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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有望沒叫疼,道:“哪里是大庭廣眾之下了?他們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話不能當著自家人的面說的呢?” 周紓被她這句“都是自家人”給鬧得沒脾氣了,她松開手,道:“可即便是爹娘,事關(guān)閨房之事,怎能輕易在他們面前提及!” 祁有望疑惑道:“娘讓我們抓緊時間生孩子,可是生孩子不一樣是要經(jīng)過閨房之事才能成全的么?所以娘讓我們生孩子,便是讓我們抓緊時間行閨房之樂,我回答說你沒空,這似乎并無不妥?!?/br> 聽著祁有望的歪理,周紓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駁,好會兒才道:“你伶牙俐齒,我說不過你!” “那娘說的事情……”祁有望試探道。 周紓微微一笑,眼神有些冷:“你這般能耐,你自個樂唄!” 祁有望:“……” 果然,嘴炮的后果是她必將承受周紓更大的怒火。 周紓一整晚都沒理祁有望,雖說擔(dān)心分房睡會讓隔壁的爹娘知道了而擔(dān)憂所以沒有到別的房間去睡,可她也沒像往常那樣跟祁有望有什么親昵的舉動。 祁有望臉皮厚,熊抱著周紓道歉,周紓哼了哼,沒說原諒她。 “娘子,你生起氣來真可愛!當然,不生氣時更可愛!”祁有望又道。 這才是正常的嘛!她娘子雖說是未來女總裁,可到底也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擱現(xiàn)代還是在上大學(xué)的年紀,偶爾會生氣耍性子也是正常的! 也幸虧周紓不知道她的想法,不然更氣。 “你想多了,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費心神,更不會因你而動怒,這于我無益。”周紓閉著眼,不想看祁有望。 祁有望嘟著嘴,她萬試萬靈的哄人大法居然不管用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她還有別的法子。 她道:“娘子,我嬤嬤總說我的嘴是糖做的,很甜,你要不要嘗一嘗,看看是不是糖做的?” 周紓果然睜開了眼,一臉深思地看著她……的嘴唇。 “沒什么特別的。”周紓移開了視線,淡淡地說。 “沒什么特別的,為何娘子特別鐘愛?”祁有望又道。 周紓的耳朵悄悄地紅了,然后欺身上去一把親上祁有望的嘴,將她的嘴堵住,省得讓她繼續(xù)再勾引人。 祁有望有所準備,自然而然地便予以了回應(yīng),心里還挺得意的,周紓親了她的嘴,要是待會兒還不理她,她就控告周紓負心女! 這一吻那叫天雷勾地火,吻得昏天暗地,比以往任何一次吻的時間都要久,也更讓人情動。祁有望一次又一次地想有下一步行動,奈何先是沒膽量,其次是沉浸在此吻中而無暇顧及其他,雙手只胡亂地摸索。 明明已經(jīng)入了秋,二人早便無需再解開里衣入睡,甚至還蓋上了一張薄被也擔(dān)心夜里會著涼,可這一吻讓二人身上的溫度也迅速攀升,熱得二人似乎有蚊蟲在身上叮咬。 祁有望覺得實在是太熱了,內(nèi)心躁動不安,嘴上也就用了勁,一不注意給嗑到了。周紓吃痛,悶哼了一聲,然后迅速回過神來。 祁有望氣息不穩(wěn),但是也知道自己干得好事,忙抬手輕撫周紓的嘴唇,問:“可傷著了?” 周紓沒嘗到有血腥味,知道應(yīng)該沒磕破皮,便道:“沒有。” 然而這一吻二人都不曾嘴下留情,以至于雙方的嘴唇紅艷又水潤,加上二人的姿勢還頗為曖昧,周紓有一種“不繼續(xù)下去會浪費了眼下的氛圍,可是繼續(xù)下去又不知從何開始”的彷徨。 “我本以為我嘴甜,沒想到娘子的嘴才是更甜的,讓愛吃甜食的我一時之間難以割舍?!逼钣型膊恢膬簛淼哪懥?,調(diào)笑道。 周紓見她這模樣,恨不得將她壓在床上,然后想盡法子“折磨”她,讓她求饒不得,看她還有沒有膽子拿這些事來揶揄自己。 周紓到底是冷靜的,這樣的想法也只迅速地從腦海中閃過,她可沒有折磨人的興趣。 周紓察覺到身上傳來的溫?zé)岬挠|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只是愛吃甜食而已么?我看你是想吃雞爪子了,等我剁下那雙爪子,蒸給你吃如何?” 祁有望眨巴著眼,無辜地看著她,然后后知后覺的想起自己的手現(xiàn)在擱的位置,下意識地捏了捏,才慢吞吞地縮了回來。 “今晚有進步,好歹終于有了脖子以下的進展?!逼钣型迪?,如此循序漸進,她覺得肯定有一天能跟周紓坦誠相見的。 周紓整理了一下衣衫才躺回去,祁有望又不要臉地熊抱她,她沒好氣地捏了這人的手背,聽見身旁之人傳來的“疼疼疼”的抽氣聲,這才罷手。 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興許頭幾次她占據(jù)主導(dǎo)位置時,祁有望都因為沒有心理準備而害羞不已,可是隨著次數(shù)的增多,祁有望這人便會越發(fā)得寸進尺,臉皮也越厚——以前親一親她便會面紅耳赤,如今居然還會主動索吻了! 周紓不喜歡處于被動的位置上,所以她的心頭有一絲緊迫感。 “看來得永遠都走在這人的前頭,才能讓這人永無翻身之日了!”周紓暗想。 —— 在信州城住了幾日,周紓應(yīng)付完了那些對紅茶越發(fā)感興趣的茶商們,祁有望也回了祁家待了一段時間,見方氏身體精神都不錯,二人這才安心地回了楮亭鄉(xiāng)。 這些日子除了來買紅茶的茶商之外,吳孝宗等大茶園戶也相反設(shè)法來打聽紅茶的制茶工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