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換個新活法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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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生病 ... 有一個成語叫做樂極生悲,說的就是夏黎言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 夜里又是吹風(fēng)又是看煙花玩兒的挺歡樂,結(jié)果第二天凌晨時分就覺得難受。渾身無力,軟綿綿的不想動彈,一會兒熱一會兒冷,意識不甚清醒,睡也睡不安穩(wěn),就這么迷糊又難受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朦朧中他感覺到有一只手挨上他的額頭,涼涼的感覺很是舒服,于是夏黎言死死抓住那只手,妄圖驅(qū)散一些燥熱感。手的主人掙了兩下沒掙開,索性放任他去。 夏黎言模模糊糊的聽見床邊有人說:“過來……病人……發(fā)燒”之類的字眼,還覺得有點奇怪,誰生病了嗎……? 量體溫、看眼瞼、聽心跳,一系列檢查之后,肖朗不露痕跡的掃過季衡之握著床上那個生著病的小孩一直沒松開的手,直起腰:“沒什么大事兒,就是著涼了,這孩子身體底子不好,得好好養(yǎng),尤其是冬天,更得注意著點。按時吃藥就成,不用打針?!?/br> 季衡之略微點了一下頭,表情沒什么變化,但是肖朗卻覺得他好似輕松許多,剛剛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季衡之這位大少爺說話的語氣雖然如同以前一樣的冷淡,但是卻很難得的加快了語速,那……應(yīng)該是著急吧? 還有方箏……肖朗邊在藥箱里翻翻找找的間隙抬眼瞅了一眼那邊表情明顯不再那么緊繃的人,在心中想著,來那會兒那位聽說這個叫夏黎言的孩子病了,就把車開的跟賽車似的,還連闖幾個紅燈……記憶里,方箏還真沒因為幾個人這么著急過啊。一時間肖朗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只覺復(fù)雜難明。 季衡之依舊保持著最開始被夏黎言抓住的那個姿勢,動都沒動一下,抓住他的那個人臉色潮紅,睡夢里也不甚安穩(wěn),眉頭微微皺起,時不時的還會不舒服的哼唧幾聲,但是右手卻一直緊緊的抓著季衡之不肯松開,像是溺水的人好容易找到一根能救命的浮木,自然要死死抱住,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肖朗把開好的藥放在桌子上,嘴角掛著習(xí)慣性的痞子笑容,要是這時候夏黎言能睜開眼睛看他,一定會覺得這廝就是一流氓,跟醫(yī)生這種讓人感覺十分嚴謹高尚的職業(yè)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藥怎么吃我都在上面寫著呢,飯后吃,忌生冷辣等刺激性……” 還沒等肖朗交代完,方箏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沒事就好,我那邊還有點事情,我先回去了。季少,我晚點再來看他?!闭f著,就往門邊走。 肖朗趕緊跟上一起出去,:“哎你等等我,你總得把我送回醫(yī)院吧?不能管接不管送啊?!?/br> 方箏在玄關(guān)處停下腳步,頭也沒回的冷淡道:“接你是因為你說你沒車,我怕出租車慢耽誤了給小夏治病,現(xiàn)在病都看了自然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了。” 肖朗伸手揉揉額頭,很是無奈:“我說,這算不算利用完就丟?” “你可以這么理解?!狈焦~邊說邊打開大門,絲毫不帶猶豫的走了出去。 后面肖朗沒再跟上,方箏閉著眼睛,做了倆深呼吸。他媽的陰魂不散的肖朗,敢不敢給人個清靜!正準備進電梯,猝不及防又被人拉住胳膊,同時聽見那人帶著點妥協(xié)意味的聲音:“方箏,咱能不鬧了不?” 聞言,方箏有點想笑,事實上他確實也笑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卻帶著說不出的苦澀意味,他回過頭:“肖醫(yī)生,你這話說的可真逗,我干嘛要跟你鬧啊?我這兒也趕著有事呢,哪有功夫跟你鬧?” 從來沒被方箏這么對待過的肖朗一時之間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他看著笑的挺好看的方箏,有點呆的問出一句:“咱……還像以前那樣一樣,成不?” 