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換個新活法_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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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朗對他還能有多殘忍?就算沒有喜歡和愛,從小到大的情分,他也一點都不顧及嗎?肖朗是醫(yī)生,對每個人都和顏悅色盡心盡責(zé)的照看,唯獨對他,一點疼惜都沒有,每一刀,都往心頭扎,刀刀見血,毫不留情。 看著那堆了兩個垃圾桶的抱枕、玩偶、相框、掛鐘、甚至還有臺燈,方箏頭一次感覺到了心血被狠狠踐踏的滋味,而且那個人,是他愛了十四年的人,是他分分秒秒捧在心尖上的人。 可是就是那個人,用比利劍還傷人的話,一字一字的把他的心給戳的千瘡百孔。 方箏,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不也是轉(zhuǎn)臉就能摟著別人上床,算我求你了,別侮辱神圣的愛情了。至少別拿著那東西來惡心我了成么? 方箏,你拿什么跟秦陽比?他干凈又純潔,看見別人流血都難受半天,你從16歲開始就學(xué)會殺人了。是個人都知道怎么選吧? 方箏,你別鬧了,我是真喜歡秦陽,打算跟他過一輩子的,你別再糾纏了好嗎? 他的心血,他的愛情,他的尊嚴(yán),被他愛的人,踩在腳底下,任意的輕賤糟蹋。那種感覺,方箏這輩子都不想再嘗一次,實在是……太苦了,苦的只要一次,就能記住一輩子。 肖朗可以不喜歡他,但是憑什么,這樣折辱他呢? 方箏追肖朗追了十四年,不是沒有累過的,但是每次只要肖朗對他稍微笑一笑,所有的疲憊就會不翼而飛,然后不知勞累的繼續(xù)追下去。 這么長,這么久,長久的好像耗盡了一輩子。 拖著自己的行李轉(zhuǎn)身那一刻,他清晰的聽見一聲清脆的破裂聲。 那是他,對那個人所有的執(zhí)著和感情。 肖朗,你解脫了,方箏他再也不會跟你糾纏不清。 方箏覺得自己此刻其實是應(yīng)該大哭一場的,電視里不都是這么紀(jì)念初戀么,可是努力了很久,眼眶依舊干澀,半滴淚也擠不出來。 真蠢,他呵呵的笑起來,既然祭奠不成,那就慶祝吧。 “小夏,來,咱們繼續(xù)……”聲音戛然而止,眼前的小孩已經(jīng)“撲通”一聲,歪倒在沙發(fā)上。 這……怎么自己沒醉,陪酒的人反倒先倒了呢?方箏羨慕的看著夏黎言,能喝醉,真是一件好事情,酒精會為你豎起一道屏障,讓人安心的沉淪在黑暗中,看不到,聽不到,也感覺不到,不管是快樂、悲傷、還是痛苦,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不知道。 方箏認(rèn)命的打了電話讓人來接,然后半抱著夏黎言往外走。 把人送到季衡之家里的時候,方箏看著季衡之皺起的眉眼,立刻溜的比兔子還快:“那個、車還在下面等我,我就先走了,這孩子就麻煩季少了,呵呵……晚安……” 瞧夏黎言老老實實的在車上睡了一路,酒品應(yīng)該不差……吧? 18、醉后一吻 ... 半夢半醒間感覺到自己從躺著轉(zhuǎn)換為靠著,夏黎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雙眸子含著水,亮的如暗夜里的星光,他呆呆愣愣的仰起臉看著眼前的人,很明顯思維還沒跟上。