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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敝x陵很無情地拒絕道,上半身傾過去,掐著沈執(zhí)的臉,眸色沉靜深邃,“見家長去了?” 沈執(zhí)“?。。 ?/br> 怎么可能?單純的知己好友! “哥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哎呀,真的不是,哎呀哎呀,哥!你別動,哎!?。。?!” 沈執(zhí)欲哭無淚,無論怎么說,謝陵就是亂動,搞得他頭發(fā)發(fā)麻,渾身的血液都逆流了,身子也融成水,不知道該從哪兒處流出來。 好半天兒謝陵才道:“無妨,哥哥相信你?!?/br> 沈執(zhí):“……” 這恐怕不見得吧? 沒等他多想,很快就呼吸不過來了,上山下山,一路顛簸,沈執(zhí)覺得自己就是一把劍鞘,每時每刻都被劍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情投意合,心意相通,身體契合,天造地設(shè)。 可能老天爺也覺得自己此生悲苦,如今終于嘗到了甜頭。真的沒什么奢求的了。 等謝陵盡興了,沈執(zhí)幾乎軟成了一癱河蚌rou,動都動不了,膝蓋也跪紅了一片,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謝陵到底會心疼人,將人拉過來圈在懷里,一面給他揉膝蓋,一邊用下巴抵著沈執(zhí)頭頂:“我們家小圓圓好不容易交到個朋友,哥哥怎么忍心阻止,罷了罷了,橫豎我多累一累。把小圓圓榨干,看你怎么出去胡鬧?!?/br> 沈執(zhí)老臉通紅,捶了謝陵一拳:“你壞!” 謝陵哈哈大笑,等笑夠了才道:“我若是不壞,你現(xiàn)在還不知身在何地,承認罷,其實你也很喜歡哥哥疼愛你,是也不是?” “不是!”沈執(zhí)氣鼓鼓的,壓根不愿意承認自己如此饑渴。 “哦,不是啊,那不揉了?!敝x陵作勢將人推開。 沈執(zhí)急了,按著他的手道:“不行!誰把我弄成這樣的,誰必須負責(zé)!你敢跑!” “你確定么?” 不知道為何,沈執(zhí)有一種必須得好好思考再回答的錯覺,于是他多想了一會兒,滿臉認真地點頭:“我確定!” 下一瞬,謝陵勾唇,露出一抹jian計得逞的笑容。 沈執(zhí)“嗚”了一聲,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容易折騰完,又鬧到了很晚。 荷花池里的蓮蓬能吃了,顆顆飽滿,一口咬下去嘎嘣脆,清甜清甜的,府中下人尋常時候是不敢進紅蓮香榭的,除非有沈執(zhí)的允許。 謝陵讓下人在荷塘里撈了蓮蓬,連花帶葉地送到屋里做個裝飾,剝下來的蓮子有一半進了沈執(zhí)的肚子里,另外一半則是晾曬起來,留著以后給沈執(zhí)煮粥喝。 謝家是書香門第,培養(yǎng)出來的子弟渾身的書卷氣,謝陵更是出類拔萃,他的風(fēng)雅不僅體現(xiàn)在某一方面,而是體現(xiàn)在各個方面。 就好比說,沈執(zhí)晚上睡覺前多了句嘴,指責(zé)謝陵一手好丹青,為何從來不給自己畫一副。 謝陵當(dāng)時剛做完,將人圈在懷里,漫不經(jīng)心地揉捏著沈執(zhí)的兩團圓圓的軟rou,聞言似乎覺得有理,起身尋來毛筆,就地取材,將人按趴在床上。 一面望著窗外荷塘里開得如火如荼的紅蓮,一面在沈執(zhí)身上畫。那毛筆尖軟軟的,弄得他好癢,根本趴不住,一直哼哼唧唧地亂動。 將那墨汁蹭花了,謝陵不樂意了,抬手按住沈執(zhí)的后腦勺,嘴里叼一根毛筆,手里攥著三根,不管沈執(zhí)如何掙扎,堅持給他畫完了。 從肩胛一直至腰臀,一副栩栩如生的紅蓮圖,沈執(zhí)皮膚白,更襯得蓮花紅得烈烈如焚,好不容易才起了身,趕緊披了件衣服,隱隱露出半朵蓮花。 謝陵一把丟開毛筆,笑著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未穿鞋襪,赤腳踩在漢白玉地板上,寬大的長袍松松垮垮地拖在地面,露出白皙纖長的雙足。 兩手一掐就將人整個端到了書案上,沈執(zhí)渾身上下就披了件外裳,衣帶系得松垮,長發(fā)早就散開了,被謝陵隨手攏在一起,挑了根紅色發(fā)帶系上了。 兩條纖細筆直的腿,有一搭沒一搭地亂晃,勾得人心神搖曳,雙眸溫柔似水,眼波流轉(zhuǎn)間極有風(fēng)情,那一顆小小的虎牙,深陷在紅艷艷的唇rou里,像是一把無形的小勾子,將人勾得魄散魂飛。 謝陵亦是愛他到了瘋魔的地步,癡迷著沈執(zhí)身上的每一寸皮rou,兩手按在桌沿,俯身輕輕啄著沈執(zhí) 的額頭,試圖將沈執(zhí)眉眼中濃墨一般的悲苦盡數(shù)化開。 兩手自顧自去尋沈執(zhí)的手,十指緊扣在一起,二人耳鬢廝磨,貼得連縫隙都沒有。 許久之后,謝陵推開桌面上的畫軸,提筆落字: 得成比目何辭死,愿作鴛鴦不羨仙。 最后一筆落下,又傾身將沈執(zhí)的唇舌銜入口中,細細研磨,那露出來的腿根處,早就熱氣騰騰的,白皙的皮膚上,端端正正寫滿了正字,皆是謝陵方才一筆一筆畫上去的。也不知道到底畫了多少筆,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都快寫滿了。 那毛筆尖兒軟軟的,謝陵銜在口中,將軟毛浸透,每次刮在皮膚上,都能引得沈執(zhí)渾身顫抖,十指蜷縮,偏偏又不敢叫停,任由他胡作非為。 他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要瘋魔了,滿目癡迷地望著謝陵,只會傻笑,兩臂按在桌沿,翻倒的酒水,凌亂的書籍,還有身后滿塘荷花,皆是二人荒唐的見證。 謝陵唇角上揚,食指指腹還染著濃墨,輕輕往沈執(zhí)眼角下的淚痣上一點,耳語道:“哥哥給你做了標(biāo)記,生生世世,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