方箏撲哧一聲又笑了,“以前那樣?炮友?” “……”肖朗被他堵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其實他自己心里都不清楚自己在干嘛,明明已經(jīng)有了秦陽,方箏也不再糾纏他,事情都朝著他希望的方向發(fā)展了,但是偏偏,他卻鬧心了。方箏不再像以前那樣圍著他轉(zhuǎn),對他形同陌路,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好。 方箏卻沒時間再跟他羅嗦,正好電梯門開,方箏甩開肖朗的手走進去,轉(zhuǎn)個身,看見肖朗晦暗難明的眼睛,輕輕嘆息一聲:“肖朗,你不能辜負兩個人?!?/br> 肖朗猛然看過來,張了嘴似乎說了什么,電梯門就緩緩合上。 一個在里面,一個在外面,一個仍舊停留在原地,一個已經(jīng)準備離開。 昨日尚未遠去未來卻即將到來。 夏黎言是被叫醒的,屋里有氤氳的食物香味繚繞,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餓的肚子咕咕直叫了。揉揉眼睛坐起來,頭還是昏沉著難受。 “吃點東西,然后吃藥?!?/br> 季衡之扶著他在床頭靠好,然后端起碗遞給他,夏黎言接過那一碗看起來賣相很好的粥時,心里想的竟然是——還好季衡之沒說喂他……甩甩頭想把詭異的想法給甩走,結(jié)果又一抽一抽的疼。 “生病了就別亂動。” ……原來是生病了。夏黎言撐住額頭揉了揉,拽回幾絲清明,下意識道:“謝謝你啊?!?/br> 季衡之淡淡的點點頭,也不知有沒有把他表示感謝的話給放心上。 粥很好喝,一點也沒辜負了那個賣相,夏黎言一口氣兒喝干,胃里暖暖的,感覺十分舒服。吃完藥后,沒一會兒睡意就又涌了上來,于是繼續(xù)倒頭睡下。 季衡之在客廳接完電話再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床上的小孩臉上通紅,側(cè)著身子趴在床上睡的還挺安穩(wěn)。不仔細看還以為這是賴床。 他自己都沒察覺到嘴角帶出的些微笑意,轉(zhuǎn)身出了屋子,輕輕帶上房門。心念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他想都沒想到的地方——晚上是讓外賣送雞湯呢,還是排骨湯呢? 27、方箏篇 ... 大年初一傍晚,Mythos里并沒有多少人。方箏坐在吧臺邊和Avery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心下卻是煩躁。 沒有原因的煩躁。 他覺得他越來越搞不懂肖朗到底想要什么,明明一切都已如愿以償,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又糾纏不休。還真是…… 看出他心情不好,Avery很體貼的推過來一杯薄荷水:“降降火?!?/br> 對于方箏和肖朗那檔子事兒,Avery也了解的七七八八。在他看來,肖朗那個人就是典型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當然,單指感情方面。 在這個地方待的久了,這樣的人他也見過不少,往往都是在某個領(lǐng)域的佼佼者,自負自傲,眼高于頂,卻從來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總是到失去后才覺出不適。 終于想到挽回時,總是為時已晚。 了解歸了解,他卻沒打算挑明。 感情么,總要自己跌了跟頭才知道疼。更何況各人有各人的命數(shù),他就是現(xiàn)在說了,當局者也不一定會信。至于此刻,Avery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給出很靠譜的建議。 他指指舞臺下的一角,笑的曖昧:“那邊兒新來了幾個孩子,特別帶感,要不要感受一下?” 方箏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在昏暗的燈光下看的并不清楚,但是透過朦朧的影子,也能隱約看出那些年輕的身體里,滿含著青春與活力。不過他沒什么興趣就是了,不屑的撇嘴,移回視線,拿起薄荷水嫌棄的看一眼Avery:“你笑的太yin蕩了。” Avery摸摸鼻子,輕咳一聲,“我就看看,沒什么想法,倒是你,真不打算換換口味?我跟你講,里面有一個叫su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