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沉云奪日_分節(jié)閱讀_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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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情難自禁地環(huán)住身邊的軀體,習(xí)慣地先吻上任祺日的頸脖。 任祺日微覺癢地動了動,轉(zhuǎn)過身又往里邊縮了縮身子,像是要躲開一樣。任三爺漸漸來了精神,從后摟住任祺日,雙手從腰部漸漸往上移,輕輕地?fù)徇^胸口,然后慢慢將身子緊貼上去,用唇細(xì)細(xì)地吻著任祺日的后頸——如同預(yù)料地一樣,任祺日難以自制地顫了顫。 “祺祺……”他在任祺日耳邊喚了喚,在有外人的時候,任三爺多半還是會喚任祺日的原名,只有在兩人獨(dú)處的時候,才會情不自禁地喚出這個含有纏綿意味的昵稱——這似乎已經(jīng)成了任三爺?shù)膶@麢?quán)。 任祺日有些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嗯”了一聲,又想睡過去。任三爺似乎也不急著要把任祺日給喚醒了,只是耐性十足地一遍又一遍地親吻任祺日的臉和頸部,移到唇部的時候,也不探入,只是碰了又碰,仿佛就像是任祺日小時候那樣,叔侄倆玩鬧似的親吻。 任祺日漸漸地翻過身平躺著,這樣似乎徹底地方便了身上的人。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帶著老何的那對雙胞胎四處跑,一回來就直接沉沉地睡了。任祺日原來睡得甘甜,只是睡著睡著,越發(fā)覺得有些異樣,他雖然閉著眼,卻能清晰地感覺到胸前有什么在移動,然后移到兩側(cè),搓揉著自己的乳 首。 然后,有什么覆了上來,帶有重量地緊緊貼著他,當(dāng)任祺日感覺到那冰涼的感覺從前方伸入衣襟之內(nèi)的時候,他終是睜開眼了。 任祺日看著壓在身上的人,臉上立馬爬上了紅暈,他略帶無措地張了張唇,“干什么啊……?”這不是明知故問么。只不過,他目前顯然是在狀況之外的,再加上…… 身上的人長發(fā)落至眼前,那五官在昏暗的燈光下仿佛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邪魅氣息——任三爺是個擁有絕頂外貌的男人,在情 欲的襯托之下,他的周身都散發(fā)著性 感的氣息,任祺日難以自制地咽了咽口水,他一開始還有些犯困,當(dāng)在衣襟里那雙手不斷地撩撥著他的時候,他終究是有些難忍地躬了躬身子。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地發(fā)生了。從愛 撫到潤滑,一直到后來的進(jìn)入,都是在沉默和喘息之中完成的。任祺日的后方前晚才剛剛被進(jìn)入過,身體也趨向敏感,故而之后的動作,他們是難得地快速順利地進(jìn)入狀況了。 任三爺?shù)纳碜铀坪醪荒苓M(jìn)行過于激烈的性 愛,然而,只單單是身子的摩擦就能帶給他和身下的人無法忍耐的刺激。在那有規(guī)律的律 動之中,任祺日閉著眼側(cè)頭,有時候難忍地溢出一兩聲的悶哼。胸膛被人親吻著,同時,體內(nèi)深處的某個部位被摩擦而過,他揚(yáng)了揚(yáng)首,仿佛是夾雜著歡欣地拔高了聲音。任三爺是以跪坐的姿勢,在他的腿間進(jìn)入他,他的雙手扶著任三爺?shù)碾p膝。 從一開始尚可控制的撞 擊,到之后兩個人漸漸亂了章法,呼吸更加地急促,連聲音都零零碎碎的,進(jìn) 出時候發(fā)出的水聲在耳邊回繞,營造出一個曖昧情 色的氣氛。