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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仇是一定的了。”伍思才展開折扇,“在定親的節(jié)骨眼上林書平的事被抖出來一定猜到是你所為又或者是秦家人所為?!?/br> 靳芳菲雖不在乎所謂的世家關(guān)系,但如今身處秦府,她并不想給秦府添麻煩。 秦明惠思慮片刻道:“我有一個(gè)辦法,或許可行?!?/br> 伍思才和靳芳菲雙雙看向她,“什么辦法?” 秦明惠笑了笑,“這事還得靠伍公子你幫忙了。” 作者有話要說:三少爺:嗯,表姐也是不可以的。 秦明惠:呵呵。 最近動(dòng)森真的火到無邊無際啊…… 第50章 仍舊是楊柳湖邊, 可今日卻是一個(gè)下雨天。從清晨便落起雨,滴滴嗒嗒的雨聲仿佛浸入心里,空氣里夾雜著青草的氣味。 一把靛青的油紙傘慢慢印入眼簾,一圈雨簾伴隨著傘下人的走動(dòng)而移動(dòng),伍思才望著緩緩而來的身影露出笑容。 伍思才走到亭下, “柳大家,雨天路滑,一路可還順利?!?/br> 柳如蘭步入亭中, 收下油紙傘, 此時(shí)正值雨勢(shì)大,衣衫上難免沾了水氣。 “勞伍公子關(guān)懷, 奴惶恐?!?/br> 昨日柳如蘭收到伍思才派人送的信,今日邀他前來一聚, 并且點(diǎn)名是有關(guān)林書平同他相商。 他不得不來。 伍思才含笑請(qǐng)柳如蘭入座, 柳如蘭遲遲不坐, 猶豫半晌開門見山道:“不知伍公子尋奴所謂何事?” 伍思才卻道:“請(qǐng)柳大家稍等片刻,伍某今日實(shí)則也是受人所托?!?/br> 柳如蘭這才忐忑的坐下, 落雨的關(guān)系湖面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霧,煙雨京城也是別樣一番雅致, 可今日柳如蘭卻如何也無賞景的興致。 一旁的伍思才則是興致悠閑的烹茶, 淡淡的茶香混著雨水的氣味。 “這是今年新出的碧螺春, 柳大家嘗嘗是否合口味?!?/br> “多謝伍公子?!?/br> 柳如蘭輕輕抿了抿,抬頭發(fā)覺伍思才看著他,他有些驚恐, “伍公子,可是在下有何不妥?” 伍思才怔了怔,解釋道:“讓柳大家多心,伍某只是覺著柳大家容貌俊秀,難免多看了幾眼。伍某可還記得柳大家你的一出貴妃醉酒,那是惟妙惟肖,至今能比得上你的未曾出現(xiàn)。” 約莫是聽伍思才提起戲,柳如蘭露出今日第一個(gè)舒坦的笑容,他謙虛道:“我打小學(xué)戲,會(huì)的也只有戲。能聽伍公子如此贊揚(yáng),奴感到萬分榮幸?!?/br> “我呢雖不精通戲,可聽柳大家你的戲還是覺得對(duì)味兒。”伍思才烹著茶,慢慢道:“所以今日約柳大家出來,若是有不到之處,還請(qǐng)柳大家多多見諒?!?/br> 柳如蘭落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不知今日約奴的人是何人?又和林公子有何關(guān)系。事實(shí)上奴與林公子不過是萍水之交,若是伍公子有事還是親自尋林公子的好?!?/br> 青筍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伍思才嘆道:“人這便來了,柳大家一看便知。” 紅衣颯爽英姿,白衣欺霜賽雪。 靳芳菲與秦明惠表姐妹二人從雨中走來,伍思才一眼便盯住那抹紅衣,心扉似有一朵蓮花慢慢的隨著腳步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綻開。 伍思才忽然羨慕起走在靳芳菲身旁的秦明惠,她還沒享受過芳菲替自己撐傘呢。她幻想著自己若是秦明惠,一襲白裙青衫,在這煙雨朦朧中,她和靳芳菲攜手漫步,細(xì)聽雨聲,又該是怎樣的一種情致。 想必會(huì)一生難忘吧。 如此一想,心底酸澀,看向秦明惠的眼神有幾分怨念。 終于二人步入亭中,伍思才責(zé)怪的看著靳芳菲,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把油紙傘全偏向秦明惠,靳芳菲自己倒是濕了衣衫。 “芳菲,快來喝杯熱茶暖暖身子?!?/br> 靳芳菲將傘遞給青筍,面對(duì)熱騰騰的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秦明惠見狀笑道:“這三伏的天兒即便是下場(chǎng)雨也是熱的,伍公子這杯熱茶是想熱乎誰的心呢。” 伍思才瞬間紅了臉,尷尬的將茶杯放下,囫圇道:“那放放,先擱著,涼了再喝。” 三人笑開來,秦明惠明眸一轉(zhuǎn),已然落在一旁略顯局促的柳如蘭上。 “這位便是聞名遐邇的柳大家吧?!?/br> 秦明惠笑意盈盈,柳如蘭卻同見鬼似的臉色惶恐。 好半晌柳如蘭才起身道:“奴見過秦小姐?!?/br> 伍思才微微挑眉,她不曾說過秦明惠的身份,柳如蘭卻一眼便認(rèn)出秦明惠,其中意味不難猜到。 秦明惠笑道:“柳大家認(rèn)識(shí)我,那我們今日之事倒是敞亮許多,免去我諸多口舌?!?/br> “我如尚且算得是林書平的未婚人,林書平,柳大家應(yīng)該識(shí)得吧。” 柳如蘭身子微微一晃,如輕風(fēng)細(xì)柳,有隨波而去之感。 柳如蘭咬唇道:“奴不明白秦小姐的意思?!?/br> 秦明惠在柳如蘭對(duì)面坐下,“我想柳大家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因?yàn)槲蚁肽阋膊辉缚吹叫膼壑肆砣⑺?,而自己只能一輩子躲在黑暗里見不得光?!?/br> “是吧?” 輕描淡寫的語氣,秦明惠明明端著平易近人的笑容,卻讓柳如蘭覺得她就是高高在上的望著卑微如草芥的自己,這毫無疑問是一種恥辱。 柳如蘭仍在強(qiáng)裝鎮(zhèn)定,“秦小姐,奴還是不明白您的意思。奴與您今日第一次見面,是在不懂您話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