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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郡僵著臉:“誰吃醋?” “你就不想想,為什么你要吃我的醋嗎?”白耀元幽幽問到。 韓南郡繼續(xù)嘴硬,“誰吃醋?。俊?/br> “是,小狗在吃醋。” “你幼不幼稚?。 ?/br> “到底是誰比較幼稚?吃醋都不承認?嗯?” 韓南郡沉默了片刻,把車上的平板拿了起來,生硬地扯開話題說道:“易荃不是還有一個圈內(nèi)好友鐘喬查出來懷孕的嗎?去找她問問看。易荃不愿意說,先把她放放。” 白耀元直直地看著南郡,南郡直直地看著前面的路。 半晌后,白耀元笑了一聲轉(zhuǎn)頭發(fā)動了車子,還說道:“不著急,你還有五六天的時間好好想?!?/br> 韓南郡倔強沉默著。 鐘喬和易荃是一個經(jīng)紀公司的。在路上白耀元就讓白氏集團的人聯(lián)系了鐘喬的經(jīng)紀人,所以白耀元和韓南郡剛進經(jīng)紀公司,就有人出來迎接了。 進了辦公室之后,鐘喬的經(jīng)紀人也跟著進來了。 白耀元惦記著要在年前把這件事情至少調(diào)查清楚,于是直接開門見山,“直接讓鐘喬過來,這事兒跟你一個人說不清?!?/br> 經(jīng)紀人愣了一下,但念著白耀元的身份,立馬給鐘喬打了個電話,還讓助理開車去公寓接她了。 經(jīng)紀人不死心,還想問問,“鐘喬這段時間身體一直不好,工作也耽誤了很多。不知道小白總過來是談合作的?還是?” 白耀元擺手,直言:“想多了,我過來救她命的?!?/br> 經(jīng)紀人沒反應過來,但是看白耀元一副不愿意多說的樣子,便也閉嘴了,只等一會兒鐘喬過來解釋。 約莫半個小時左右,鐘喬進了辦公室,看到白耀元的時候還愣了一下,眼神疑惑地看向了經(jīng)紀人——她現(xiàn)在這樣的身體和名聲還能有這樣的資源自動找上門? 不怪鐘喬這么貶低自己。自打她身體開始出現(xiàn)問題之后,不僅資源滑坡,而且原先在高中的時候欺負同學的消息也被爆了出來,和前段時間崇禮高中的事情一起,不知道被多少主流媒體帶著批評,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處于半隱退狀態(tài)了。 而現(xiàn)在自己面前竟然是白氏集團的小公子!?她要否極泰來了? 不對…… 鐘喬轉(zhuǎn)念一想,白耀元是個道士! 難道是…… 鐘喬撲通一聲直接癱軟在了地上,聲音顫抖地問道:“白、白總,我……我身上那個東西還沒有清干凈嗎?” 鐘喬的經(jīng)紀人又沒跟上事情發(fā)展節(jié)奏,在一旁看得一頭霧水——這場面什么意思??? 白耀元和韓南郡對視了一眼后,白耀元先讓鐘喬的經(jīng)紀人出去了。 鐘喬的經(jīng)紀人出去之后,韓南郡把鐘喬從地上扶了起來,讓她在沙發(fā)上坐好之后,才開口問道:“你知道你身上有什么?” 鐘喬哆哆嗦嗦地哭了起來。 南郡還好,白耀元倒是覺得頭都大了。 白耀元不耐地聽了一會兒鐘喬的哭聲后,敲了敲桌子說道:“你快說,說完我們幫你解決,順便救一把你那個好姐妹易荃?!?/br> 聽到易荃的名字,鐘喬抽泣的聲音小了些,恨恨咬牙:“那林大師就是她介紹給我的,她才不是我什么好姐妹!” 南郡瞬間抓住了信息,“林大師?是林聰嗎?” 鐘喬點頭,“就是他!還說自己是青山宗的大師,還會是未來青山宗的掌門之類的。開始易荃把他介紹給我的時候,我還真覺得自己接觸到什么大師了,畢竟資源各個方面都有了大幅度提高,甚至有隱隱蓋過易荃的勢頭。然后……” 鐘喬說到這里,苦笑了一聲,“說到底還是貪心不足蛇吞象,林大師一步一步給我更大的誘惑,在這個圈子里面,誰不想紅啊,我就答應了他說要讓鬼王入夢的提議。反正……在現(xiàn)實生活中陪那些老板也是陪,入夢了陪還不是陪,只要能紅能火能掙錢,誰在乎這些啊?!?/br> 白耀元和韓南郡都皺起了眉頭。 鐘喬繼續(xù)說道:“最開始的時候并沒有什么,直到……我的肚子越來越大。然后我去了醫(yī)院,結(jié)果那么大的肚子,醫(yī)生竟然說我沒有懷孕。” 南郡疑惑:“沒懷孕?那你的孕檢單上面怎么顯示的是懷孕?” “用的我助理的名字,她也干脆自己去查了一下,正好懷孕了?!辩妴探忉尯螅^續(xù)說道:“然后我聯(lián)系了林大師,他來給我引產(chǎn)了,從肚子里面,掏出來好大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鐘喬說到這里,還有些生理性地反胃,差點兒吐出來。 白耀元倒是有些奇怪,“你說你能看到從你肚子里面出來的東西?” 鐘喬點了點頭,“能看見。反正自從林大師把那東西從我肚子里面掏出來之后,我不僅大病了一場,前段時間還……總之,現(xiàn)在的日子很難。但是林大師說,會過去的,還說等一段時間我身上的污氣去盡了,便能比之前更紅更火?!?/br> 白耀元以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鐘喬,“然后你就信了?” 鐘喬苦笑,“不信怎么辦呢?已經(jīng)這么慘了,還不能有點希望了嗎?” 韓南郡看著鐘喬,直言:“你身上黑氣環(huán)繞,病入五臟,命不久矣。別說之后能紅了,如果再晚一些,過幾天就是你過的最后一個年了?!?/br> 鐘喬呆在了沙發(fā)上,喃喃道:“林、林聰說,只要過了這段時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