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 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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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利古拉在沈煉離開之后還保持著防守動作很久,直到裁判詢問他能不能繼續(xù),才反應(yīng)過來。 再看向沈煉的眼神中除了恨意,有了些忌憚。 他開始明白為什么格瑞克對這人如此友善。 臺下觀眾,尤其是z國觀眾,興奮的幾乎瘋掉,歇斯底里的喊著沈煉名字。 少少一部分人,聲音竟也匯聚成了洪流。 這個男人滿足所有國人對于國家榮譽(yù)感的想象。雖然瘦削,但舉手投足間便將壯碩如牛的卡利古拉打的狼狽不堪,若非裁判干涉,卡利古拉絕對撐不過去。 隨著卡利古拉重新站在沈煉對面,裁判又一次示意開始。 這一次沈煉沒有再耽擱任何時間。 身體的漸漸乏力和不適讓他只能如此。 上臺前,沈煉就考慮過他到底能不能在毒癮發(fā)作的時候最快解決對手,答案是可以。 吃一塹長一智,卡利古拉不肯再被動下去,雄壯的身軀虎狼般撲向沈煉。 他要用最擅長的巴西柔術(shù)。 拼著挨了幾下,卡利古拉心里大喜,因為他抓到了沈煉胳膊。 想象著下一秒就能聽到對方胳膊斷裂的咔嚓聲,卡利古拉迅速朝沈煉挪去,意圖地下纏斗。 想象是好的,現(xiàn)實卻毋庸置疑的殘酷。 眼見就要能卡著沈煉脖子,卡利古拉卻發(fā)現(xiàn)眼前忽然沒了對手影子。 他明明抓住了沈煉手臂,但頃刻間,手臂就有一股劇烈的反扭力。 慘呼著,卡利古拉腿部瘋狂朝身后反擊。 只是如此非但沒有任何效果,卡利古拉反而感覺腿部在被對方格擋的幾下中像是要斷掉一般,身體自也站不穩(wěn),砰然跪地。 而在外人的眼光中,沈煉這一招簡直靈巧的不可思議。 明明眾人都看到卡利古拉抓住了他,轉(zhuǎn)眼間他就到了卡利古拉身后反制。 局勢落定,沈煉反抬著卡利古拉的胳膊上揚(yáng),逼得卡利古拉頸部青筋扭動也沒辦法脫身,除非他有狠心折斷自己胳膊。 卡利古拉拼命掙扎,沈煉隨之移動。 他在等,等卡利古拉認(rèn)輸。 沈煉有能力在瞬間廢掉卡利古拉胳膊,只是,他不愿意在鏡頭前輕易再斷人手腳。 他知道,所有關(guān)注他的人肯定都在電視機(jī)前,懷孕的柳青玉,沈旦旦和沈亭…… 頭部暈眩感一閃而過,沈煉恍惚了一瞬,牙齒不約咬合。 “認(rèn)不認(rèn)輸!” 身體讓他不能再等,他已經(jīng)給了卡利古拉時間,再不知趣,沈煉只能成全他。 “fark……” 咔! 沈煉沒讓卡利古拉叫出聲來,機(jī)械上抬。 野獸一樣的吼叫自卡利古拉嘴里發(fā)出,他不顧一切用另外一只手去擊打沈煉。 沈煉手指動了動,強(qiáng)忍住扭斷他脖子的沖動,膝蓋順勢頂在了卡利古拉另外一只胳膊上。 彈簧一般,卡利古拉的手臂來的快,去的更快,軟軟垂下。 丟開爬起都困難的卡利古拉,沈煉沒有回裁判席,直接選擇離場。 觀眾這時才爆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叫聲,有人也選擇了追著沈煉離開。 場面有些亂了套,控場人員當(dāng)機(jī)立斷選擇了掐斷直播。 此時的國內(nèi),因為信號突然中斷的緣故,也為之沸騰了起來。 瘋了,所有人都瘋了。 