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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生又回想起楚辭奕曾經(jīng)出過的書籍。 全是什么“如何讓員工在有效的時間內(nèi)保持高強(qiáng)度工作”、“公司這樣做,996不是夢”、“今天小恩小惠拉近關(guān)系,明天員工幫你干到黎明”。 把不要臉的資本家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秦生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還不如把畫掛在公司門口辟邪。” “寶寶不喜歡嗎?” 楚辭奕無辜道:“這幅也不喜歡?” 他指得是一頭英姿颯爽的狼叼著一只紅毛小狐貍在雪地上奔跑的畫,狐貍后頸被擒,露出別扭惱怒,委屈的神色,忿忿的小表情跟秦生簡直一摸一樣。 “別以為我不知道。” 秦生指著小狐貍氣道:“你就是照著我的樣子畫的?!?/br> 還被狼抓進(jìn)爪子里,露出驚慌失色的神情。 “嗯?!?/br> 楚辭奕神情愉悅的承認(rèn)了:“寶寶像小貓咪,也像小狐貍,我特地找祝蘭定制的這幅畫,以后放在我們臥室里,抬頭便能看見了。” “我不要。” 秦生轉(zhuǎn)身就走。 他不想看自己后頸被咬,驚慌失措的樣子。 祝蘭曾經(jīng)是楚辭奕給他請的家教老師。 教了秦生三年,后來懷了孕,便回家專心帶孩子去了,她的畫在國際上得過不少大獎,褚新集團(tuán)的某個合作商老板是她老公,為了能讓老公和楚辭奕長久的合作下去,來給秦生教學(xué)是免費的。 “或者你為我們作一幅畫,嗯?” 楚辭奕將秦生拉回身邊,低聲細(xì)語。 “……我不會?!?/br> “怎么不會?”楚辭奕笑道:“寶寶,你以前畫我們倆的時候,特別漂亮?!?/br> “我沒有畫過我們倆個?!?/br> 秦生皺著眉頭不滿道:“我都是畫別人——” “嗯,畫的別人?!背o奕帶著他往閣樓上走去,有一個盤旋而上的階梯,閣樓的空間幾乎與一樓持平,裝修成空曠敞亮的畫室,和一間書房。 “寶寶,你以前的畫我都留著?!?/br> 畫室的角落擺著一盒鐵皮紅箱子,秦生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轉(zhuǎn)過頭說:“我不要看了,我要回去睡覺?!?/br> 楚辭奕扶住秦生的腰,問:“不想看了?” “我要睡覺!” 秦生早就已經(jīng)睡醒了,但直覺有詐,又懷疑楚辭奕答應(yīng)扔掉的東西其實只是收好了,說不定空閑的時候還會拿出來饒有興致地欣賞。 想到便心里著急,又生怕表現(xiàn)出來。 將眼睛睜得大大的。 “那就先睡覺……好不好?” 楚辭奕一邊哄著他,一邊往前走。 方向根本不是樓下,而是鐵皮紅箱子擺放的位置。 “你騙我!你騙我!” 秦生被他限制著往前走,氣急敗壞道:“我才不會給你畫,把你畫成王八差不多——” 他真給楚辭奕準(zhǔn)備了一張王八畫像。 但男人過生日的時候,剛巧是在他假裝死亡的那一個月里,藏在抽屜里的王八畫像也沒有及時送出。 楚辭奕把紅鐵皮箱子打開。 里面都是秦生練手的作品,這些本來都是他偷偷躲在地下室里畫的,完成一半之后,夾在諸多白色畫紙里,以為根本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這是你?!?/br> 楚辭奕指了指畫紙下方哭泣的男孩面容,又指了指上方男人似笑非笑的臉龐:“這是我,對不對?” “不許說!不許說!” 秦生在他懷里亂供,卻發(fā)現(xiàn)男人根本不給自己搶奪畫紙的機(jī)會,直接將手舉過了頭頂,然而兩人有十幾厘米的身高差異,這樣和他搶,無濟(jì)于事,便掩耳盜鈴一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答應(yīng)過我燒掉的!我不要看——” 怪不得原先的別墅里沒有了。 是被楚辭奕藏到新家的閣樓里了。 秦生畫這些,只是剛剛被男人拐上床時,腦中涌起的奇怪的生理反應(yīng)和條件反射,胡思亂想的時候拿著畫筆,便不由自主地記錄下來了。 他一下子畫了好幾張。 都是草圖,但能看得出清晰的輪廓。 畫完了才如夢初醒般。 羞恥又不敢置信,沒銷毀就逃離了地下室,結(jié)果被楚辭奕撿了個便宜,抓了個現(xiàn)行—— 那段時間他本來就喜歡研究秦生,小東西表面清冷高傲,別扭不好相處,床上更不肯配合,經(jīng)常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了他的素描畫才知道。 原來小東西不喜歡這樣。 喜歡溫柔的,輕輕晃動。 再被一點一點吞腹入肚。 很長一段時間楚辭奕都是這樣做的。 秦生抗拒的次數(shù)變少了,漸漸覺得舒服又害怕自己完全被控制,偶爾不肯,但到了最后,都被強(qiáng)按著深陷其中,直到慢慢地熟悉了楚辭奕,換成另外的姿勢也不覺得難受了。 他不想再回憶起自己做得那些蠢事了。 簡直就是引狼入室,自己留下訊息告訴狼如何食用才能吃得舒服吃得飽…… 秦生捂住眼睛不肯看。 楚辭奕也沒有一定要把他折騰到兔眼睛的打算。 便說道:“那么我們就把那只小狐貍掛在臥室里,或者寶寶親自動筆重新畫一幅……” “隨便你!隨便你!” 秦生急著想下樓了,他恨不得用聲音將擺在眼前的鐵皮箱子統(tǒng)統(tǒng)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