只覺眼前這人眼熟,卻是皺著眉頭的……下意識的伸出手,觸上對方眉心,一臉傻乎乎,說:“別皺眉嘛,笑一笑~” 怎么這年頭連夢里的美人都喜歡皺著眉頭呢,當(dāng)年周維是這幅死樣子,現(xiàn)在這個人也是這樣,真討厭…… 夏黎言的指尖還帶著外面的幾絲涼意,在暖氣開的很足的屋子里,意外的讓人覺得很舒服,以至于季衡之愣怔之際,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就躲開,而就這么幾秒鐘的功夫,懷里半靠著他的那位手指又不安分起來,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滑,還一邊占便宜一邊傻笑:“皮膚可真好,嘿嘿嘿……怎么保養(yǎng)的啊……” “……”季衡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別鬧!”本該嚴(yán)厲的語氣卻怎么也冷不起來。 此刻的夏黎言完全是膽肥到一定境界,壓根不管眼前的是誰,笑嘻嘻的伸出另一只手勾住對方脖子,“親一個就不鬧~”說著,翹著被酒精沖刷的水潤的紅唇,一副要吻過去的樣子。 “……”季衡之伸手抵住夏黎言的額頭,阻止他繼續(xù)往前拱,夏黎言頭一偏,不管不顧的就又湊了過去。 于是,一個軟軟的吻,不輕不重的落在季衡之嘴角。搗亂的那位卻扔覺不夠,再接再厲的伸出舌頭,在對方的唇角輕輕舔了一下,然后意猶未盡吧唧吧唧嘴。 “不知死活!”某酒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終于成功的挑起了季衡之的火氣,他眼神一沉,掐住夏黎言的下巴就把唇覆了上去。 本意只是嚇唬一下對方,卻在碰觸到的一瞬間意外的覺得感覺還不錯。柔軟的唇,鮮嫩飽滿,像熟透了的果子……一秒的猶豫之后,季衡之已經(jīng)在心里做出決定。他并未退開,反而驅(qū)使舌頭叩開夏黎言的齒關(guān),誘使他跟自己進(jìn)行更深一步的糾纏。 只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的夏黎言還覺得挺舒服,當(dāng)下也不扭捏,哼哼唧唧的就親了回來,主動程度一點也不亞于正吻著他的那位,到后來,干脆跟個八爪魚似的,直接半掛到那人身上。 正在難分難舍之際,夏黎言忽然想到要睜開眼睛看看自己做‘春夢’的對象是誰,于是掀開半闔著的眼簾…… 這一瞅,腦子里一個炸雷響過,夏黎言酒已經(jīng)醒了一半。 “!??!” 這,這……做夢方式不對啊!夏黎言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立刻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比做惡夢更可怕的是什么? 是當(dāng)你慶幸那只是一個夢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其實是真的! 夏黎言心中一瞬間閃過震驚、不知所措、茫然、糾結(jié)、恐懼、訝然等情感,臉上的表情就像六月的天氣一樣精彩紛呈。 他,跟,季衡之,接吻,了! 這個句子不管是主謂賓還是動詞都獵奇又驚悚好嗎,就好比伏地魔愛上林黛玉越前龍馬愛上王憐花!這……這完全想象無能有沒有!夏黎言嘴巴張了又閉,來回幾次,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 早在他表情開始變來變?nèi)サ臅r候,季衡之就放開他了:“既然清醒了,就自己回屋?!甭曇舫练€(wěn)又淡定,就好像他并不是剛剛“接吻門”的主角而是個旁觀者一樣。 “……”到底是那位太鎮(zhèn)靜還是自己反應(yīng)過度?。肯睦柩孕睦锟煲タ?,他晃了晃手腕,抬腳,邁步,僵住—— 季衡之的目光定在他不太自然的姿勢上“怎么了?” “腿軟,走不動!QAQ” “……”季衡之淡淡掃過他的唇。 “=口=我只是酒喝多了所以沒力氣走路而已!”夏黎言一下就被看的不自在,大聲辯白著。 話一說完,他就后悔了,因為他這話,只有一個意思——欲蓋彌彰! 季衡之的嘴角很難得的彎出一個淺淺的弧度,語氣里也帶著幾分微妙:“我也沒說不是啊。” 夏黎言心想:他要是再跟這位說話就自抽一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