無數(shù)被捧上神壇的中國武者在國外擂臺上連水花都沒濺起過,恰恰是最低調(diào)的沈煉,在這種級別的賽事中輕而易舉擊潰了卡利古拉。 很多人想起了前幾年的搏擊大賽,將視頻重新翻了出來。 沈煉這個名字,在前番報道過后,再一次出現(xiàn)在無數(shù)人視線內(nèi),歷史事跡也被人又一次翻出。 張彥之看到信號中斷之時徹底滅了再為難沈煉的念頭,這種人,哪怕只是一個普通運(yùn)動員,他都不能輕易去動,更何況他還有身后那些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網(wǎng)。 鄭東來褚金標(biāo)等人最近已經(jīng)明顯察覺到了風(fēng)向轉(zhuǎn)變,對于退出旅游城項目這種決定,腸子都悔青了。尤其鄭東來,更是為了讓沈煉在撤資協(xié)議上簽字,損失了二十幾億的地皮。等于是沈煉前陣子捐贈的三十多億,有一大半都是他出的,而名聲卻全被沈煉得了。 柳家,關(guān)注著的人也開始別扭。 誰能想到沈煉非但能夠翻身,還翻身的如此漂亮,等桑博利亞公司上市,到時真不知道又是一種怎樣光景。 這一切沈煉并不知道,他從知道旅游城項目可以解禁的時候,已經(jīng)不再關(guān)注國內(nèi)。 此時的他被一幫記者和觀眾圍著,一路應(yīng)付著往前走。 上車,沈煉匆匆離開。 開到僻靜處之時他才抓住了自己衣領(lǐng),拳頭青筋混合著卡利古拉的血跡,駭人至極。 這次感覺比往常幾次都來的更強(qiáng)烈,沈煉顫抖著翻出特藥,放在鼻端的時候已經(jīng)起不到任何作用。 詭異的毒品,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轉(zhuǎn)淡,反而更像是融入了他的血液,渾身都隨著毒癮的發(fā)作時冰時火…… 沈煉不敢開車,拳頭摁在方向盤上,血液順勢滲出,疼痛目前是唯一緩解毒癮的方式。 電話鈴聲不巧響了起來。 沈煉接起,聲音哆嗦:“戴……戴蘭,你過來!” 戴蘭只聽就知道沈煉什么情況:“你在哪?” 她猜測沈煉可能會需要毒品,掛斷電話后便準(zhǔn)備齊全駕車前往。 男人痛苦她隨著痛苦,但如果毒品可以讓他對自己產(chǎn)生依賴,戴蘭愿意繼續(xù)縱著他。 到達(dá)近前,她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了沈煉停在路邊的車子。 匆匆拿著注射器下車,她拉開車門:“別急,馬上就好!” 沈煉抓住了她準(zhǔn)備注射的手腕,血紅著眼睛將她甩出。 戴蘭摔了一跤,錯愕看著他。 “特藥,你說過緩解我毒癮的藥……” 戴蘭怔怔看著被毒品折磨的幾乎失去理智的沈煉,顫聲道:“暫時還沒弄到,我先幫你注射,等藥物到了我第一時間拿給你!” 沈煉搶過了戴蘭手里注射器,呆看著其中淡藍(lán)色的液體。 突兀的,他抓過戴蘭扒開了她衣服,他要讓這女人也嘗嘗到底什么滋味。 戴蘭看出了他意思,并沒反抗,也無怨言,柔聲道:“親愛的,來,幫我注射,我愿意陪你一起!” 沈煉表情數(shù)度猙獰,猶豫幾次,最終將注射器拋向窗外。 “滾下去!” 他推開戴蘭,開車迅速離開。 戴蘭胳膊被路面蹭傷,卻似沒任何知覺,好一會才從地上爬起,瘋了般笑出聲來。 這男人哪怕生不如死,都不愿再度注射毒品。她幫沈煉注射毒品目的非但沒有達(dá)到,反而惹得沈煉對她再也沒有半分信任。 最可笑的事情難道不就是如此? 兩相折磨,何談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