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恐]一心向善[QIAN]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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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確實是有僵尸入場殺人,還不只是一具。她只記得那天穿著西服口音奇怪的人只是打了個呼哨,就有兩個穿著滿清官服的丑家伙從圍墻之外飛身進(jìn)來,落了地就開始?xì)⑷?!然后就是遍地的斷臂殘肢,慘不勝睹…… 馬氏被嚇?biāo)?,魂魄剛出竅尚未散開的那個瞬間,她看到了很多被殺死的鬼魂。它們死了也沒能幸免,有非常恐怖的東西能夠看到并接觸它們,并且看起來像是很喜歡以它們?yōu)槭场?/br> 那就是一場更為慘烈的屠殺,連人死后的靈魂都不放過! “那么那個穿西裝的人,應(yīng)該就是李師傅說的那個很可疑,后來人就不見了的南洋風(fēng)水師‘陳生’了?”伯陽這樣說道。這個消息是當(dāng)日他背著師兄妹們?nèi)フ依顜煾堤自挼脕淼摹?/br> 本來他對這個說法也是有點疑問的,且不論李師傅本身的可信性并不完全,就說他的推測也是不見得都對的,即便他沒有騙他們的必要,但立刻就相信也并不明智。但現(xiàn)在又從馬氏的鬼魂這邊得到了這樣的消息來作為佐證,他一下就有信心起來。 此時南洋那邊比之廣州甚至是香港還要更西化一些,提到平日里就喜歡西裝革履的人,那絕對非南洋莫屬。更何況還有身為廣東人的馬氏聽起來覺得奇怪的口音,越聽越像了。 那么就真的是這樣了?可是馬氏也說,那兩人言談之中提到過去廣西什么的…… 四目皺著眉頭,用符紙將紙扎里的女鬼重新抽了出來塞進(jìn)事先準(zhǔn)備好的竹筒里。“無論如何,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綜合起來都在指向南洋。二師兄和三師兄已經(jīng)趕到那邊去了,是與不是也總會得到認(rèn)證的?!?/br> 然后他將竹筒遞給自己的徒弟劉漣,“阿蓮,天亮你就去聯(lián)系一下任小姐,她好像會些西洋畫,看看能不能請她幫咱們以馬氏的口供畫出兩幅人像,那樣也能更方便一些。我馬上給師兄們修書一封,那畫最好快點,我會夾在書信中一起寄出去?!?/br> “可是師叔,不必再看一下廣西嗎?剛才馬氏也說過那兩人提到過廣西的!”伯陽道:“他們一向在暗咱們在明,有時候我都懷疑咱們這邊的一舉一動他們都清楚。特別是在香港的時候,我總覺得暗地里有人在盯著我們,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現(xiàn)在師父一個人在廣西,我怕……他們?nèi)绻脵C做什么,師父一個人孤掌難鳴??!” 伯陽對自家?guī)煾高@次去廣西的原因一清二楚,更加明白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可他還并不清楚現(xiàn)在朝廷已經(jīng)派了阿哥來迎親王尸骨回京、師父必須原地等待的事情。 果然,一提起這個四目就一臉緊張。真是什么讓人心緊這孩子就專說什么!他本來就對這事非常擔(dān)心,更何況這回還要加上一個皇子龍孫,萬一有個萬一,清廷恐怕還要他茅山上下給人家陪命呢吧?! 可惜茅山不能搬家……還有,清廷的氣運怎么還沒用完?對了,上次算過……哎,還得熬呢! “師叔,我想,是不是讓我?guī)е鴰煹芩麄円黄鹑V西和師父會合?他身邊只有些外門弟子,人手也不太夠用。您就不用去廣西了,二師伯他們只有兩人,您去南洋我們?nèi)V西才是正好。” 本來四目是有打算去廣西保護(hù)‘易碎品’清廷阿哥的,但聽伯陽這樣一說也覺得甚是有理。他一個人,起的作用不見得比得上伯陽他們這一大群小徒弟,于是就照此拍板。他帶著阿豪阿強去南洋,伯陽率他的師弟們一起去廣西,而劉漣家樂、秋生文才則留在鎮(zhèn)上這個‘大本營’鎮(zhèn)守。因為誰也沒有把握那些暗處的人不會來這里抄底,只有蔗姑一個人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其實這也未嘗沒有盯住蔗姑的意思在,她已經(jīng)鬧騰很久要去‘千里尋夫’來著,卻都被四目以及九叔的回信給鎮(zhèn)壓了——她一個孕婦,添什么亂呢? 對,蔗姑此時已經(jīng)懷上了九叔的孩子。但因為九叔在婚后待了沒兩天就出去辦事,大家都對此議論紛紛。當(dāng)然,他們決沒有認(rèn)為蔗姑水性楊花出軌讓九叔喜當(dāng)?shù)囊馑?。他們只是感嘆九叔‘超凡的能力’,居然‘一擊即中’、‘歷無虛發(fā)’而已??瓤?,蔗姑才不會告訴他們這孩子來自婚前呢~ 不過她也因此成了茅山所有人心目中的‘珍惜動物’,絕對不可以有半點差錯——這可是現(xiàn)在茅山實打?qū)嵉牡谌兀∩聛硎莻€女兒大家必然愛若珍寶,當(dāng)成掌上明珠。如果是個兒子,那就是九叔的老來子,更是不得了了! 