任祺日在這方面是沒有多大的招架之力的,他早前的生活太平穩(wěn)了,以至于,在床上的時候,他只要一想到他和這世上如今唯一血脈相連的人rou 體相連的時候,那種刺激墮落的感覺似乎凌駕了罪惡感。 一個深吻之后,任祺日終是釋放了欲 望,有些癱軟地埋首在任三爺?shù)念i窩。雙手緊緊地攀住,上上下下了一陣,頸脖讓他深深地、用力地吸吮著,股間就傳來了溫?zé)岬母杏X。唇間溢出了滿足的嘆息,任祺日歇息一陣,疲勞地嘆息說:“你挺……莫名其妙的?!比稳隣?shù)挠?nbsp;望確實總是如此突如其來。 任三爺親昵地含了含任祺日的耳垂,房間有些悶熱,兩個人都出了一身熱汗。任祺日躺了一陣,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地睜了睜眼。 “對了……” 任三爺還沉浸在情 欲后的饜足里,親吻著任祺日的掌心。任祺日快速地將手抽回來,急急說:“我都忘了跟你說,我明天打算跟芳嫂去一趟新山?!?/br> 任三爺微頓——任祺日卻坐了起來,腰酸地哎了一聲,急急一邊的浴袍裹著先沖入了浴室。 而給早上七點(diǎn)的時候,任祺日就急急地出門了。任三爺也睡不下了,畢竟這兩年,任祺日是從沒離開過他的眼界的,現(xiàn)下突然要跟芳嫂去到新山的鄉(xiāng)下,任三爺面上不說,心里還是有幾分不愿意的。而且這一去居然是要好幾天,又是坐巴士,任三爺皺了皺眉,看著任祺日從凌晨五點(diǎn)開始忙里忙外,卻也不舍得多說些什么。 他知道任祺日和芳嫂老何的關(guān)系如同家人,而這樣的情感是自己無法多加干預(yù)的。 畢竟,他沒辦法給任祺日單純的親情。 任三爺親自跟著送了任祺日和芳嫂去了車站。他看著任祺日買車票,替芳嫂拿東西,另一手還抱著芳嫂的大女兒,偶爾還類似覺著酸疼地拍了拍腰。一直到任祺日坐的巴士走了,任三爺才有些疲憊地捏著眉心,輕嘆一聲。 司機(jī)小心翼翼地問了一聲:“三爺,回去了么?” 任三爺擺了擺手,沙啞地說了一句:“去公司?!?/br> 他突然覺著心里空了一大塊,雖說和祺祺也曾分開個五六年,現(xiàn)在不過是去個四天——不管是多久,他總是舍不得的。 只要祺祺留給他一個背影,他都覺得疼。 任三爺?shù)墓录牛ㄖ校?/br> 重生之沉云奪日 任三爺?shù)墓录牛ㄖ校?/br> 因為深覺身邊少了重要的人,任三爺這幾天儼然是不太好過的。 在任祺日離開的第一天,那種錐心的感覺還算和緩,并不足以妨礙任三爺?shù)恼W飨?,他一大早就去了公司,過了中午,就深深覺得疲憊了,于是也早早回到任家大宅,吃了藥就睡了過去。 當(dāng)任三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全暗了下來。老何來伺候餐點(diǎn)的時候,呵呵笑著說:“三爺,您醒來前小少爺打過一通電話回來。” 任三爺抬了抬眼,只聽老何接著道:“小少爺他們已經(jīng)到了,所以來報個平安——我問過小少爺要不要跟三爺說些話,不過三爺您那時候犯困,小少爺說不想打擾您,我也就不把您給叫起了?!?/br> 任三爺慢慢放下了湯匙,他看著碗里的淡色粥水,只覺得索然無味,毫無胃口。他下意識地看了看樓梯口間的古老掛鐘,短針已經(jīng)指向數(shù)字九了——時間還不算晚,任三爺慢悠悠地從椅子上站起了走到沙發(fā)邊,步速不急不緩。老何趕緊跟了上去,只見任三爺拿起了那帶著古老氣息的金制電話筒。 那金屬話筒似乎有些冰涼,任三爺甫一握還稍稍縮了縮手,老何當(dāng)了幾年管家,也深知任三爺?shù)钠⑿裕泵ψ咔肮Ь吹卣f:“三爺,我來吧?!?/br> 老何把聽筒那里起來,熟練地旋轉(zhuǎn)著那古老的電話紐盤,當(dāng)耳邊傳來嘟嘟聲的時候,老何帶笑轉(zhuǎn)眼看了看任三爺——只見這跟太上皇似的主子微擰著眉瞧著自己。老何面上的笑容僵了僵,帶著些微遲疑地問:“三爺……您不是要找張秘書么?” 任三爺眉頭又緊了緊,那副神情就像是被人被冒犯了一樣,老何頓覺心驚膽跳,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讓任三爺他老人家覺得不快了。