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誤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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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自己惹得麻煩,總要自己解決掉?!?/br> 喬知畫恨不得把他的嘴給撕下來,讓他就知道說風涼話。 只是想到白愛依,她就有些擔心,剛輸完血,就一個人離開了醫(yī)院,早知道她干嘛非要去買那些該死的補品! 就應該看著她。 “在擔心白愛依?”沈斯猜出她的心思。 喬知畫乖巧點頭,她想打個電話問一問,又怕她自尊心太強,不想提起這件事。無奈之下,只問了一句她在哪里。 不多會兒白愛依就發(fā)了個家里的定位給她,她這才安心。 沈斯捏捏她臉蛋,“走,跟我回公司。” 喬知畫被他捏的臉都變形了,“為什么?我還沒吃午飯呢,你這個周扒皮!”她控訴道。 沈斯一下將她抱起,塞上車子副駕駛,“餓著你就算了,可不能餓著我們的孩子。”說著,他的臉突然靠近。 喬知畫臉紅心跳起來。 難道大庭廣眾他就要…… 誰知,沈斯一下拉過安全帶給她扣好,接著上了車駛離醫(yī)院。 扣個安全帶要搞的這么曖昧,害的喬知畫白高興一場,“演戲要演足嘛,我只是隨口一說?!?/br> 她以為,她還在跟自己之前的戲精行為過不去。 誰知沈斯悠然瞧她一眼,眉眼含笑道,“保不準一個月后,就有了?!?/br> 喬知畫回想起昨天晚上少兒不宜的畫面,頓時羞紅了臉,雙手抱住頭不敢看他。 沈斯將她的手拉過來握住,“想吃點什么?昨天的晚飯好不好吃?” “夠了!”喬知畫抽回手來,打了他一下,鬧別扭似的轉(zhuǎn)過身子不再看他。 秋天到了,風里都裹挾著成熟果實的味道。 兩周后,喬知畫身體徹底恢復,可以回家了。 在沈家的這段日子,她和沈斯過得可以算是濃情蜜意,聽管家說,沈斯從前可是不著家的。 自從她來了這里,沈斯稍稍有點時間就會陪她,活脫脫一個好男人形象。 只是,早該旅行歸來的沈家父母,卻半點消息都沒有。 管家只說,他們臨時決定再去歐洲轉(zhuǎn)一圈。 喬知畫不由得羨慕起來,沈家父母還真是恩愛,不像自己的父親,成天就知道顧著家里生意,過節(jié)還要她去幫忙買花買蛋糕。 自她出生以來,父親唯一浪漫過的一次,就是前幾年那次,他包下了整個餐廳幫母親慶祝生日。 她有時候會懷疑,父親這個鋼鐵直男,是怎么泡到母親這么漂亮的妞的。 ‘叮咚……’有人摁門鈴,不多會兒就有仆人上前道,“喬小姐,有人找?!?/br> “找我?”喬知畫指了指自己,實在覺得奇怪。 怎么會有人跑到沈斯家里來找她? 難道是父親? 喬知畫當即便瞪大了眼睛,要是父親知道她這些天都住在沈家,心情該是什么樣的?總之現(xiàn)在不是父女倆見面的時候。 想到這,她匆匆收拾了下東西就要離開客廳。 “喬小姐,是個年輕男人找您?!?/br> 喬知畫停住腳步,想了想道,“讓他進來吧?!?/br> 不多會兒,李飛逸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看樣子,他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皮膚細膩紅潤有光澤。 “看上去你好多了,今天是專程過來感謝我和依依的嗎?她的那份我?guī)湍愦鷦诹??!?/br> 她已經(jīng)料到了他的來意,而且前天白愛依給她打電話,說她最近在外地參加一個學術(shù)交流會,沒時間見他。 李飛逸無奈苦笑,心中的酸楚遠比眼中的要多。 “我只是來感謝你的,為什么那天你明明幫我輸了血,卻不告訴我?還要嘴硬呢?” 他說著,聲音有些深情。 “你說什么?”喬知畫震驚的看著他,“我給你輸血?” 李飛逸輕聲微笑,低下頭的樣子很溫和,像個溫暖陽光的大男孩。 如果他認真唱歌,如果從不會喜歡上她,他想自己會是那個一直追求音樂夢想的李飛逸,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為情所困。 可生活,就是這樣充滿波折與不舍。 “我問過護士,她說是送我去醫(yī)院的其中一個女孩給我輸了血?!彼运匀灰詾槭撬?,“也多虧你們,我才沒有被掛上頭條?!?/br> “不是,我……你搞錯了?!眴讨嬒虢忉?,卻又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解釋。 一邊是白愛依的叮囑,一邊是她不想讓李飛逸誤會,兩頭為難。 喬知畫性格向來風風火火,不管那些有的沒的,她頭一次陷入這么兩難的境地。 “謝謝你,知畫。”李飛逸趁她沉思的時候上前,一下抱住了她。 這一幕,正好讓樓梯拐角處的沈斯,看了個清楚。 管家給喬知畫遞眼神。 順著管家的目光,她望過去,正好跟暴風雨前的平靜對視上,心中一片戰(zhàn)栗。 她慌忙推開李飛逸,往后躲了老遠,只想找個理由搪塞掉這場誤會。 “你搞錯了,不是我給你輸?shù)难?,真的不是我,是,是有個女孩恰好要獻血,恰好血型吻合,你謝錯了人,很抱歉,而且我早就跟你說清楚了,請你現(xiàn)在離開沈家。” 她指向門口。 拜托,這種時候如果不立場堅定,待會兒就要被沈斯吃的骨頭都不剩。 管家見李飛逸不動地方,生怕被待會兒的災難給波及,趕緊拽著李飛逸離開,順便去外面院子里躲一躲清凈。 客廳恢復安寧,喬知畫卻覺得后脊一涼,她壯著膽子轉(zhuǎn)過身,沈斯的微笑還是將她嚇了一跳。 這個笑容,和那天機場看到的一模一樣!那果然不是幻覺! “親愛的,你什么時候下來的,我都沒發(fā)現(xiàn)?!眴讨嫇P著一臉無害的笑,偽裝成柔弱無骨的小女人攀上沈斯的肩,“工作辛苦了,要不要我給你捏肩捶腿,還是全方位按摩服務?” 沈斯想起剛才那個畫面,簡直滿腔怒火,可看著她對自己笑,又實在發(fā)不起火來。 他將自己抽離,坐到沙發(fā)上,“輸血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解釋清楚?!?/br> 不然,后果她是知道的。 同樣的,他也不會再給李飛逸改過的機會,明目張膽的進了沈家,他是顧不得什么朋友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