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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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翀還沒想好借口,就聽到陸時今可憐兮兮地叫他:“翀哥哥,你睡了嗎?” “睡了。”李翀干巴巴地回。 “騙人,”陸時今又湊了過來,“睡了還能聽到我說話???” 李翀在心里深深嘆了口氣,這個小祖宗,大半夜不睡覺,又想搞哪一出???! 李翀:“要睡了,你也快睡,再不睡,朕明天罰你抄書了。” “我也想睡啊,可小小今它不想讓我睡,怎么辦呢?”陸時今委屈巴巴地道。 李翀沒聽明白,下意識地問:“誰不讓你睡?” 陸時今用氣音小聲道:“小小今” 李翀在黑暗中擰眉,“誰是小小今?” 陸時今支支吾吾,裝成不好意思地說:“小小今,就是……小小今啊,就是我的小兄弟,它今晚上不知道怎么了,精神得很,一直立著,我已經很努力地想讓它消下去了,可也不見效,翀哥哥,我懷疑我是不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 李翀:“……”他一動不想動,索性閉著眼裝死,心里祈禱快來個人帶走陸時今。 陸時今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李翀的回應,忍不住把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推了李翀一下,“翀哥哥,你怎么不說話?。课也粫惺掳??” 李翀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胡扯道:“沒事,這是練功后的正常反應,只要你心里不去想它,過一會兒,它自然會軟下去的。” “那翀哥哥你的小兄弟也這樣嗎?”陸時今好奇地問。 “是的是的,”李翀敷衍道,“等一會兒它就好了,所以現在趕緊睡吧?!?/br> “我不信,你讓我看看?!标憰r今爬起來去翻李翀的被子,因為晚上看不清,干脆直接上手去摸。 李翀哪里料到陸時今下手這么快準狠,猝不及防被抓了個滿手,嚇得他差點滾下床。 “你到底想干什么?!”李翀拿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要害,和陸時今說話的語氣也加重了些。 “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你的小兄弟根本沒事!”陸時今惡人先告狀,“翀哥哥壞人,我都要走火入魔了你都不管我!” “朕已經跟你解釋過了,這不是走火入魔,是正常反應。”李翀心力交瘁,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比他批了一天折子都累。 “那你為什么沒事?”陸時今執(zhí)著地問,心道他都這么勾引了,要是狗皇帝都不起反應,那他豈不是很沒用面子。 李翀無奈道:“那是因為朕已經消下去了,真的,不騙你?!?/br> 陸時今:“可我現在真的很難受啊,難受的睡不著,翀哥哥,你教教我怎么辦吧?” 李翀頭疼,這要怎么教?難不成,要自己幫他弄出來? 李翀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還沒等否認掉自己這個想法,陸時今已經往他身上粘了。 陸時今拼命往李翀身上蹭,耍起無賴,“翀哥哥,你幫幫今今吧?今今好難受,下面好像有一團火在燒我,難受死了,嗚嗚嗚……” 少年的嗓音委委屈屈,軟軟糯糯,因為喜歡吃糕點,身上永遠有一股香甜的氣息,聞起來可口極了。 李翀又開始心旌動搖了,他也不忍心看著陸時今難受。 要不……就幫他一次罷? “要朕幫你,你先躺下來?!崩盍埻崎_黏在他身上的陸時今,一本正經地命令。 “好!”陸時今動作麻溜地躺下,雙腳并攏,雙手垂直放在身體兩側,等著皇帝親自過來服侍他。 李翀看著橫在他面前的這具溫軟身體,喉結滾了滾,抓起一條帕子扔給陸時今。 “帕子給我干嘛?”陸時今拿起來不解地問。 