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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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戴蘭親自送戴鈺前往學(xué)校。 楚苗苗的家長早就等著,好在孔瑩瑩擔(dān)心的事情沒再發(fā)生,兩位家長看上去都比較冷靜,很理智的解決了小孩子之間的糾紛。 她拉過戴鈺和楚苗苗:“好了,握手言和!” 戴鈺咬了下牙齒,但母親在身邊,她一點都不敢有抵觸情緒,笑著和楚苗苗握手。 沈蘭瑾偷偷在暗處觀察著戴蘭,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戴鈺的母親。 很漂亮,但讓人不敢多看。 小孩子是最為敏銳的,說不出為什么,沈蘭瑾對她第一印象就是不喜歡。 戴蘭也發(fā)現(xiàn)了沈蘭瑾,隨意瞥了一眼,雖驚訝小女孩相貌的精致,卻也沒過多留意。 剛要離開,戴蘭聽到孔瑩瑩喊了一個名字。 “沈蘭瑾,你上前來給大家做個示范!” 她迅速回頭,孔瑩瑩叫的人正是剛才她看到的那個小女孩。 只見那個叫沈蘭瑾的小女孩這會正在人前跳著一段民族舞,不怯場,簡簡單單幾個基本動作,小小的身體竟也有模有樣。 沈蘭瑾,沈蘭瑾…… 戴蘭回想著這個讓她覺著熟悉的名字。 她記得在桑博利亞的時候,無意聽沈煉說起過,他和柳青玉的女兒就叫沈蘭瑾。 如果只是名字相同倒也罷了,可這小女孩的相貌分明也給她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 她深吸了口氣,遠(yuǎn)遠(yuǎn)叫了女兒過來:“沈蘭瑾的mama叫什么?” 戴鈺好奇母親會關(guān)注這個,但還是連聲回答:“我不知道!” “那你見過她家長沒有?” “見過她爸爸和奶奶!” “她爸爸長什么樣子?” 戴蘭抓住了女兒稚嫩的肩膀,不覺用力。 戴鈺強(qiáng)忍著疼痛,拼命回想著,她近距離看到過沈蘭瑾爸爸,靈光一閃:“他臉上有道疤痕!” 戴蘭怔了一下,大腦嗡嗡作響。 真的是他。 戴蘭不知道沈煉臉上那道不明顯的疤痕是怎么來的,但確確實實是存在的,而且和自己女兒所指的位置一模一樣。 “鈺兒,跟她做朋友,抽時間帶沈蘭瑾去咱們家玩!” 戴蘭平息著自己心情,鄭重看著自己女兒。 戴鈺本能的抗拒:“我不要,我討厭她……” 話沒說完,她已經(jīng)不敢再說下去,因為她看到自己母親的眼睛冰冷了起來。 戴蘭不知道是怎么離開的學(xué)校。 臉上或哭或笑,或咬牙切齒或柔情似水。 六年,她躲了沈煉六年,也煎熬了六年。 可她躲不下去了,她不知道還有幾年的青春,她明確感覺到了自己皮膚和身體狀態(tài)在逐漸的老化,再不如前。她的這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就一直這樣持續(xù)下去……怕,怕人老珠黃的那一天。 尤其想到沈煉柳青玉沈蘭瑾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情形,她受不了。 …… 沈煉很想和沈蘭瑾多相處一會,但礙于柳青玉的緣故還是只能克制著。 他一個人住在凌霜華的別墅之內(nèi),不能去看沈蘭瑾的時間,他就刻意的去接近沈旦旦,幾番相處下來父子關(guān)系已然不全是冷漠,偶爾沈旦旦在他面前也會忍不住笑出來,盡管只是一閃而逝。 此時,他就和沈旦旦一起在厲紅蝶小區(qū)的公園里散步。 一前一后,距離一米左右。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很久,沈煉才說了第一句話:“能不能把學(xué)習(xí)成績提高一些?你再過一年就要升初中了,學(xué)習(xí)成績太差,很多重點學(xué)校不會收你!” 沈旦旦頭也不回,吊兒郎當(dāng):“我是零蛋王,根本就學(xué)不會!” “這樣,咱們做個交易!”沈煉提議。 沈旦旦有了些興趣:“什么交易?” “你能考一次滿分,我答應(yīng)你一件事情!” “任何事情?”沈旦旦對這條件不屑于顧。 “在我能接受的范圍內(nèi)!” 沈旦旦想了一會:“我如果讓你娶我mama,在不在你接受的范圍內(nèi)?” 沈煉悵然:“你mama不肯嫁給我的!” “你胡說,她明明很喜歡和你在一起,只有你在的時候我才能感覺到她是真的高興!” “你過幾年就會懂了,大人的事情比你想的要復(fù)雜!”沈煉停頓了一下,視線它顧。 “我什么都懂,只是你們以為我不懂,你就是要蘭瑾和柳阿姨,不肯要我和mama!” 沈煉皺眉道:“誰告訴你這些!” 沈旦旦轉(zhuǎn)身就走,不再理會沈煉。 沈煉剛想去追,手機(jī)響了起來,他收斂心里所有煩躁,盡量心平氣和:“什么事!” 電話是殷若打來的,她沒察覺什么,自然聊了幾句后道:“明晚,遠(yuǎn)東酒店會舉辦一場酒會,我是發(fā)起人!” 沈煉明白了她意思,剛要拒絕,想了想道:“你準(zhǔn)備讓我參加?” “嗯,你回江東挺久了,沒必要再躲躲藏藏。你如果始終不出現(xiàn),別人會以為公司是我的!” 沈煉若有所思:“什么意思?” “最近公司內(nèi)部多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我處事逾越了……沈煉,我替公司耗盡心神,整整六年才有如今局面,這些話傳到我耳中你能想象我什么感覺嗎?” “別理他們就好了!” “普通人我當(dāng)然可以不理,可一些人最近在監(jiān)督我。沒錯,是監(jiān)督,偷偷調(diào)查公司賬面,甚至潛入我辦公室……” “你在說徐總監(jiān)?” “這是你說的!” 沈煉明悟:“他過分了,我會跟他打聲招呼。這樣,酒會我出席,明晚八點對嗎?” “對!” 另一邊,殷若掛斷電話之后臉色數(shù)變。 她以為自己提了徐劍秋事情之后,他會迅速表態(tài),可是沈煉的反應(yīng)讓人意外。 他明確表示過不接手公司,殷若也自認(rèn)為了解他,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太想當(dāng)然。如今,到了要準(zhǔn)備后路的時候。 感情,終究是金錢和權(quán)勢的附庸。 殷若一度以為自己永遠(yuǎn)都不會對那個男人升起任何負(fù)面心思,但當(dāng)一個帝國從自己手中緩緩崛起,至頂點之時卻要拱手讓人,這種落差感讓殷若根本接受不了。當(dāng)然,她從未想過,公司的所有關(guān)系,聲望,以及啟動資金,都是沈煉的。而她,始終都是個“打工者”,只不過她從不這么認(rèn)為而已。