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換個新活法_分節(jié)閱讀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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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黎言抬起眼睛看過去:“你能不能說的清楚一點?” “清楚一點?”徐晏然嘴角化開冰冷的笑意:“不外乎是出軌、小三而已,還要怎么清楚?” 徐晏然的家庭情況夏黎言以前多多少少知道一點,雖然他父母都事業(yè)有成,但是感情卻并不和睦,貌合神離已久,卻也不曾離婚。雖然徐晏然偶爾說起來臉上總是掛著渾不在意的笑容,但是哪可能真的不在意呢。照徐晏然的說法,其實真的是普通不過的一件事,無外乎男方出軌,找小三,小三還有了孩子。 其他的拋開不提。就算這件事不是徐晏然父母不和的直接因素,也一定是其中一根導火線…… 輕易看穿了徐晏然表面平靜下的陰郁,夏黎言再一次極其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叫“人生如戲”。 定了定神,夏黎言慢慢道:“都這么多年了,你現(xiàn)在來找我,是什么意思?” “總不能讓你一直流落在外?!毙礻倘粡澲旖?,聲音里隱含著幾分戲謔。 夏黎言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是假話,所以他連敷衍也懶得敷衍,直直的盯著徐晏然等他繼續(xù)解釋。 徐晏然拿起杯子啜飲一口,這才繼續(xù)道:“父親讓我把你接回去,不讓你再受苦,好生養(yǎng)著?!?/br> 夏黎言卻只覺可笑,:“既然有這心思,早干嘛去了?” 徐晏然眸光一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兩個月前,家母過世了?!?/br> “……”雖然父母關系不和,但是徐晏然和他母親一向親近,現(xiàn)如今他母親去世,表面上看起來不怎樣,內(nèi)心里他不知道得難過成什么樣子。 夏黎言下意識開口問道:“你還好嗎?” 徐晏然輕微一震,他沒想到夏黎言會問他這么一句話。本來只是他這次愿意找夏黎言也是不想再違背父親的意愿,另一方面也確實沒安什么好心,把人領回去,怎么收拾還不都隨他,只是這個孩子……那雙略帶擔憂的漆黑眼瞳,他以前每次強顏歡笑之際,蘇樂總是這么看著他,輕聲詢問。 闔上眼睛把回憶悉數(shù)遮去,再次睜開,徐晏然眸中已不見悲喜,“等父親過幾日從國外飛回來,我再帶你去見他,現(xiàn)在你先跟我回去,熟悉一下家里的環(huán)境。”他頓了一頓,繼續(xù)道:“正好把姓也改回來。你是我徐家的人,總不能一直跟著你mama姓?!?/br> “抱歉?!毕睦柩缘溃骸拔也粫慊厝?。那是你徐晏然的家,不是我的家。我自小便沒有父親,以后也不會有。況且是我mama把我養(yǎng)大,我自然要跟著她姓?!?/br> 徐晏然伸手拿車鑰匙的手一頓,定定的看著夏黎言許久,道:“你確定?” 夏黎言無聲的點頭。眼中堅定未變。 徐晏然忽然笑出聲來:“從你進來到現(xiàn)在我都未曾自我介紹,你倒知道我的名字了?” 夏黎言也笑:“你當我是不聽歌不看電視的么。quot; “很好?!毙礻倘皇种覆恍觳患驳那弥烂?,嘴角的笑容愈發(fā)肆意,也迷人。他隨手拿起桌邊的一個文件袋丟過來:“那這些就當是給你的補償,你不用推辭,收著便是。” 夏黎言接過,手指隔著紙袋,能隱沒摸到里面東西的輪廓,倒像是鑰匙。 徐晏然揚起下巴指指門口:“你可以走了?!?/br> 夏黎言沒有跟他推辭,拿著文件袋站起身,“再見?!?/br> 背對著徐晏然開門之時,他能感覺到自己身上覆蓋著的,那個人充滿了探究意味的目光。下意識的挺直脊背,昂首闊步的走出去,夏黎言有點想笑,怎么命運幾個輪回,他和昔日好友卻變成了這種關系。 俱樂部大的跟迷宮似的,夏黎言一邊瞎轉悠一邊找出去的路,忽然—— “你怎么在這里?” 前方傳來的聲音冷淡如冬雪,但對于夏黎言來說,卻熟悉無比。他有點驚愕的抬頭:“季衡之!?” 32、32 ... 季衡之身后還跟著幾個人,樣子不甚分明,聽見動靜,齊齊的往這邊看了過來。 “你怎么在這兒?”季衡之往他這里邁了一步,重復問道。 夏黎言看見他沉靜如水的眼眸,無端的生出幾分心虛來,趕忙低下頭:“我……我來見一個朋友。”心中再一次感慨著——這個世界真小。 由于沒抬頭,所以也看不見季衡之的表情神色,只在幾秒的短暫沉默后,聽得他問:“那你見完了么?” “完了的。”夏黎言的語氣跟回答小學老師的提問一樣,乖巧的不得了。 “那我送你回去?!奔竞庵f完,腳步一轉,對身后那其中一人道:“蘇萊,我先回去。該商量的剛才都已說完,你陪著客人好好招待即可。” “知道了?!碧K萊頭也不曾抬一下,目不斜視的應道,干脆又利落。 順著他的聲音看過去,夏黎言這才發(fā)現(xiàn),蘇萊的頭發(fā)顏色竟然染回了黑色,直接把整個人的氣質都烘托的沉穩(wěn)不少,不像以前,整個兒一街頭小流氓小混混,還是品味特別爛那種…… “走吧?!奔竞庵畯乃磉吔?jīng)過時,夏黎言這才回了神,下意識拽住季衡之的衣袖道:“沒事,我自己回去就好,你忙你的?!?/br> 季衡之的目光從被他拽著的衣袖上一掃而過,“也沒什么好忙的,回去吧?!?/br> 說著,反手一握,把夏黎言的手握于掌心,拉著他往外走。 夏黎言的手掌被握在干燥溫熱的掌心中,皮膚相貼的觸感,忽然就覺得臉上有些熱。他用拿著文件袋的那只手的手背在臉上狠狠的蹭了一下,似乎是想驅除過高的溫度,又似乎是一個無意識的動作以緩解心中的些微緊張。 直到車開,季衡之也沒問一句夏黎言來這個地方到底是干嘛來了。他只是淡淡的瞥了夏黎言一眼,然后問了兩個字:“逃課?” 夏黎言拆文件袋拆了一半的手一僵,慢慢的又縮了回來,“我跟班長請過假了……”細如蚊訥的聲音總讓人覺得底氣不足。 “班長?從海南回來還給你帶了特產(chǎn)那個?” 夏黎言心下一虛:“他也不是只給我?guī)禺a(chǎn)了……” “嗯,對,他還抄你寒假作業(yè)了。” 季衡之說的云淡風輕,夏黎言頭垂的更低,猶豫半響,小聲道:“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曠課了……” “現(xiàn)在送你回學校的話,還能趕上最后一節(jié)課?!奔竞庵匆谎巯睦柩缘兔柬樐康男∠眿D樣,嘴角不自覺上揚,語氣也更加輕快。 “……”夏黎言剛準備說下午沒什么要緊的課,逃了就算沒必要回去之類的話,瞧見季衡之嘴角的弧度,默默的又咽了下去。靜等下文。 “不過算了,還是回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