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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長,你在工作嗎,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許初霄先小心的試探道。 “沒事,干了半天了,跟你打電話就當(dāng)休息了?!标懽R騫說道。 “好!”許初霄笑嘻嘻地應(yīng)了一聲,“我姥姥出去上班了,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好無聊啊?!?/br> “你姥姥還在上班?”陸識騫說。 “奧,就打麻將啊,每天中午一點(diǎn)半,風(fēng)雨無阻,”許初霄解釋道,“然后我就說這是她的工作了,還能賺錢。” “看來你姥姥技術(shù)不錯啊。”陸識騫笑道。 “那當(dāng)然了,我們這還沒幾個人能打過她!”許初霄驕傲地說道,“我也很厲害啊,我姥姥手把手帶出來的好嘛!” “有機(jī)會可以跟你姥姥討教一下?!标懽R騫說。 “學(xué)長你也會打麻將?”許初霄有些驚訝。 陸識騫輕笑一聲,“怎么,我看著不像會打麻將的人嗎?” “對啊,你說你學(xué)習(xí)那么好,怎么什么都會啊,還會打麻將,骰子還玩的那么好,酒量也好……”許初霄說著說著,音量和氣勢都弱了下去,像是提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陸識騫自然知道他怎么了,在電話那頭呵呵笑了兩聲,“你不提我都要忘了,第二天你怎么那么早就走了,我醒了就沒看見你。” 許初霄在心里長嘆一聲,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都賴自己這張破嘴,天天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天,那天,”許初霄“那天”了半天,也找不出個合適的借口。 好在陸識騫放過了他,轉(zhuǎn)移了話題,“我手上的工作應(yīng)該三天就能干完?!?/br> “那就不用一直加班了,可以放假了?”許初霄來了興致。 “是的?!标懽R騫點(diǎn)頭。 “那,學(xué)長,你要不要來我家玩啊,”許初霄脫口而出,自己心心念念了好久的,“我們,我們這……”他絞盡腦汁地想著自己這里的景點(diǎn),半天也想不到一個。 “好?!?/br> 還沒等許初霄想出來,就聽到陸識騫說了一聲“好”。 “好?!”許初霄激動地叫道,“學(xué)長你答應(yīng)了?!” “嗯,等忙完。”陸識騫說道。 “好!”許初霄無聲地叫著,“那學(xué)長你快去忙吧!”早點(diǎn)忙完早點(diǎn)來找我! 陸識騫有些無奈地笑笑,這小孩變臉也太快了,剛還說讓自己注意休息,現(xiàn)在就催著自己趕緊去工作。 “行,那我去忙了?!标懽R騫說。 “學(xué)長再見!”許初霄一萬分開心地掛了電話。 “今天是個好日子呀,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啊……”許初霄躺在床上,枕著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把玩著手機(jī),嘴上不住地哼唱著。 突然,他想起自己得做個攻略,學(xué)長來了住哪,自己都要帶學(xué)長去哪里玩,這都是問題啊,趁著學(xué)長在忙工作,自己也要準(zhǔn)備一下學(xué)長的接待工作。 加油鴨,許初霄,他給自己打氣道。 第19章 回家的這幾天,姥姥天天變著樣的給許初霄做好吃的,三天了,從早到晚一天三頓不重樣。 許初霄洗澡的時候,照著鏡子,總覺得自己胖了。 “胖什么胖!”姥姥嚷他,“我就看不得你們小孩一天到晚的瞎減肥!”一邊說著,一邊把打完麻將回家路上買的烤鴨裝進(jìn)盤子里。 許初霄湊過來,又直接上手抓了塊rou。 祖孫倆上個桌,許初霄搶著給姥姥盛了碗粥。 “你明天就要回你爸那了吧?!崩牙芽粗S意說了一句。 許初霄嘆了口氣,老爸這幾天天天給自己打電話,讓他回去。許初霄嗯嗯啊啊的應(yīng)付了好幾天,老爸終于失去了耐心,告訴他明天司機(jī)就去接他。 “去了你爸家,別跟他家那孩子打架,”姥姥囑咐道,“大孩子了,要成熟點(diǎn)?!?/br> “當(dāng)初你媽送你去學(xué)跆拳道我就不同意,你一去你爸那就跟那孩子打架,手上沒個輕重,再把人家打壞了怎么辦!”姥姥像是想象到了許初霄把許嘉木打壞了的場景,不住咋舌。 “什么啊姥姥,我是大孩子了,那許嘉木比我還早出生三小時呢,”許初霄無奈地說道,“我們習(xí)武之人,一般不輕易動手,都是他太……” “他怎么著你也能忍就忍!”姥姥把碗放下,嚴(yán)肅的看著他。 “好好好,我肯定忍著,”許初霄一見姥姥這樣,立馬哄道,“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不行嗎!” “臭孩崽子,我讓你那樣了嗎,”姥姥瞪了他一眼,“不讓我省心!” 每次他從姥姥家走去老爸那里的時候,姥姥都會囑咐他不能跟許嘉木起沖突。 第二天,許初霄收拾好行李從房間出來,就看見餐桌上擺著油條、蒸餃、豆腐腦等等一堆吃的,再往客廳走,就看見姥姥坐在沙發(fā)上正抹眼淚。 “姥姥!”許初霄趕緊跑過去,趴在姥姥腿上,“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沒事,沒事,”姥姥拍拍許初霄,“就是你要走了……” “那我不走了!”許初霄立馬說道。 “哎,說什么呢,都跟你爸爸說好了……”姥姥抬手一下一下地順著他的頭發(fā),眼睛紅紅的,慈愛地看著他,“我沒事,我看你開心,快樂,我就放心了。” 許初霄趴在姥姥腿上,眼睛也濕了。 等到司機(jī)到樓下了,給他打了電話,他才從姥姥身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