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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 姜瑜立馬走上前,微微仰著頭,“文醫(yī)生?” 文酌清看著眼前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女人,微微后退一步,禮貌又疏離,“請問您是?” “我是陸流萱的保姆,上次你來陸家的時候,我們見過一面。” “哦?!彼貞浟艘幌?,稍微有些印象,“你來找我,是陸小姐身體有什么問題嗎?” “不是,我來是想告訴你關(guān)于陸小姐長期被虐待的事?!?/br> 文酌清微微睜大眼,“我沒有聽錯吧?!?/br> 姜瑜搖搖頭,“我希望您能夠聯(lián)系陸先生?!?/br> “這種事情,我想至少要先讓我看些證據(jù)?!?/br> 姜瑜調(diào)出手機(jī)里的照片,是她拍得陸流萱被打得傷痕累累的腿。 “這些照片應(yīng)該夠了,你是醫(yī)生,應(yīng)該能看出來這些傷很多都是之前留下的?!?/br> 文酌清抿緊唇,拿出手機(jī)撥號。電話那頭應(yīng)該就是陸流萱的父親,他兩三句概括了事情。 “我馬上去別墅。”陸先生留下這句話,掛斷電話。 “我們也過去,我有車?!?/br> 姜瑜跟在他后面,出了醫(yī)院門,一個女生突然扯住她的手臂。 她皺眉看過去,一眼就看見對方的大紅唇。 看起來不太好惹。姜瑜甩開她的手,揉揉手腕。 文酌清也看到她,臉上露出些煩躁,“你來干什么?” 烈焰紅唇委屈地嘟起嘴,“快中午啦,我來找你吃飯,不行嗎?” “我有事情要忙,下次吧?!?/br> 看起來像是男女朋友。姜瑜默默往旁邊靠,估計兩人是男女朋友。 “你有什么事情要出去,陪這個狐貍精吃飯嗎?” 姜·狐貍精·瑜;“我是請文醫(yī)生去看病,沒別的,您別誤會?!?/br> “呦,還挺會裝?!彼藗€白眼,抓住文酌清的手臂,“那我也要去?!?/br> “陸璐別再鬧了。”文酌清抽回手,語氣嚴(yán)厲,“姜小姐我們走吧?!?/br> 姜瑜“嗯”了聲,快步和他一起離開。 坐進(jìn)車?yán)?,姜瑜總覺得陸璐這個名字特別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 想不起來,那就直接問。 “文醫(yī)生,剛才的那位是你女朋友嗎?她好像誤會了什么?!?/br> “不是,她也是陸家的小姐。我們家和陸家關(guān)系很好,所以經(jīng)常來找我看病。雖然父親他們的確有聯(lián)姻的想法,但是我并沒打算。” 陸家的小姐?姜瑜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個炮灰女配嘛。 這本書全名她不記得了,但是當(dāng)時看到是有“大小姐”幾個字?!洞笮〗恪菲貏e長,當(dāng)初她翻目錄,好像是有上千章。文章長了,里面的配角反派也就多了。這個陸璐就是早期搭配文酌清出場的女反派。 她雖然和陸流萱一樣是陸家小姐,但是她是陸流萱二伯家的女兒。這位二伯在陸氏集團(tuán)并沒有什么話語權(quán),靠著一點股份分紅,過得也不錯。而因為陸流萱長期不見人,陸璐就成了陸家唯一的小姐,爺爺奶奶也很喜歡她。等到陸流萱重新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這位陸小姐心中便不平衡了,認(rèn)為陸流萱是來爭寵的。 尤其,她暗戀的文酌清暗戀陸流萱。 好一出三角戀大戲。姜瑜心中長嘆口氣,如果沒記錯,陸家二伯這家是全家炮灰,然后陸流萱收獲了一批寵愛她的哥哥弟弟。 姜瑜想著陸璐當(dāng)時看她的眼神,真是恨不得活剮了她。 她可沒有陸大小姐的智商和身份,惹不起這種人。不過等陸流萱解脫,她也就解放了。、 車子駛?cè)胪ピ?,前門已經(jīng)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姜瑜急忙推門進(jìn)去,撲面就聽到里面的怒吼聲。 客廳里站著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看起來特別俊秀,要不是鬢角有些白發(fā),看起來就像二十多的年輕人。 這位大叔正站在客廳中央指著王姐,怒氣沖得他面頰通紅,“你不配做人!” 姜瑜聽著這不痛不癢的話,有些遺憾這陸先生涵養(yǎng)太好,臟話都不會說。 她眼睛四處轉(zhuǎn),想要找陸流萱,卻看到靠在吧臺旁,額頭流血的小女孩。 姜瑜包都不要了,跨過地上打爛的臺燈,跪坐在陸流萱旁邊,手顫抖著不敢碰她。 陸流萱的手悄悄捏著她的手一下,眼睛眨了眨。 姜瑜知道是她的計劃,是她在向陸先生賣慘。但是她一點都不覺得放心,頭上的傷口是真實存在的。 她氣憤地甩開她的手。 陸流萱愣了下,哭著的眼淚險些斷了。 文酌清抱著醫(yī)藥箱跑過來,柔聲安慰,“小朋友,不要怕,把手放下來,哥哥看看你頭上的傷?!?/br> 陸流萱咬著下唇,放下臟兮兮的手,臉上的眼淚嘩啦啦往下流。 文酌清看著她額頭上被砸出來的傷口,用棉簽慢慢消毒。 姜瑜沉著臉,坐在旁邊,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額頭的傷。 因為有第三人在,陸流萱不能開口問她為什么生氣,只是一雙眼睛牢牢盯著她。 文酌清處理著傷口,順著她的視線,看到姜瑜,眉頭皺了皺。 陸先生發(fā)了一大通脾氣,任王姐怎么哀求也沒用,直接報警抓人。 腦袋上纏著紗布的陸流萱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放在膝頭,安靜地低著頭。長長的黑發(fā)披在肩頭,露出瘦削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