也正因如此,秋生他們幾個男生也就沒有嚷嚷著一定要跟著四目他們一起去,而是老老實實留在林宅。而劉漣更是因為自己是唯一的女徒弟而自覺地將此責(zé)擔(dān)在肩上,開始全心全意去照料蔗姑。 其實蔗姑懷孕滿打滿算也就倆月,以她的身體素質(zhì)也不會有什么差錯。四目留孩子們在這兒,主要還是為了提防有人暗處對婦孺下黑手。 然而他的擔(dān)憂并非沒有道理,就當(dāng)四目他們離開后的第三天晚上,出事了。 那天晚上,月朗星稀。秋生和文才這兩個練武愛好者正在院子里‘相互切磋’,文才早就昏昏欲睡回房去休息了,而劉漣正在幫蔗姑熬粥。孕婦嘛,孕期反應(yīng)不同。有的人孕吐嚴(yán)重啥都吃不下,可有的人就見什么都想往嘴里塞胃口大開。蔗姑明顯就屬于后者,總是餓的不行。 這天也是,劉漣不想讓她吃那么多甜點心,又想給大家伙也做些夜宵,便去廚房煮粥。 新宅的廚房窗子偏向后院,劉漣在那里熬粥也就正好看到了后院墻外飄進(jìn)來的鬼! 劉漣此時已經(jīng)見多了街上或滿臉帶血或缺胳膊缺腿的鬼魂,早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但今天卻覺得見了那鬼卻有些奇怪……這里是九叔的宅邸,也是十里八鄉(xiāng)鬼魂界中出了名要繞著走的地方(九叔兇名在外)。 雖說人鬼殊途,鬼魂們經(jīng)常飄來飄去也不見得就飄進(jìn)飄出誰的家了——也許此刻你頭頂上或身后就有誰在好奇地看著你。 但是這是九叔的家??!它難道是有什么想不開想來這里自殺的?! 所以說劉漣的體質(zhì)還是有一點不好,如果現(xiàn)在看見那鬼的人是秋生,就能立刻發(fā)現(xiàn)那是陰氣鼎盛怨氣沖天的厲鬼了。可她因為體質(zhì)受限,仍然看不出好鬼壞鬼之分來。 過去是因為人鬼長得一樣,現(xiàn)在是因為鬼都長得丑陋嚇人,看多了習(xí)慣了也就見怪不怪了。這就好比人走在街上,是不能單從長相上分辨出對面的人品格好壞的。劉漣也是,那鬼不打她,她也很難判斷出它有沒有敵意。 所以此刻她只是有些奇怪,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鬼身上一直盯著它看,直到那鬼望望樓上,飛身上去了。 不對!那間房是蔗姑的臥房啊! 劉漣瞬間想到了某種可能性,急得汗都下來了,連鍋都沒管,趕緊跑出廚房往樓上跑,期間還叫了家樂秋生一嗓子。 等她跑到樓上,蔗姑已經(jīng)和那鬼打起來了。 要不說祖師爺是人才呢,即便蔗姑當(dāng)年在師門絕對是混過來的,但身手也不差。剛才那鬼進(jìn)來窗上的風(fēng)鈴就響了,她便立刻察覺有不干凈的東西進(jìn)入了房間,馬上站起身取下了掛在床*上的辟邪木劍劈手就刺! 也正是因為這樣,那惡鬼立即撲上來也沒能一下傷到蔗姑。 但這鬼分明不是一般的厲鬼,蔗姑瞥了一眼神龕處不斷跳動的鎮(zhèn)魂鈴,能讓它反應(yīng)如此之大……這樣一想,本就已經(jīng)不太能在這凌厲的攻擊下堅持下來的她更加緊張了,這一緊張,小腹就是一陣緊縮下墜似的疼痛。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下面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了! 孩子! 母性之下,即便一向粗枝大葉的蔗姑都心緊不已。今天,決不能讓她和師兄的孩兒出事! 可是怎么辦?她覺得自己根本打不過這惡鬼?,F(xiàn)在她甚至只能憑吹過來的腥風(fēng)以及陰氣的走向來判斷那惡鬼在哪個位置上,她看不見它,它卻一直死盯著她,想要殺死她,以及她肚子里的寶寶! 阿蓮秋生他們都在哪里?她剛才已經(jīng)大聲地呼救了,他們怎么還不來?! 此時劉漣卻是到了,見情況緊急,她立刻沖進(jìn)門去搭救蔗姑。架子床的另一邊也掛著一支桃木劍,她一個飛身過去取下那劍,直接朝那惡鬼刺去。她,可是看得見它的! 要說這厲鬼不但兇惡非常,而且外貌就非常可怖丑陋。 它身長七尺卻干瘦干瘦的,黏裹著一身嚴(yán)絲合縫的黑衣,伸出的手臂那叫一個焦黑難辨??删褪沁@樣渾身黑漆漆令人難以看清,它卻是睜著一雙血紅血紅冒著詭異紅光的狹長眼睛。以至于這家伙看起來就像是一長截沒有燒完的焦炭一般! 那鬼似乎很驚訝于會被劉漣攻擊,被刺中了竟是愣了一愣,轉(zhuǎn)而便是勃然大怒,像是剛才攻擊蔗姑一樣朝著劉漣來了。 蔗姑趁著這個時間下手探了下面一把,手上卻是沒有任何東西的。那么剛剛就是她剛才被嚇壞了才會有的錯覺……有了這個認(rèn)知她才松了口氣,趕緊邊從柜子里拿符紙邊大聲呼喊秋生文才和家樂的名字呼救。 但是,她的呼喊秋生他們根本聽不到。 他們剛才被劉漣叫了一聲其實也跟上來了,但是前腳劉漣剛上樓梯,后腳人影就在他們面前消失不見了。秋生和家樂在二樓的樓道里找了半天都沒看見她,一個一個房間找去,也是沒見半個人影。 出大事了——有鬼物來偷襲,阿蓮不見了,懷著孕的師母也不見了!?。?/br> ☆、第70章 被當(dāng)做反派boss的日子(卅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