李翀語氣僵硬地道:“咬在嘴里。” 陸時今:“???” 李翀脫下了他的褻褲,泄憤似的打了陸時今屁股一下,惡狠狠地道:“待會兒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許叫出聲來!否則朕就不幫你了!” ………… 第二日,等陸時今從皇帝的龍床上醒來,皇帝早就上早朝去了。 一想到昨晚李翀是怎么伺候他的,陸時今就樂得在床上打了個滾。 哈哈哈哈哈,這種扮豬吃老虎的游戲也太好玩了! 一國之君怎么了,九五之尊又怎么了,還不是被他一個“傻子”吃得死死的。 陸時今得意極了,想起昨晚李翀被他撩的心猿意馬的模樣,心里就充滿了成就感,爽! 而李翀在上朝的時候都在想,要找個什么借口把陸時今甩開。 因為他怕兩人再一起睡,自己遲早會睡了這個便宜弟弟。 正好有大臣上奏,說西北地區(qū)干旱數月已久,許多地方寸草不生,糧食絕產,餓殍遍野,請求開國庫賑災。 李翀準奏后,又主動提出,百姓遭殃,自己作為一國之君理當與民同甘共苦,于是決定除了上朝,其余時間都入康華殿為災民誦經祈福,并且齋戒數日以表誠心,望上天早日降下甘霖,救萬民于水火。 早晚入康華殿誦經,這樣就有了不見陸時今的理由,還能樹立一個愛民如子的形象,兩全其美! 李翀想到了這條妙計之后,渾身輕松,在慈安宮陪太后用早膳的時候,裝作不經意地把自己要沐浴齋戒的決定講了出來。 為災民祈福,是積德的好事,太后自然無不同意。 “皇帝平時處理政事已經夠cao勞的,這種誦經祈福的事本該哀家來做才是。”太后心疼皇帝道。 李翀笑道:“母后最近身子不爽,還是安心靜養(yǎng)為好,兒臣與母后本是一體,祈福的事誰做都一樣。” 陸時今在旁邊聽了會兒,忙舉手道:“母后母后,兒臣也可以去誦經祈福的!” “你誦什么經?連個《三字經》都背不全,”李翀瞟了陸時今一眼,嚴肅地道,“康華殿是神圣莊嚴之地,不是你胡鬧的地方?!?/br> 這次太后也幫著皇帝,勸陸時今道:“今今乖,你皇帝哥哥是去做正事不是去玩的,這幾日你別給他添亂了,要是無聊,就到母后這里來,母后陪你玩?!?/br> 陸時今算是聽明白了,李翀這是找了個借口避著他不見啊。 可為何李翀要對他避而不見呢? 答案不是顯而易見么,要么就是心虛,要么,就是心動! 陸時今當然覺得,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算了,陸時今大發(fā)慈悲地想,就先給狗皇帝一段緩沖的時間吧,也不能逼得太緊,萬一翻車了可就不好玩了。 李翀第二日就開始了沐浴齋戒,除了上朝和朝臣們議政,其余時間都在康華殿誦經祈福,沒了陸時今在旁邊嘰嘰喳喳,日子總算清凈了不少。 但樹欲靜而風不止,得知皇帝在康華殿誦經祈福,后宮一干受冷落已久的妃子可就坐不住了。 自從她們被納進后宮之后,一個還都未曾承寵過,女人最好的年華也就這幾年,難道要坐著干等,等到人老珠黃的時候期望能得皇帝一顧嗎? 后宮這些嬪妃里,屬兩個人最有背景。 一個是撫遠將軍的愛女王氏,王氏是李翀登基之后,太后親自從京城各家貴女當中挑的。 撫遠將軍這些年鎮(zhèn)守北疆,勞苦功高,又有兵權在握,在朝中威望甚高,太后有心拉攏他,故而王氏一入宮,就封了賢妃。 李翀還不曾立后,王賢妃現在乃是后宮眾妃之首,王賢妃出身將門,心性高傲,一個小小的賢妃怎么可能就滿足了她的野心,一直以皇后的寶座為最終目標。 排在王賢妃下的,是沈貴嬪,沈貴嬪是攝政王沈靈章的遠房侄女,李翀登基后,她被攝政王送入宮中為妃,她是攝政王在宮里的眼線,替攝政王監(jiān)視著皇帝在宮里的一舉一動。 沈貴嬪家世也不低,父親官拜光祿大夫,又有攝政王這個叔父當靠山,自然也是眼高于頂,視后位為囊中之物。 王賢妃和沈貴嬪兩個人都想當皇后,不用想都知道,兩人關系好不到哪里去,一見面就互掐更是常事。 皇帝登基之后,一直對后宮冷冷的,王賢妃和沈貴嬪還當皇帝是不熱衷于女色。 可前段時間皇帝突然喜歡上了一個宮女,還為了納那個宮女入后宮違逆太后,這讓王賢妃和沈貴嬪兩個人產生了危機意識。 原來皇帝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不喜歡她們! 