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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回家! 周眠的手不受控制地緊了緊,他扯起僵硬的唇角:“學(xué)長,你在說笑吧?” 許棠泰然道:“沒有?!?/br> “難不成學(xué)長搬出去是跟人同居了?” 這誤會大了去了。 許棠推著眼鏡,昏暗的燈光在鏡片上自左滑到右:“算是吧。” 晴天霹靂不過如此。 周眠萬萬沒想到,原來在自己還糾結(jié)著學(xué)長對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來自于哪里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了。 多稀罕啊,居然有人敢來截他的胡,挖他的墻角。 緊握住他手腕的手在不知不覺中松開,許棠側(cè)過臉看著一半臉隱在黑暗中的周眠,只覺得對方像是隱藏在黑夜中受到打擊的狼崽子,耳朵都有氣無力地搭在腦袋上。 玩笑也開過了,許棠正打算解釋,沉默良久的周眠忽然按住他的后腦,另一只手?jǐn)堊∷难俊?/br> 下一刻,溫軟的唇向許棠襲來。 第45章 或許也是怕這樣的動作冒犯了許棠,加上此時此刻的兩人正處在回宿舍的必經(jīng)之路中央,頭頂還有一束路燈照著,所以周眠僅僅只是貼在許棠的唇角處,濕熱的呼吸和許棠的氣息交織在一起,不敢更進(jìn)一步。 許棠發(fā)現(xiàn)周眠連呼吸都帶著一絲顫抖,這樣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明顯討好了他,他安撫性地拍了拍周眠的肩膀,主動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對方的唇。 攬在腰部的手突然收緊,周眠唇瓣微張,勾住許棠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舌尖不斷吮吸,又如狼崽子般用小虎牙咬了下許棠的下唇,隨即侵入他的口中慢慢研磨洗劫。 昏黃色的燈光給兩人度上一層金紗,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連體嬰一般沒有一絲空隙。 不多時,許棠拽著周眠的衣領(lǐng)將他從自己身上扯開,周眠依依不舍,在許棠被咬紅咬腫的唇瓣處用力親了一下,發(fā)出重重的一聲“?!?,這才放開了他。 許棠打掉周眠依舊黏在自己腰部的手,手背擦了擦唇。 “學(xué)長?!敝苊攥F(xiàn)在的小尾巴幾乎翹上天,樂得尾音不自覺地往上飄,“你親我了。” 到底是誰湊上來的? 許棠倒也不想在這種小問題上過多糾結(jié),他抬了一下眼鏡,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 一口鍋扣在學(xué)長頭上居然還沒反駁,周眠笑成一朵花,繼續(xù)蠻不講理道:“學(xué)長既然親我了,是不是該負(fù)個責(zé)?” “說?!?/br> 周眠將笑意收斂起來,神情認(rèn)真嚴(yán)肅:“我想做學(xué)長的男朋友。” 許棠抬眸看他,視線在周眠的臉上打著轉(zhuǎn)。 直到把周眠盯出一身冷汗來,許棠挑起眉,像是在說什么最最普通的事情:“已經(jīng)是了?!?/br> 懸在半空的心終于落地,周眠情不自禁又湊過去在他唇上咬了幾口,一臉滿足。 許棠任由他動作,片刻后說:“走吧,送你回去?!?/br> 周眠:“???” 周眠不滿意了,周眠開始鬧了:“學(xué)長,我們都是這種關(guān)系了,你不會還打算去接你那個同居對象吧?” “嗯,它是……唔!” 話被堵在口中,如果說前兩個吻里還是源源不斷的甜意,這次的吻已經(jīng)變成了單純的侵.占,周眠小孩子脾氣上來,右手不輕不重地捏在許棠的下巴處,賭氣似的堵著許棠不允許他接著往下說。 分開后,周眠委屈巴巴地埋在許棠的頸窩,悶聲悶氣道:“學(xué)長,你別跟其他人同居了,我搬出來跟你一起住吧?!?/br> “周眠?!比腔鹆四汤轻套幼詈蠛逅娜诉€是自己,不過這股醋勁兒顯然還在許棠的可接受范圍內(nèi),他在周眠后腦勺抓了抓,淡然地問,“接它,去嗎?” 周眠癟起嘴:“宿舍門禁?!?/br> 許棠沉默片刻:“哦?!?/br> 干巴巴的應(yīng)聲反而激起了周眠的怒氣,他放開許棠,鼓著腮幫子說道:“算了,我不回宿舍了,大不了在外面開個賓館住一夜,學(xué)長,我想陪你去?!?/br> 他倒要看看這個敢截胡的人是什么來頭。 許棠哪能看不出來周眠的心思,但偏偏賣了個關(guān)子沒提起糖粥,他點點頭,轉(zhuǎn)身帶著周眠向校門口走去。 沒走出幾步,許棠忽然感覺到后頸刺痛一下,他轉(zhuǎn)過頭,卻聽周眠嘟噥著說了一句“做個標(biāo)記免得被其他人覬覦”。 完全不懂什么叫ABO的許棠抬手摸到后頸處留下來的齒印,難得疑惑。 夜晚,S大校園里雖然安靜,但外面的街道上仍舊熱鬧。 兩人停在一家寵物館面前,化身檸檬的周眠抬頭看著店名,還沒想起來許棠家里養(yǎng)了只柯基,心說難道對方是這家寵物店的店主? 許棠推門走進(jìn)去,周眠迅速跟在他后面。 這家寵物館面積不大,但布置裝飾都很溫馨,看得出來店主是個很溫暖的人,店門上寫著關(guān)門時間,這會兒已經(jīng)過了時,所以店里除了一些動物外連個人影也沒有。 “小許!”旁邊的小門打開,一個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男人身寬體旁膀大腰粗,一副混混的模樣,手里卻抱著一只橙黃色的小奶貓,正拿著奶瓶給小奶貓喂奶,“你終于來了?!?/br> 許棠點頭,問:“它呢?” “小家伙沒什么事兒,別擔(dān)心?!蹦腥顺麛D眉弄眼,“它戰(zhàn)斗力挺強(qiáng)啊,那只二哈愣是沒打過它,它一爪子直接給人家薅禿了一塊兒,好在那只二哈的主人是個講理的,只要求簡單賠償了二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