只見任三爺緩緩地接過了聽筒,按下了重?fù)苕I,微彎腰轉(zhuǎn)了一行的數(shù)字,然后喘了喘氣,仿佛是累了一樣地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側(cè)頭耐心地等著。 “……” 任三爺眉頭又一蹙,又重新?lián)芰艘槐?,結(jié)果還是一樣。老何不由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了一句:“三爺,您是不是要找……小少爺?” 任三爺聞言回過頭,老何咽了咽口水,邊琢磨著字句邊道:“是這樣的,三爺,阿芳的鄉(xiāng)下那里哥哥家有時候收訊不是很好,家里電話剛好這幾天斷了,小少爺也是去到附近的小街市,才打了電話回來……” 哦。 任三爺明白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放下電話了。 他微晃地站了起來,往樓梯走,老何急忙問道:“三爺,您不再用一點(diǎn)東西么?”粥才動了幾口,配菜連嘗也沒嘗,這怎么成呢? 任三爺擺了擺手,徑自走上樓去了。 老何并不知道他方才的那一番話給任三爺帶來了多大的打擊。 末了,口中深深地溢出一聲嘆息——這四天,別說看不見人了,就連祺祺的聲音指不定都聽不到…… 任三爺伴著這樣的想法,歪倒躺在床上,他隱隱覺得,不好了、真不好了。 他閉了閉眼,夜無好眠。 隔天,任三爺早早便起了,因為昨日飲食不均,今日他便嘗到了苦果。任三爺覺著胃部微微地泛疼,他帶著蒼白的面色,梳洗之后換了衣裳。老何將早點(diǎn)送進(jìn)了房間里,只見他慢條斯理地喝著粥,吃藥的時候手不小心一抖,白水灑在了衣服上。于是,任三爺又緩慢而溫吞地去梳洗、換衣裳…… 別說老何瞧了出來,就連公司里的秘書經(jīng)理都覺著——三爺這兩天好似有些不大對勁。 可要說哪里不對勁,又指不太出來。 任三爺?shù)淖飨⒁蝗缫酝睾翢o章法,而臉色倒是越來越難看,像是隨時就要病倒了。 夜晚,任三爺仰臥在床上——今天他又錯過了任祺日的電話,并不是任祺日掛斷了,而是在他好容易趕到電話前面的時候,那邊的收訊又壞了,當(dāng)他拿起聽筒的時候,那頭只傳來了刺耳的沙沙聲。 任三爺扼腕至極,他像是遷怒一樣地重重地將聽筒擱下了,留下在一旁錯愕的老何。 晚飯自然是半點(diǎn)米粒也吞不下去了。 現(xiàn)下,任三爺撫著那空蕩蕩的旁側(cè),無聲地嘆息。他側(cè)過身,慢慢地將頭邁進(jìn)任祺日的枕頭里——任三爺并不是一個害怕寂寞的人,雖說他確實喜歡寂靜多過喧鬧,然而,這并不代表,他的身邊并不需要他人的陪伴。 而在這個孤寂的夜晚,任三爺慢慢地從床上坐正了。 他抿了抿唇,思索一陣,就按了傳喚鍵把老何給叫了上來。 任三爺細(xì)細(xì)地吩咐了一切,老何從被窩里被拽了出來,聽到后來睜了睜眼,他覺著自己似乎聽錯了,可是當(dāng)他抬頭直直看著任三爺,懵了。 三爺那表情,哪里是在跟他開玩笑呢。 他帶著一點(diǎn)希望,小心翼翼地勸說:“三爺,小少爺再兩天就回來了,您也不必……哎,我的意思是,鄉(xiāng)下地方,您也知道的,那地方?jīng)]酒店,您吃住什么的也許……” 任三爺閉了閉眼,擺手。 老何這是明白了,三爺是鐵了心,要親自去把人給領(lǐng)回來了。 他默默地低了低頭,轉(zhuǎn)頭趕緊下去辦事了。 隔天凌晨,任三爺坐進(jìn)了車,往新山開去了。畢竟是出境,中間停停走走了幾次,后來好容易到了新山,司機(jī)按著老何之前交待的路線,往鄉(xiāng)下走去——這路途才是真真正正的顛簸,柏油路到處是坑,又逢大雨連連,路也瞧不大清楚。 任三爺坐在車內(nèi),他靠著椅子,面目簡直蒼白得幾乎猙獰了。 終于,在任三爺幾乎要暈死過去的時候,他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