雖然說柳真環(huán)最后被太后送到了教坊司,沒有威脅到她們的地位,可保不準以后又出現個什么張真環(huán),李真環(huán)呢? 要是別的女人當了皇后,她們可就永遠被人壓著一頭,這叫她們怎么咽得下這口氣。 可奈何沒了柳真環(huán),那個傻子寧郡王又天天晚上留宿皇帝宮中,她們這些妃嬪就算有一身本事都沒地方使。 而這次皇帝去康華殿誦經,旁邊無人陪伴,這可是一個可以加以利用,趁機和皇帝培養(yǎng)感情的絕佳機會,王賢妃和沈貴嬪自然不會放過。 打聽好了皇帝在康華殿的作息,等皇帝誦經完,王賢妃和沈貴嬪都盛裝打扮好,從自己宮里出發(fā)前往康華殿,沒想到,卻還沒到康華殿的宮門口,兩個人的轎攆就撞上了。 沈貴嬪的品級比王賢妃低,理應她下轎給王賢妃行禮,但她高高坐著,壓根沒下來的意思,不冷不熱地給王賢妃問安:“賢妃jiejie安,怎么這么巧,居然在這兒遇上了賢妃jiejie?!?/br> 王賢妃早就看不慣沈貴嬪仗著有攝政王這座靠山,在后宮囂張跋扈的樣子。 而她父親撫遠將軍遠在北疆,不在京中,自然比不得攝政王在京里的名頭響亮,所以面對沈貴嬪的挑釁,她也不能當場發(fā)作。 王賢妃:“皇上在康華殿誦經辛苦,本宮蒙太后信任,暫攝六宮事務,過來看看這里的下人是否伺候的周到?!?/br> “那meimei真是和jiejie想到一塊兒去了,本宮也擔心皇上在這里住的不習慣,特意來送東西給皇上?!鄙蛸F嬪柔柔一笑,“賢妃jiejie要管理六宮事務,已經夠勞心勞力了,皇上這里還是交給本宮來照顧吧?” 王賢妃目不斜視,冷冷道:“管理六宮乃是本宮分內之事,談不上辛苦,皇上入康華殿前交代過不許人來打擾,這里有本宮看顧就行了,天氣寒冷,meimei還是回自己宮里休息吧?!?/br> “呵,你這是想趕本宮走?”沈貴嬪哂笑一聲,甩了甩帕子不屑地道,“嘖嘖嘖,本宮看有些人啊,還沒坐上皇后的位子,就先擺起皇后的譜來了,就怕進了這康華殿,皇上都懶得看她一眼,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讓人笑掉大牙。” “你!”王賢妃出身將門,性子直爽,不似沈貴嬪口齒伶俐,也不會拐彎抹角地罵人,受了沈貴嬪一通奚落,氣憤難忍,正要擺出賢妃的款來教訓她,卻忽然看見不遠處朝她們這邊走過來的陸時今,暫時忍了下來。 “哎呀,這不是賢妃嫂嫂和貴嬪嫂嫂嗎?請兩位嫂嫂安?!标憰r今走近,笑吟吟地給她們問安。 寧郡王是皇帝最心疼的弟弟,就算知道他是個傻子,王賢妃和沈貴嬪也不敢怠慢,終于肯從轎攆上下來,給陸時今行禮問安。 “寧郡王安?!?/br> “你們都是來看皇帝哥哥的么?” 兩個女人一臺戲,陸時今遠遠就看到她們的轎子堵在門口誰也不讓誰了,自然猜到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貴嬪牙尖嘴利,掃了王賢妃一眼,搶先道:“是呢,本宮正要進去陪皇上一起誦經念佛,誰知撞上了賢妃jiejie。賢妃jiejie平日里連詩書都很少讀,又看過幾本佛經呢,依本宮看,賢妃jiejie還是管好六宮事物,像誦經祈福這種事就交給本宮好了。” 賢妃也不退讓,“人都說,求神拜佛,心誠則靈,本宮雖然佛經讀的少,但本宮有一顆虔誠的心,難道祈福是比誰佛經讀得多嗎?” “就算讓你進去了,你又能和皇上聊的了幾句?”沈貴嬪冷嘲熱諷道,“別忘了,皇上可是最喜歡能陪他吟詩作賦的女子,你何必自取其辱?” 沈貴嬪說話難聽,王賢妃氣得恨不能撕爛她的嘴,陸時今見王賢妃要動怒,連忙站出來充當和事佬。 “好了好了,兩位嫂嫂都別吵了,皇帝哥哥不是說了嗎?任何人都不得進去打擾他,而且本王看兩位嫂嫂穿的如此明艷華麗,也不適合進去禮佛,你們還是都回宮吧?” “寧郡王,那請問你又是來干嘛的?”沈貴嬪不悅地問。 “本王?”陸時今指了指自己,“本王是奉母后的懿旨,把她親手抄寫的佛經送到康華殿供奉的,你們還有什么問題嗎?” 既然是太后懿旨,沈貴嬪自然無話可說,王賢妃見沈貴嬪吃癟,心里就痛快了。 王賢妃想,反正現在這種情況下,她是別想見到皇上了,但也不能便宜了沈氏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