絕當然懂得起,于是他繞到簡守的面前捧起了那只被鎖的腳腕。 目光溢出心疼,指甲劃過鐵環(huán)時將其弄斷,受傷的地方因為血液不通而變得烏紫。 “對不起阿筧,我害怕你又不見了。”我害怕將你弄丟了。 可剛剛明明是他消失不見的啊,留自己在原地等了很久,簡守想要縮回被萬俟絕握在手中的腳。 卻被牢牢地抓住了,萬俟絕虔誠地吻了上去,唇舌貼在咬痕處十分小心翼翼。 他說:“阿筧,很快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睙o論何時何地。 也許是語氣太過溫柔和認真了,簡守將手放在了他的頭頂上,無聲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